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綉看到不斷殺來的敵人,沒有任何的慌。即使魏延再度增加士兵,他也沒覺得有多大的力。他穿越千年,又自後世回來,如果都不能吊打魏延,就枉自穿越一回了。
雖說魏延增加了士兵進攻,但張綉沒有增兵,只是讓原有的士兵繼續抵擋。
張綉繼續觀察著魏延投石車的況,在一炮火后,對方絕大多數的投石車啞火,只剩下兩架投石車在投放石頭。
「打得好!」
張綉發現這一況,忍不住好。
在第二的火石進攻下,魏延的投石車徹底啞火。
張綉來到都尉的面前,環顧周圍投石車兵,誇讚道:「魏延的投石車全部被破壞,無法再投放石頭。這一戰,你們打得好,很不錯。」
都尉道:「將軍謬讚了。」
眾人都是神激,能得到張繡的誇讚,可謂是無比榮耀。
張綉話鋒一轉,吩咐道:「投石車的投放,不再針對對方的投石車。石塊錯落的投放,要對魏延的弓箭手,以及他麾下的士兵重點照顧。」
「喏!」
都尉得令,立刻做了調整。
二十架投石車快速的調整,下一刻,炮火發生變化,不再轟擊先前投石車的位置,落在了弓箭手以及魏延的士兵人群中。
火球落下,傳出陣陣慘。
弓箭手,頓時大。
魏延不得不命令士兵散開,以避免遭到投石車的進攻。可在這樣的況下,他麾下的士兵分散開后,沒能形陣勢,士氣會大影響。
局勢很不利!
這是魏延的判定。
魏延死死盯著戰場,他眼見麾下的士兵,避開了弩箭,已經有許多人衝到營地門口。
這一刻,魏延出了笑容。
那笑容,是看到了希。
忽然,魏延表僵住,他死死的盯著營地門口,瞪大眼睛,臉上出震驚的神。因為衝到營地門口,準備往衝刺的士兵,竟接連不斷的倒下。
士兵摔倒,便有長槍刺出。
「撲哧!撲哧!!」
一桿一桿的長槍出,刺士兵的中,當即便噴濺出無數鮮。
一個個士兵,登時慘死。
「怎麼可能?」
魏延出不解神,他麾下的士兵衝到營地門口,怎麼會突然倒地。
「絆馬索,營地門口有絆馬索。」
在前方,傳回了吶喊聲。
這聲音傳到魏延的耳中,他聽到后,面頰也是微微的搐。絕大多數的況下,絆馬索都用來阻攔戰馬前進,他沒想到,張綉竟然用來阻攔士兵。
最氣人的,還很有效。
事實上,魏延的士兵嗷嗷著衝刺,他們往營地門口沖的時候,目都集中在營,更欣喜於衝過了營地,可萬萬沒想到,竟遇到絆馬索。
在絆馬索後面,便是一柄柄長槍此來。
這是連環殺招。
「可恨!」
魏延握拳頭,咬牙道:「該死的張綉,真是狡詐無比。」
周孺正道:「大人,我們雖然折損了士兵,但絆馬索也只能用一次。只要後面的士兵衝進張繡的營地,那就能功。您看後面的士兵,已經陸續抵達營地門口,開始殺營。」
魏延抬頭繼續看去,雖說麾下士兵被殺了一陣,但麾下的士兵總歸是殺了營地,發起了猛攻。
「好,好,終於殺進去了。」
魏延臉上又出一喜,他不再猶豫,下令道:「周孺,你親自帶兵,整軍殺出。」
「喏!」
周孺立刻下令強攻。
麾下的士兵全部衝出,直撲張繡的營地。
魏延也不例外,即使他有傷在,但也是提著戰刀上戰場。他雖然了傷,只要不遇到張綉這樣的高手,依舊能殺敵。
大軍全部殺出,浩浩,直撲軍營。
隨著大規模的進攻,士兵不斷的湧營地,弓箭手開始失去作用。張綉察覺到這一點,立刻就撤掉弓箭手,讓這些弓箭兵持刀上前迎擊。
旋即,他又撤掉投石車兵,命令士兵上前廝殺。
這是兩軍正面的搏殺。
論及兵力的人數,張綉佔據上風,畢竟經過一番廝殺后,魏延的士兵人數,已經不足四千人。
張繡的士兵,卻毫無損。
張綉看著殺營地,和麾下士兵戰作一團的士兵,下令道:「擂鼓,全軍出擊!」
「咚!咚!!」
急促的戰鼓聲,陡然響起。
在戰鼓聲響起后,營地的士兵全部殺出。
與此同時,營地外面不遠山林中,又殺出了一支軍隊。
為首的人,赫然是黃召。
他帶著士兵殺出,截斷了魏延的退路。不多時,黃召的軍隊殺,便形夾擊合圍之勢,魏延的軍隊,很快就陷危機中。
論及兵力人數,魏延本就於弱勢。
他麾下士兵,許多是新兵。
在戰事順利的況下,新兵能快速的蛻變老兵,能適應戰場上的廝殺。可在戰事不順利的況下,新兵就極可能潰逃,為兵敗的源。
一個個新兵擋不住后,便不再抵抗,四潰逃。
甚至有新兵直接投降。
大軍,登時潰敗。
魏延看到這一幕,心中嘆息一聲。
又敗了!
他不甘心失敗,但這一次的進攻,依舊敗了。
「撤!」
魏延知道這一戰沒了希,果斷的下令撤退。周孺帶著士兵,護衛在魏延的側,也是跟著一起快速退走。
主將撤退,魏延的大軍更是兵敗如山倒。
張綉策馬提槍,下令道:「追,拿下魏延。」
他率領士兵,快速的追擊。
魏延這一遭倒是逃得快,但張繡的追擊也不慢,帶著士兵死死咬在魏延的後面。雙方一逃一追,魏延的許多步兵,或是被斬殺,或是直接投降。
如今跟在魏延邊的,只剩下周孺和五十餘親衛。
這都是騎兵。
所以,才能快速的撤退。
張綉邊也只有百餘騎兵,他率軍追趕,死死咬著不放。
白天的追擊,不似晚上。
晚上時候,戰馬無法放開了跑,畢竟看不清楚路。如今是大白天,張綉策馬提槍,人借馬勢,馬借人力,快如閃電,不斷拉近著距離。
八十步!
六十步!
四十步!
當雙方的距離,短到四十步的時候,距離已經不遠。張綉沒有一邊策馬奔跑一邊箭,因為他坐在戰馬上箭時,雖然戰馬在全速的奔跑,但速度始終會放緩一些,會和魏延拉開距離。
張綉要做的,是先追上魏延。
當雙方的距離,短到不足十五步時,魏延也急了起來,命令周孺去抵擋。
周孺一咬牙,便轉掄刀斬向張綉。
只是他這一轉停頓,張綉便已經靠近。在周孺的刀剛落下時,就見眼前一道冷芒閃過,只聽撲哧一聲,鋒銳的槍尖,已經刺穿了他的甲胄,刺心臟中。
張綉策馬往前,毫不停。
在戰馬的衝刺下,長槍衝刺的力量,竟是掛著周孺的從戰馬上飛起。張綉低喝一聲,長槍用力一甩,周孺的便倒飛了出去。
落地時,周孺已經失去氣息。
「擋我者死!」
張綉眼神冷厲,眼見有親衛來抵擋,他不斷的揮槍,斬殺掉一個個親衛。
魏延回頭看到戰死的士兵,心中無比焦急。
他不斷的拍打馬背,意圖加速甩掉後方追趕的張綉。雖說有親衛拖延,但隨著一個個親衛死在張繡的手中,張綉和魏延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不知不覺間,已經靠近烏山大營。
距離烏山大營不遠,魏延知道營地中,還有兩三百士兵。當抵近大營時,魏延大聲的下令,讓烏山營地的士兵出來抵擋。
他的意圖,是利用烏山大營的士兵拖住張綉,給他製造撤走的機會。
畢竟張繡的邊,也只有幾十名騎兵跟上。只要拖住了張綉及追來的騎兵,魏延就能從容的撤退。
只是魏延往前跑的時候,忽然間,眼中瞳孔一。
營地,殺出了一隊士兵。
只是這一隊士兵,不是他麾下的士兵,而是甘寧率領的士兵,打著張繡的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