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張綉和鄧展不急不躁的趕路。
鄧展一副憤憤然的神,跟在張綉旁,詢問道:「主公今天來竹海,沒見到劉,我們明日一早,還來嗎?」
「來,當然要來了。」
張綉肯定回答。
不見到劉,他是不會離開竹海的。
張綉話鋒一轉,眼神中帶著一抹期待,說道:「雖說明天,我們要來拜訪劉。但是,未必會等到明天。萬一,今天見到劉了呢?」
「怎麼可能?」
鄧展一副不可置信的神。
張綉笑了笑,沒有解釋。
據張綉從蒯良口中得到的消息,來拜訪劉的人很多,導致他閉門謝客。所以張綉認為,劉極可能就在家中,他先前沒有稟報名字,所以劉不知道。留下書信后,劉知道他來了,有一定的可能,會安排人來通知,讓張綉回返。
如此,自然能見到劉。
這是張繡的判斷。
當然,也未必是正確的。
張綉和鄧展趕路,走了不長的時間,忽然,後方傳來了急促的馬蹄聲。
「噠!噠!」
馬蹄聲急促,一道人影策馬疾馳,如離弦之箭,正快速的靠近張綉和鄧展。
張綉策馬停下讓路。
竹海中的道,只能容納兩匹馬并行趕路。張綉和鄧展聯袂而行,堵住了道路。
「吁!」
就在後方戰馬,跑到張綉邊時,戰馬前蹄揚起,而戰馬希律律的嘶鳴一聲,便在張繡的邊停下來。
劉翻下馬,目落在張繡的上,拱手道:「可是張太守當面?」
張綉道:「正是,閣下是?」
劉道:「在下劉!」
張綉聽到劉的名字,有些驚訝,但旋即就恢復平靜。他再一打量劉,仔細看去,劉氣質的確是卓越,很是出眾。
他翻下馬,還禮道:「劉先生有禮了。」
劉道:「張太守來訪,正在後院讀書,沒有出門迎接,實在抱歉。因為拜訪的人太多,但凡來拜訪的人,我都讓管家說不在,閉門謝客,避免遭到打擾,請張太守海涵。」
張綉笑道:「也是我一開始,沒有向管家道明份,也沒有準備拜帖。如果早早準備拜帖,先生不至於追出來。」
他見劉追出來,心中抵定。
在蒯家的時候,蒯良說要招攬劉不容易。如今看來,就算張綉不投其所好,要招攬劉,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劉擺手道:「張太守,請回寒舍一敘!」
「請!」
張綉也是擺手。
兩人牽著馬,不急不慢的往回走。
鄧展牽著馬跟在張繡的後面,面頰了,臉上出怪異的神。他剛才,還不信劉會追出來,可見到劉的做派,已經是懵了。
他理解不了文人的世界。
去拜訪的時候,劉不出門,可現在,竟然親自追了出來,實在是怪異。
這是文人嗎?
他搞不懂。
鄧展心中也是自豪。
這就是張綉。
憑一個名號,就足以令名士追來。想想自己是張繡的護衛,臉上也滿滿的是榮。
一行三人,很快回到住。
劉進院子,吩咐道:「管家,把我珍藏的好茶拿來,泡茶。」
「喏!」
管家得令吩咐,立刻去準備。
大廳中。
張綉和劉相對而坐,鄧展則在屋子外面候著。
不多時,管家拿來了茶水。
劉呷了一口茶,道:「張太守試一試,這是採摘出來的春茶,味道很別緻。」
張綉也是飲了一口。
一杯茶下肚,口中含著淡淡的清新,口留余香,分外舒服。
「好茶,好茶!」
張綉稱讚一聲,他在後世時,自是喝過好茶的。但這一世,還是第一次,喝到了這樣清新,剛採摘出來的茶葉。
劉微微一笑,頗為自豪。
這是他獨創的飲茶方式。
劉話鋒一轉,便說道:「張太守留下的字,我仔細琢磨后,發現有玄機。不僅是容好,紙上的字一左一右都能對上,可謂別出心裁。」
張綉笑道:「這樣的字,我稱之為對聯。」
劉道:「什麼是對聯?」
張綉也不藏私,當即說了對聯的一些規則。本來對聯的規則,就不複雜,張綉簡單說了后,劉已經明白了過來,讚歎道:「沒想到,短短二十餘字,竟有這麼多的玄妙。」
話鋒一轉,劉正道:「據我所知,張太守剛擊敗曹,手中有諸多的事,怎麼悄然到了襄,還到了竹海?」
張綉正道:「曹兵敗后,已經向我求和。曹退回許都,並上表天子,任命我為鎮南將軍。接下來,我將要北上關中,討伐西涼軍,結束關中象。」
「然而,人才不足。」
「聽聞劉先生有大才,故而特意來竹海,劉先生出仕,助我一臂之力。」
張綉提出了來意。
他也點明了如今的份,雖然張綉只有南郡這一轄地,但在武將職上,已經不弱於劉表,也擔任鎮南將軍。
劉有些驚訝。
張綉崛起的速度竟如此之快,
不到一年的時間,佔據南郡,還擊敗了曹,得了朝廷任命為鎮南將軍。
劉思慮轉,問道:「曹兵敗,損兵折將。按理說,應當極為怨恨張太守。為什麼,曹還上奏天子,任命張太守為鎮南將軍呢?」
傳出的消息,是張綉擊敗曹,
可是詳細的戰況,卻沒有傳出來,沒有多人知道張綉俘虜了曹純等人。
張綉也不瞞,當即說了于、曹純和曹安民的事,道:「曹為了贖回曹純等三人,只能付出大代價。朝廷任命我為鎮南將軍,只是其中的一個條件。除此外,曹還給了我三千匹戰馬,還把兒嫁給了我。」
「嘶!」
劉聞言,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沒想到,張綉獲利如此之大。
劉原本就關注張綉,得知張綉在和曹的戰中大獲全勝,對張綉也是無比的欣賞。他面對張繡的招攬,也不矯,站起,雙手合攏,拱手道:「劉,拜見主公!」
「好,好,好!」
張綉一連說了三個好字,臉上神歡喜。
如今張綉麾下,賈詡和龐統擅謀,徐庶雖然坐鎮後方,但他最擅長的也是謀略。雖說徐庶搭理政務,依舊能行,畢竟這不是徐庶最擅長的。
劉擅長政務。
有劉的效忠,張綉麾下的人才架構,就能更加的合理。
他起走到劉面前,雙手托起劉的手臂,贊道:「我得先生,如魚得水。有先生的襄助,我後方無憂了。」
劉誇讚道:「主公謬讚。」
張綉道:「我邊缺一名主簿,先生替我效力,暫居主簿一職如何?」
劉道:「卑職遵命!」
話鋒一轉,劉道:「主公一直在北方征戰,如何知道卑職呢?而且主公悄然到襄境,徑直到了竹海,是誰舉薦的呢?」
「蒯良!」
張綉直接回答。
劉聽到蒯良的名字,瞳孔一,想到了很多種可能。最終,他把各種可能篩選,形了自己的推斷,震驚道:「蒯良不再做,但蒯家是替劉表效力的。蒯良替您舉薦我,莫非……」
張綉直接道:「蒯家雖然替劉表效力,但實際上,早就站在我這一邊。你使用的宣紙,有蒯家的參與。除此外,蒯家的蒯祺,也一直在我的麾下任職。」
「主公英明!」
劉此刻,心服口服。
他萬萬沒有想到,荊州的大族蒯家,都站在張綉一邊。
龐家和黃家的立場,是人所共知的。畢竟,黃承彥是張繡的岳父,而黃承彥只有黃月英這麼一個兒,肯定是無條件的支持張綉。
龐德公是張繡的老師,更親自主持張綉婚,這也是好判定的。
蒯家的況,誰都不清楚。
劉此刻反而到高興,能追隨這樣的人,是他的福氣。張繡的實力越強,他追隨張綉,越是有前途。
張綉道:「有什麼英明不英明的,之所以能走到這一步,也是賴將士用命。是所有人齊心協力,才有今日的一切。」
劉道:「主公謙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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