“你傻看什麼呢?趕給我啊,別再給我賣了。”
老板看到李梅在那發呆,嚇得急忙手去接,生怕給扔了。
一共來了三天,第一天讓當服務員結果把菜湯弄到客人上,害的他們給客人賠禮道歉,又多贈了一道菜才平息。
第二天,端盤子嫌燙扔了兩盤菜,一盤紅燒鯽魚,一盤紅燒,那可都是貴菜,弄的滿地都是油,還讓他們損失慘重。
今天不敢讓當服務員了,讓在后廚刷碗,結果打了三塊盤子,五個碗,八個小碟,簡直讓人崩潰。
想著咋地把今天對付下來,不管是誰介紹來的也不敢再用了,再讓干兩天飯店都得干黃了。
李梅神恍惚的把那盤菜扔到老板手里,可把老板燙壞了,當時就覺手上起大燎泡了。
但就是這麼燙老板都沒把菜扔了,著放在吧臺上,他看著被燙的通紅的手,氣的等不及晚上下班了,指著李梅就趕人:
“你可走吧,我這廟小裝不下你這尊大佛,好家伙,我算是看出來了,你不是來干活的,你是來搗的,趕走,趕走。”
李梅沒,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張鐵,離開他后,才知道沒人會像他那麼慣著自己。
到找工作都壁,這還是親戚礙于面子給介紹到利民飯店當服務員,這活真累啊,整天被人呼來呼去的,是以前最瞧不起的工作。
可不干不行啊,媽因為牽連被單位勒令提前病退,病退工資低,花錢就沒有以前那麼痛快了。
爸爸單位開不出工資,之前找的那個男人要求們退彩禮,不退彩禮就來鬧,給他退完彩禮后家里剩錢就不多了。
一家三口只靠媽那點退休金,生活質量大跌。
爸爸因為的事被左鄰右舍笑話,在單位被排就開始酗酒,心不順就砸家,本來就沒多錢了,被他砸了幾次后就更窮了。
家里錢花了,爸爸就對就橫豎看不順眼,明確說,不養閑人,要不就找個人嫁了,要不就出去找工作,總之再吃白飯就滾蛋。
在利民飯店才上三天班,手燙壞了,還被破玻璃碴割了個大口子,扔了老板家兩個菜,又打了那麼多盤子,明確說了要在工資里扣。
算一算,一個月的工資都未必夠扣的,也夠了這種低三下四的工作,今天一下午都在想,如果自己沒聽媽的和張鐵離婚,現在就不會這麼慘。
張鐵就算是殘廢了,部隊每個月給一百塊錢呢,足夠吃香喝辣穿好服,還有壯壯,自己去學校看他,壯壯都不理。
李梅害怕,怕一輩子過這種人下人的生活,怕一輩子這麼窮困潦倒,娘家不收無可去,怕兒子不認,不給養老,怕再找的男人像第二個男人那樣天天打......
想張鐵了,怕他被那個狐貍搶走,可不敢去找張鐵,上次被張老爺子用針扎怕了,沒想到老天可憐,竟然在這遇到他了。
李梅才不聽老板說什麼呢,轉跑回后廚,老板娘讓把剛做好的菜傳到前堂去,也裝沒聽到。
跑去洗臉梳頭,對著鏡子好一頓打扮,把老板娘氣的直跺腳:“這是請了一個祖宗回來。”
李梅也不理,只要能挽回張鐵的心,就又是太太了,到時候誰還稀罕飯店這破活?
老板娘見自己說話,李梅當放屁,可把氣壞了,過去揪著李梅就往外推:
“得得,你走吧,我們家不留你,你打翻的菜,打碎的盤子碗,給客人賠的菜,我也不用你賠了,但工資你也別想了,趕收拾收拾走人吧!”
李梅瞥了一眼,傲慢的說:
“不就是打翻你兩個菜嗎?至于天天掛在上,為富不仁,你就是黃世仁,在過去是要被打~到的,三天工資而已,老娘不在乎,我男人是軍,他工資高著呢,你給的這點錢連買子都不夠。”
老板娘氣的鼻孔冒煙,這是什麼東西?這是人嗎?指著李梅:
“你不在乎是不是?那就照原價賠償,不賠錢我就找介紹人張姐去,讓看看你是什麼貨?”
李梅哼了一聲,對著鏡子又看了一眼,把領解開一顆扣,出一截脖子,以前張鐵就喜歡的脖子,說又細又長又白,像是白天鵝。
兩個人的時候,他就逮著脖子親呢!
自己跟張鐵離婚也有半年多了,半年多沒人,看到老母豬都是親的,更何況自己跟他一個被窩睡了那麼多年?
只要自己伏低做小,誠懇道歉,張鐵看在壯壯的面上也會原諒。
但現在的問題是有陸浩霆和秦風在,這兩人一定會給打攪,為了萬無一失,李梅就想等張鐵落單的時候再跟他說話。
開門簾往外看,見張鐵他們喝酒呢,喝酒好了,喝多了,等會他喝多了,自己把他送回家,一被窩睡了,明天就能和好。
李梅想的聚會神,老板娘,包括后廚的廚師和面案都像看神病一樣看。
這人怎麼回事?這邊趕走呢,說了一堆大話,卻賴著不走。
飯店老板到后廚來催菜,一掀門簾就看到李梅那激的通紅的臉,臉對臉差點撞一起,把老板嚇得一個高蹦出去,差一點就親在一起了,他差點就晚節不保,氣的他指著李梅罵:
“李梅,你干什麼?鬼鬼祟祟的在這看什麼?”
李梅怕驚陸浩霆,對他使勁擺手:“別喊,別吵吵。”
老板警惕高,覺李梅趴在這是看陸浩霆他們呢,他一把抓住李梅的胳膊,指著李梅就喊上了:
“哦,我知道了,你是特務吧?”
李梅拼命掙扎,但老板抓的死死的,大聲喊:
“老陸,老陸,我發現一個特務。”
“老陸,老秦,快點快點,特務要跑了,快來。”
陸浩霆站起來,張鐵也站起來,秦風隨其后,三人一起朝后廚這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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