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瑤果然眼神不太好,覺得裴鳴吉可能腦子有些問題,幫他的要說,和他作對的要夸。
是不是真的腦子被門了所以不太正常了。
裴鳴吉也覺得自己做錯了,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本不允許他致歉。
“今天發生的事,影響之深遠,畢竟與你們二人不了干系,若是銀找不到,你們兩個……”
裴鳴吉自然是想給裴鳴風一個當頭棒喝,但是并不想這件事牽扯云瑤。
裴鳴風焉能不知道他的想法,自然不愿意順著他的意思,他想要保護云瑤,他就越得需要拖著云瑤下水。
“圣上說的沒錯,這件事非常的嚴重,所以我覺得,還是要瑤妃搭配配合我找到真兇,這樣子我們兩個人都能洗嫌疑了。”
“這個……”
裴鳴吉面上為難,心里已經將裴鳴風罵上千百遍了。
云瑤拱手道:“圣上,凌王殿下這話說的沒錯,既然連圣上都覺得我們有錯,看來我們確實是犯了大錯,若是不讓我們親自找到栽贓陷害的人,想來朝中上下,不能服眾。”
和裴鳴風相比,云瑤更加想要將這件事徹底的解決,畢竟銀事很大,很會不會懷疑到自己上相比,他更擔心的事是,這筆銀落在有心之人的手里。
現在所有的一切看起來更像是一團麻,云瑤覺得背后似乎有一雙無形的手在牽引著他們。
控制著一切事的走向。
原本不同意的裴鳴吉見云瑤也這樣說了,似乎他作為一國之君,若想在這件事里不要讓別人懷疑到自己的上,只能同意云瑤所求之事。
裴鳴吉不得不自己安自己,瑤兒是個聰明的子,所有的事一定會很快的解決。
可是這件事,即便再厲害,一定牽扯不到他的上。、
或是到時候抵死不承認也就得了。
若是讓云瑤將所有的矛頭都落在裴鳴風的上,這樣以來,一定會重新站到他這邊的。
裴鳴吉知道云瑤一直以來眼里容不下沙子,若是真的能將所有的罪責推給裴鳴風,他這以后的日子必然好過不。
自己兀自斟酌半晌之后,緩緩說道:“既然風弟和瑤兒也想親自理這件事,那麼這件事就由瑤兒來全權負責吧。”
按理來說,這件事其實多都應該是凌王殿下理,但是云瑤想要手,裴鳴吉不管是于公于私都不想讓制于人。
再者,如果真的被云瑤查出來點什麼,顧念著他,必然不會將這件事鬧大。
兵部侍郎慕城睿很是不滿,這件事到了這一步,他總覺得最吃虧的就是他們兵部了。
這錢沒拿到,還連帶著自己都了有嫌疑的人。
慕城睿覺得實在是吞不下這口氣,這邊剛走出承乾宮,慕城睿便跟著裴鳴風回了王府。
裴鳴風皺著眉看著他,“看你這個表,你又想說什麼?”
慕城睿道:“王爺,您難道不覺得奇怪麼?”
“哦?”頓了頓,他猜到了大概,但還是揣著明白裝糊涂的問道:“看來是你覺得奇怪了,說說吧,你覺得哪里不和你的心意了?”
慕城睿直接跪在地上,沉聲說道:“王爺,此事說到底最終害的,只有您和兵部,您在想想,這麼重要的事,為什麼陛下將他全權給了瑤妃娘娘?”頓了頓,沉聲說道:“瑤妃娘娘能力再強,到底只是一介流之輩。”
裴鳴風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一怔,慕城睿所想其實并不是沒有一點道理。
“你是想說,首輔極有可能跟陛下合謀,然后為了讓我們自己背鍋?”
慕城睿知道自己這個想法太過離經叛道,況且是隨意猜測天子的行徑,但是他們也不能就這樣平白無故的被別人當猴耍。
況且他們這位主子也不應該是這樣的人。
基于這些基礎,所以他才敢當著裴鳴風的面說這個。
試想,若是真的讓兵部坐實盜取銀的事,這和直接栽贓陷害裴鳴風沒有半點區別。
雖然裴鳴風能看的出來他心思不單純,但是也看的出來他是真的為自己著想,所以也就沒有計較的意思。
不然早就被他們氣個半死了。
“這件事我自有主張……”頓了頓,瞇著眼睛說道:“至于你們,我也不會白白的讓你們了委屈,圣上想要給你們安罪,難道你們就不能給他們安?大家都是泥菩薩過江,就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
裴鳴風這話的意思等同于讓他們想做什麼就去做,但凡惹了事都有他給他們撐腰。
這就是裴鳴風和裴鳴吉最大的區別,裴鳴風更懂得怎麼樣籠絡人心,他要如何做,他手下的這些才能永遠不生二心。
慕城睿自然是心滿意足的離開,裴鳴風在王府待了一會兒,便去京兆尹府,云瑤如今為了方便,便在那里查案子了。
云瑤從來都不是一個會糊弄別人,或者糊弄自己的人,所以他現在肯定忙的腳不沾地,他自然要去探探口風,看看他到底是真的不知,還是背后的始作俑者。
京兆尹府里果然忙的不可開,和裴鳴風所猜想的,也一模一樣。
云瑤看到裴鳴風之后,有些疑的問道:“鳴風,你難道不覺得,這里頭有些奇怪麼?”
裴鳴風角揚起一抹笑容,十分不以為然。
他看著云瑤一字一句的說道:“這里頭的矛盾確實不太小,能確定的是,是裴鳴吉下令,但是背后有什麼人在攪,就不太清楚了。”
裴鳴風這話的意味重大,就想看看云瑤對這件事的看法如何。
“想來這件事,不僅僅用裴鳴吉大變就能解釋的,說句不好的,他說不定被什麼東西控制了也不好說。”
說實在的,這里頭的真相,云瑤一直覺得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云瑤想要做的事非常的簡單,就是希找到真正的兇手。
這樣的人膽敢做這樣的事,若是一直找不到他,對冀國來說,是個非常大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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