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龍云的臥室之后,我實在忍不住了,爬上床上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在笑什麼?”龍云一臉不解的問。
“在笑莊重呀,你注意到沒剛剛你說要把他趕走的時候,他的臉唰的一下就白了,站都快站不穩了,就像是個變龍一樣。沒想到他的膽子這麼小呀,我以前真是高看他了。”
我一臉求夸獎的表看著龍云:“我剛剛表現的怎麼樣,是不是很好呀?”
“嗯,剛剛表現還不錯。”龍云一臉高冷得說。
能從龍云的里聽到這句話我已經很滿足了,要知道他可是從不輕易夸人的,可是現在滿意的笑著,角都快咧到耳朵上了。
“可艾,接下來等天一亮,你就去找莊重聊聊天,假裝跟他抱怨。要想知道五嬸接下來會怎麼出牌,必須要從莊重這手。”龍云很嚴肅地對我說。
“好的,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我滿口答應。
這時候龍云突然拽住了我的手,把我抱在懷里,我非常納悶,這不像他平時的做事風格呀,干嘛突然這樣?
“可艾,接下來要辛苦你了。”
“辛苦什麼,不就是陪你演演戲嗎,沒事的。只要能幫到你就行。”既然孩子已經沒有了,就算為了合約,我也應該幫助龍云坐穩繼承人的位置。我輕輕的拍打著龍云的后背安他。
經過這麼一折騰,已經到后半夜了,我就在龍云的臥室里睡了一會兒,幾個小時后天亮了。
我了自己的眼睛,讓自己清醒了過來,鏡子里的我睡眼惺忪的樣子,頭發糟糟的像個窩一樣,我簡單的收拾一下,讓后對龍云說:“那我現在我去找莊重了。”
“去吧,你自己要小心點,不要出什麼馬腳。”龍云站在我的對面,理了理我額前的頭發,叮囑著我。
“放心吧。”說完我就轉走了出去。
來到莊重的房門口,我敲了敲門。
“莊醫生,你起來了嗎?”
不一會兒門就打開了,莊重穿戴整齊,看樣子似乎是一夜沒睡。
“夏小姐,請進。”莊重非常紳士為我打開了房門。
“莊醫生,真是不好意思啊,一大早就來打擾你。”我看著他的眼睛,頷首微笑著一臉的不好意思。
“沒關系的,不打擾。”莊重向我投來滿是疑的目,“夏小姐滿臉的倦,似乎是一夜未睡呢,是有什麼心事嗎?”莊重故作不解,裝作十分關心我的樣子。
我張了張,卻沒有說出一個字來,故意裝出一副言又止的樣子,猶豫了一會兒說:“沒什麼,就是昨天晚上龍云說的話真是太過分了,你別往心里去,我就是來看看你。”
莊重看得出我有些話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這時候他故意說:“龍云這個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又自大又霸道,夏小姐似乎有什麼難言之,你在這里一定了不委屈吧?”
莊重盯著我,觀察著我的反應。
我看了看莊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清晨的和煦的照耀著這個世界,過窗戶飽滿的線均勻的灑落在房間里的每一個角落。
莊重就坐在我的對面,旁邊是落地窗,此刻窗簾已經被完全的拉開了,能夠清楚的看得到院子里茂盛的植。
莊重為我倒了一杯熱水,推倒我的面前,我吸了吸鼻子,將水杯握在手中,對他說了聲“謝謝。”
莊重只是點點頭,看著我。一時間他也沒有開口說話,我也沒有出聲,空氣中彌漫著尷尬的氣氛。
良久,莊重終于忍不住了,看著我一副有苦不能言的樣子,說道:“夏小姐如果信任我莊重,心里有什麼委屈不妨和我說一說,你這樣一直憋在心里肯定也不好,時間久了還會憋出病來的,而且對肚子里的孩子也非常不好。”
我在心底一陣竊喜,事似乎正在按著我所預料的那樣發展,莊重最終還是出了馬腳。
我表面上依舊表現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你也是知道的,我現在只不過是龍云的朋友而已,還不是他的未婚妻,就算是我懷了孕,可是依舊不一定能夠進的了龍家的門,所以……”
莊重很是同的看向了我,他的皺著眉頭,右手撐在桌子上,手指放在他的上來回的挲著。
這是他思考時候的小作,他抬起眼睛看向了我,信誓旦旦的說著:“夏小姐,你完全可以信任我的,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為夏小姐保守的。”
“夏小姐,就算是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也應該跟我說一說這些煩心事,說不定我可以開導你呢!”莊重依舊不死心的勸說我。
當他提到對孩子不好的時候,我的眉頭皺的更了,猶豫了好半天。
過了一會兒,我表現出一副十分糾結的樣子,看著莊重說:“這整個別墅都是龍云的,他覺得在這里他就是天,別墅里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要聽他的,在這里那些下人們都不敢和他說一句反抗的話。”
“我在這里住了這麼些天,在外人眼里看似風,但是誰又能知道我在這里了多苦呢?我了委屈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龍云脾氣暴躁不就打我,現在懷孕了才對我好一點。”
我帶著哭腔,抬起收來抹了一下眼睛,去了一些淚痕,在莊重看來,我所說的這一切都真實的存在過,所以他才會聽的這麼迷。
莊重起拿過一包紙巾遞給我,然后鼓勵我繼續說下去。我接過紙巾攥在手里,看著他繼續說:
“你昨天晚上看到的事對我來說已經習以為常了,龍云經常不顧我的意愿強行和我發生那種事,也毫都不顧及我和肚子里的孩子。而且我只要一反抗他就會變本加厲,我實在沒有辦法只能順從他。”
說著我使勁從眼睛里再出更多的幾滴眼淚,讓它順著我的臉頰落下來,我裝作楚楚可憐得樣子盯著莊重。
莊重輕聲的嘆了一口氣,然后點頭表示十分贊同我說的話,昨天晚上他就已經深刻的會到了。
莊重將自己和我劃為同一個陣營,表示在神上支持我。“夏小姐,真的是苦了你了。”
“那還能怎麼辦呢,路是我自己選的,就算是跪著也得走完。”我苦笑了一下,了鼻涕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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