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十萬兩銀票的李青,整個人懵在當場。
出家族的他,對錢沒什麼概念,但也知道這個數目非常大,拿來重建鐵骨派,只能說......奢侈!
李青急忙回到自己房間,拿起筆墨在宣紙上開始設計改造草圖。
院要重修,外院也要擴建。
這是一個大工程,必須認真構思,認真籌劃!
經過一晚上設計,草圖出爐。
外院鐵骨派主殿位置沒,仍坐落在最北面,其他的全了,演武場加大,添置了更多的建筑群。
院改也不小,不僅加綠化,還添置了很多房間,足以容納千名弟子。
當然,李青也考慮到了柳婉詩,特意劃分出菜地和畜圈。
有足夠的資金支持,這次絕對屬于大刀闊斧的改造,一旦竣工,將會是全新的鐵骨錚錚派!
“不錯。”
看完草圖后,君常笑很滿意。
李青指著圖案上幾空白區,道:“弟子決定先在此地建立廂房,完工后,大家可以先搬進去,然后進行其他區域改建,這樣就不用住外院了。”
君常笑道:“考慮的很周全。”
將改建門派的事給李青,也是看重他穩重謹慎的格。
簡單的說,適合做大管家。
這要劃分長老職務,李青妥妥務長老沒跑了。
“掌門,何時開始改建?”
“三天后吧。”
“是!”
李青退下,君常笑了下,道:“等門派改建完,就廣開山門招收弟子,盡快滿500人來發門派任務。”
門派建設升到2級,他沒馬上招募弟子,也是希把這一批弟子先帶強。
……
艾尚睨拿著十顆初品療傷丹返回了艾家。
但是,并沒急著拍賣,而是在等消息不斷擴散,讓更多的勢力獲知。
先前九顆療傷丹賣出八十五萬,花一百萬從君常笑哪里買來十顆,怎麼看,怎麼像是虧本買賣呢。
不然,不然。
艾尚睨有絕對信心,二次拍賣,讓十顆療傷丹的價格,遠遠超過百萬兩。
生意人如果不能把逆天的丹藥炒到更高價格,那就配不上‘生意人’這三個字了。
當然。
艾尚睨同時也在思索,療傷丹如果傳遞開來,驚大勢力大宗門,自己又該如何拿借口解釋呢?
……
三天后。
大批工匠進鐵骨派,開始先從院進行擴建。
因為在另一片區域建造,所以并不影響弟子居住和休息,而是如往常一樣繼續修煉。
“掌門。”
某日,李青來報:“昨夜又有九名弟子打通第十脈,除了蕭師弟、夜師弟和柳師妹外,其他弟子都達到了開脈十段層次。”
“不錯,不錯。”君常笑滿意道。
算算時間,這一批弟子招募時間剛滿兩個月,從二三段達到十段層次,提升速度還是很可以的。
“讓他們繼續努力,凡突破武徒者,均賜予‘我斬’籍。”君常笑道。
“是。”
李青退下。
君常笑起來到訓練房。
蕭罪己正在塑造房塑造,剩余時間還有兩個小時。
“嘎吱!”
恰在此時,另一臺塑造房的門打開,被鼻青臉腫的夜星辰了出來,然后大口著氣。
這家伙的廂房自坍塌以后,便始終在訓練房修煉,強度毫不遜于蕭罪己。
還別說,取得的進展非常大,原本略顯羸弱的強壯不。
至于境界,也從開脈一段突破到開脈三段,力量發已經達到800斤左右。
正常來算的話,以夜星辰的資質,打出400斤就不錯,能多出400也是易筋經、太玄真經、塑造房和初品塑丹的緣故。
君常笑也能看出,他這段時間變化很大,所以笑道:“現在還覺著加鐵骨派很委屈嗎?”
“……”夜星辰沉默。
先前的他,肯定耿耿于懷自己堂堂武帝重生,竟被迫加鐵骨派,現在則是——沒錯,真香也。
“刷!”
君常笑鉆塑造房,塑造兩個小時出來后,蕭罪己正在一次次揮擊測試機,上面的力量不停變。
三千斤。
三千二百斤……
“嘭!”
最后一拳轟出,力量定格在五千斤。
沒有開脈,單憑淬煉,將力量達到堪比三品武徒層次,實在不可思議。
只是,蕭罪己卻沒毫欣喜,反而沮喪的垂下雙臂。
君常笑走來,道:“在想什麼?”
“掌門, 我……”蕭罪己頓了頓,苦道:“這段時間修煉,已經達到極限,很難再有大的提升。”
君常笑道:“一名武者真正的強悍,不止在于,還有很多方面,比如武和裝備。”
“跟本座來。”
他把蕭罪己帶到后山,將QBU-88式狙擊步槍召出來放在地上,道:“試著開一槍。”
“我可以嗎?”蕭罪己愕然道。
君常笑道:“如果你的能駕馭,這把狙擊槍就是你的。”
系統提醒道:“弟子雖然可以使用狙擊步槍,但魔改八倍瞄準鏡的功能,唯有宿主才能發。”
“這麼蛋?”君常笑皺起眉頭。
在他想法中,蕭罪己不能開脈,不能凝聚靈力,就將其培養一名狙擊手,畢竟強,承后坐力應該沒問題。
現在倒好,魔改八倍的鎖定、自瞄、視等功能,弟子無法發,還怎麼讓他做到百發百中呢。
“呼!”
蕭罪己長舒一口氣,走到88式狙擊步槍前,顯然要進行嘗試。
君常笑親自指導他托槍、架槍、以及近八倍境,并為其講解程、速和風速,道:“明白了沒?”
“明白了。”
“前方幾百丈那塊小石頭,打碎。”
說話間,君常笑已經躲開老遠,生怕開槍產生的后坐力能把自己給牽連。
“刷!”蕭罪己趴下來,單手托槍,槍柄末端抵在肩膀,一只眼睛靠向鏡片,經過一番校對后當即扣扳機。
“嘭————”
槍口噴火,如同炮彈的流而去,準無比打在五百多米的小石頭上,并將其轟的碎。
“這麼準?”
君常笑瞪大了眼睛。
當他收回目看向蕭罪己,發現槍在,支腳架泥土凹陷,那家伙卻憑空不見了!
“人呢?人呢?”
“掌……掌門……”后十多米的樹上,蕭罪己癱在上面,里噴著白沫,虛弱道:“弟……弟子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