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虎先前被張綉打得不人樣,腦袋了豬頭。即使他不想要挨打,可眼下的況,由不得他選擇,所以韓虎只能希,張綉能輕一點打他。
張綉眼眸瞇起,沉聲道:「打你?我怕髒了我的手,打你的人,還是你帶來的人。」
他目不斷掃過去。
這是尋找韓虎帶著的小廝。
張繡的目力極好,片刻功夫,就找到先前給韓虎扇耳的小廝。他角勾起一抹邪魅笑容,招手道:「來,來,你切過來。」
小廝聞言,臉頓時就垮了下來,一臉悲催模樣。
先前,是張綉點中了他。
如今又是他。
他也太倒霉了。
小廝畏畏的,不願意上前,可見到張繡的臉冷下來,不敢耽擱,蹭的一下,就到了張綉面前,求饒道:「這位公子,您行行好,饒了我吧。」
張綉道:「你什麼名字?」
小廝道:「小人名許平!」
張綉道:「許平是吧,關於打韓虎的輕重,你是清楚的。現在,按照這個輕重,往韓虎的屁上踹。五十下,一個不多,一個不。」
許平面頰微微搐著。
這是什麼手段啊!
讓他踹韓虎,等韓虎秋後算賬,那不就等於找死嗎?
張綉輕輕一笑,道:「你可以不踹韓虎,當然,其結果時,我會踹你,讓你一番。」
「不要,不要!」
許平連忙搖頭,他看向韓虎,眼中投去詢問的神。
韓虎面頰不停地搐,心中嘆息。他先前挨了打,已經承了一遭,如今又躲不過了,咬牙道:「來吧!」
許平不敢耽擱,只得出腳。
一腳踹出,韓虎屁挨了一腳,直接摔倒在地上。
「混賬!」
韓虎捂著屁,無比的疼痛。
他一大罵,許平臉上頓時換上一副哭喪著臉的樣子,畏首畏尾的,正道:「公子,我也沒辦法啊!」
「你,你……」
韓虎說了兩聲,最終不再說話。
他也知道許平為難。
韓虎的心,更是無比的怨恨張綉。他已經打定注意,等熬過現在的痛苦后,他一定要回去找叔父韓玄,讓韓玄親自出面。
撞擊聲,不斷的響起。
韓虎不斷的倒在地上,然後又站起撅起屁,任由許平踹腳。
五十腳后,韓虎一瘸一拐的,捂著屁,非常難。屁是最多的地方,被踹上幾腳,倒也沒有什麼大問題,可這不是三五腳,而是五十腳。
五十腳下來,韓虎覺得屁瓣都要裂開了。
太痛苦了!
張綉見到韓虎的神,笑道:「韓虎,你的懲罰結束。現在就該縣令方鈺了,來,來,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來賞方鈺五十個耳。」
張綉不親自出手。
他就是折騰方鈺和韓虎,讓雙方都記恨他。
然後,搬出韓玄。
唯有韓玄出面后,張綉再亮出份,這才能一次解決韓虎的危機。否則現在擊退了韓虎,他離開臨湘縣后,有兵在後方窮追猛干,他趕路也不會順利。
方鈺一聽,咽下一口唾沫。
五十個耳啊!
韓虎是前車之鑒。
他雙發,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求饒道:「這位公子,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就大人大量,高抬貴手,饒了我吧。」
張綉靜靜看向韓虎。
他一言不發。
不管方鈺如何求饒,張綉都不可能饒了方鈺。
韓虎徑直走到方鈺的面前,掄起手掌,一個大耳刮子就了下去。
「啪!」
響亮的耳響起。
方鈺被這一耳,打得摔倒在地上,疼得齜牙咧的。他腦袋有些暈乎乎的,搖搖晃晃站起,剛一站穩,又是一耳落下。
「啪!」
方鈺應聲就倒下。
他摔倒在地上,面頰都紅腫,臉上留下兩道五指印,角更是溢出一的鮮。
疼!
疼得火辣辣的。
方鈺沒辦法,只能再度站起,很幽怨的看著韓虎,然後咬牙關,承著一個又一個的耳。
五十個耳,並不輕鬆。
等五十個耳結束后,方鈺雙眼都充滿了,兩側的腮幫子紅腫起來,面頰紅彤彤的像是猴子的屁。
他快被打懵了。
方鈺沒有開口,整個人吶吶不言。
韓虎目看向張綉,了有些麻的手掌,希冀問道:「可以走了嗎?」
「滾吧!」
張綉再度揮手下令。
韓虎如蒙大赦,先一步衝出院子。方鈺回過神來,也是隨其後離開,其餘的一個個衙役離開,不敢再逗留,生怕要挨打。
張綉看向黃忠,笑說道:「漢升,第二步計劃了。下一次來的人,便是韓玄親至。你為韓玄的部下,考慮好怎麼面對他了嗎?」
黃忠昂著頭,果決說道:「這有什麼?是韓玄先罷免末將的,豈能怪我?我和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
追隨張綉,黃忠是一千個願意的。能跟在張繡的邊做事,是他的幸運,畢竟張綉不僅護短,而且謀定而後,不是容易對付的人。
張綉道:「那就等著吧。」
兩人依舊坐在院子中,等著韓玄的到來。
韓虎和方鈺離開后。
兩人在返迴路上,都是頂著一個碩大的豬頭,相貌很是奇怪。沿途的百姓看到后,欣賞一番后就離開,不敢過分的招惹韓虎等人。
方鈺詢問道:「公子,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怎麼辦?」
韓虎咬著牙,狠狠道:「黃忠和那小子,欺人太甚。這一遭,定要讓他死無葬之地。我們去太守府,請叔父調軍隊,拿下那小子。」
「好!」
方鈺臉上浮現出喜。
他也認為,眼下他們頂著一個腫脹的大腦袋,正是去太守府前往告狀的時候。
方鈺和韓虎聯袂行進,很快就到了太守府外。韓玄的太守府,裝修得大氣奢侈,院子也是極大的。這座太守府,前院是韓玄辦公理政務的地方,後院則是韓玄居住的地點。
韓虎抵達后,他腫脹的人臉大變樣,也沒被門房發現。在韓虎說了一番話后,門房倍驚訝,知道要出大事了。
韓虎傷,就會掀起巨浪。
門房不敢阻攔,任由韓虎和方鈺往後院去。不多時,兩人聯袂抵達韓玄所在的書房外。
韓玄是一個讀書人。
書房中。
韓玄正在看書。
當韓虎和方鈺抵達敲門,韓玄擱下手中的書籍,讓韓虎和方鈺進了書房中。
「撲通!」
韓虎推金山倒玉柱一般,直接跪倒在地上。
方鈺也跟著跪下。
「叔父,您為侄兒做主啊!」
韓虎跪在地上,不停的哭訴。他此刻悲從中來,淚如雨下,好一通大哭后,才開口道:「叔父啊,侄兒都被打了豬頭,眼睛視線都不怎麼清楚,請叔父替侄兒報仇。」
韓玄沒有立刻回答。
他自己侄兒的秉,他是知道的。
韓玄看向了跪在一旁的方鈺,眼神銳利,問道:「你是誰?」畢竟方鈺腦子被打得暈乎乎的,臉也是變了模樣,即使方鈺站在韓玄的面前,韓玄也沒有認出來。
方鈺道:「臨湘縣令方鈺,拜見大人。」
韓玄聽到后,瞪大眼,眸子中也是掠過一的驚訝。
這是方鈺嗎?
他認識的方鈺,那是有能耐的,甚至是一個頗為賢明的人。偏偏眼下的方鈺,一副痛苦的樣子,讓韓玄皺起眉頭。
誰敢對付方鈺?
這可是長沙郡的高。
韓玄深吸口氣,下心中的驚訝,詢問道:「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好端端的,為什麼虎兒,以及你方鈺,都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