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何!」
張綉搖頭回答。
既然是談判,張綉不可能輕易答應,而且曹純等人在張繡的手中,張綉佔據了優勢。
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張綉自是要爭取好。
程昱聽到張繡的話,神不變,他也不覺得有什麼。張綉不同意,也在意料中。如果張綉直接就同意,沒有半點的猶豫,程昱都會揣測,張綉是否假意答應。
談判你來我往,才合適。
程昱詢問道:「張太守既然不贊同,你的條件是什麼呢?」
「先不談條件。」
張綉擺了擺手,道:「曹要換回曹純等人,關鍵之,就在於曹純三人。那我們,就來談一談曹純、曹安民和于的事。」
程昱眉頭微皺,卻是道:「願聞其詳!」
這是談判,是張綉佔據主,程昱只能耐著心思,得讓張綉闡述完說法。
和張綉爭執,無濟於事。
張綉說道:「仲德公,曹純此人,有一郡太守的能力嗎?」
「有!」
程昱直接回答。
他對張綉很了解,同樣的,張綉對曹純等人,也肯定了解清楚。涉及到曹純等人的事,程昱沒有必要撒謊。
撒謊,也不利於談判。
張綉繼續道:「曹純至有一郡太守的能力,在我看來,牧守一州也是沒問題的。這樣的人,就等於是一個州。當然,也不抬高,就等同於一個郡。這個說法,仲德公認可嗎?」
「認可!」
程昱直接回答。
張綉又道:「一個郡,和一千五百匹戰馬,孰輕孰重呢?」
程昱清楚張繡的意圖,卻沒有再順著往下,說道:「張太守,這沒有可比。一個郡,可能是一片荒涼,滿地狼藉,民不聊生。這樣的一個郡,完全是爛攤子,比不了一千五百匹戰馬。當然一個好的郡,自然比得了一千五百匹戰馬。」
張綉說道:「仲德公,我們的談判,沒必要咬字眼,也沒必要說特殊的況。我所說的,就是正常的況。」
程昱面凝重,說道:「正常況下,自然是一個郡更重。」
張綉臉上掛著笑意,道:「這就對了,我所提的,都是正常的況。按照剛才的說法,便等同於,曹純的價值,超過一千五百匹戰馬的價值,對嗎?」
程昱一聽就明白了。
他清楚了張繡的意圖,更清楚這是張繡的話。
張綉要在邏輯上擊敗他。
程昱思索著應對的計策,也沒有再狡辯什麼,便正道:「按照張太守的理論,曹純的價值,的確比一千五百匹戰馬更貴重的。」
曹純是大將,能文能武。
這樣的人,能統帥千軍萬馬,不是一千五百匹戰馬能衡量的。
張綉繼續道:「同樣的道理,不論是曹安民,亦或是于,其能力都不弱。兩人和曹純相差不多,他們的加之,都遠遠超過一千五百匹戰馬的價值。」
「這可是三個人。」
「三個人的價值,好歹得超過四千五百匹戰馬的價值。」
「仲德公,我的條件也不苛刻,就四千匹戰馬。畢竟曹公給出了另外的條件,我也不能得寸進尺,您說是不?」
張綉給出了條件。
賈詡提及的條件,至是三千匹戰馬。但這還在談判,還沒有敲定局勢,他自是要獅子大開口的。這時候,就是要不斷的試探,萬一程昱同意,張綉就賺大了。
這是談判的技巧。。
程昱聽完,面頰微微搐。
四千匹戰馬對曹來說,也是一個極大的數目。即使曹能輕易得到戰馬,可四千匹戰馬的價值,不可估量。
讓曹拿出四千匹戰馬,等於在曹的心口剜。
當然,曹純、曹安民和于三人,任何一個的價值,也是不可估量的。
和戰馬沒有可比。
只是程昱不可能答應,他搖了搖頭,正道:「張太守,賬不是這麼算的。單單是主公上奏天子,賜你鎮南將軍一職,這就不可估量。」
「張太守可以自領鎮南將軍,可這和朝廷任命,是兩個概念。」
「朝廷任命,是正統。」
「而且如今張將軍需要適合的職,主公給予的條件,恰到好。」
頓了頓,程昱又說道:「再者,主公嫁給張太守,便等於是,張太守為主公的婿。對張太守來說,這等於藉助了司空的名聲,也是不可估量的價值。」
張綉道:「問題是,我已經低估了曹純三人的價值。仲德公,我深知曹純的能耐,他可是虎豹騎的統帥,于是曹軍中的大將。就算是曹安民,那也是驍將。三人的價值,我不可能胡開價,你認為呢?」
程昱覺得張綉不好對付。
張綉一直重申,曹純等人的價值,偏偏程昱不好反駁。
這是既定的事實。
如果程昱把曹純等人,貶斥得一文不值,曹何必要換回三人呢?而且三人都是軍中有名的驍將,早就名聲在外,本無法辯解。
程昱深吸口氣,便又道:「張太守,四千匹戰馬太多了,我主不可能答應。一千五百匹戰馬,是我主的底線。」
「一千五百匹?」
張綉冷笑了起來,道:「曹的算盤,打得還真好。我軍中有一些戰馬,不如我湊足一千五百匹戰馬,再找曹換兩個人。不多,就兩個人。嗯,就選夏侯惇和許褚,你看怎麼樣?」
程昱道:「張太守說笑了。」
張綉大袖一拂,道:「一千五百匹戰馬,免談!如果曹想換人,就拿出誠意來。仲德公,我敬重你,才耐著心思和你說話。換做是曹派其他的人作為使節,剛才的話,就等同於是戲弄本,早被扔出去了。」
「多謝張太守。」
程昱道了聲謝,他知道這是張綉故意為之,是故意抬高他,以便於讓程昱不好再提條件。
可程昱不能不提。
曹的利益,是最重要的,程昱必須竭盡全力的爭取。
程昱清楚張綉是穩坐釣魚臺,有足夠的底氣。他來求和,本就是在不利的位置。他想了想,再度道:「張太守,話就不多說了。兩千匹戰馬,這是我的底線。如果再超出,老朽就算是答應了,回到兗州也無法向主公差。」
「又是底線嗎?」
張綉聽到程昱的話,知道這是老狐貍,一點點的扣條件。
這肯定不是底線。
程昱道:「這真是底線了。」
張綉道:「就算這是你的底線,也不是曹的底線。」
程昱道:「就是我主的底線。」
張綉大袖一揮,霸氣說道:「不管是仲德公你的底線,亦或是曹的底線,我一概不認賬。這樣的條件,我是不會認可的。」
程昱心中嘆息。
張綉也太難對付了,他苦口勸說,但都無濟於事。
張綉說道:「仲德公在兗州來一趟,也的確不容易。我知道,曹也是誠心誠意的。三千匹戰馬,是我最後的底線。如果仲德公不願意談判,就請離開吧。你如果還要還價,那也請離開。」
程昱皺起了眉頭。
事實上三千匹戰馬,的確是曹的底線。
程昱、郭嘉、夏侯淵等人商議后,認為曹純、于和曹安民都在張綉手中的況下,要換回三人,一兩千匹戰馬,肯定是不行的。
三千匹戰馬是底線。
程昱作為曹的謀士,他自是想給曹爭取更多的利益,不希曹損失過大。
偏偏,張綉太過於明。
一口價,就判斷準確了曹的底線。
程昱沒有立刻答應,再度道:「張太守,真沒有迴旋餘地了嗎?主公派遣老朽來,是帶著誠意來的,不是要試探什麼的,請張太守能理解一下我主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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