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這萬萬不可啊,這要是被皇上知道,是掉腦袋的事啊。”佘太醫滿臉驚恐,拒不敢收。
“佘太醫,此事是皇后娘娘點了頭,張院判知道的。你若是不做,恐怕皇后娘娘和張院判不會放過你。而且你家中好不容易得來的孫兒,那麼天真可,你也想要他度過今年的春節吧。”如玉滿臉笑容,說出的話卻令人不寒而栗。
“你!你們!”佘太醫覺自己像是在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便死無葬之地。
“佘太醫好好想想吧,奴婢還要趕去給皇后娘娘回話。”如玉說到皇后娘娘的時候加重了語氣,意在讓佘太醫知道,不下藥就等著皇后娘娘秋后算賬吧。
佘太醫自然也聽懂了,苦笑了下,看來這件事,不做怕是不了。“如玉姑娘,麻煩你替我稟報皇后娘娘,該做的事,臣一定會做的,讓放心。”
“佘太醫果然是個聰明人,那奴婢就先走了,不打擾你煎藥了。”說完,如玉面帶微笑的離開了。
佘太醫看著離去后,慢慢收起臉上戰戰兢兢的表,反而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與剛剛畏畏的樣子,判若兩人。
夜恒趁著天正好,獨自一人在小花園的涼亭里詩作畫。那畫上,畫著一位子,仔細一看,原來是當今皇后宋未雪。
畫像栩栩如生,若不是將人深深刻在心里,是畫不出如此傳神的作的。夜恒拿起這幅畫仔細端詳,他好像看到了穿著一襲華麗舞翩翩起舞的樣子。
“我的好弟弟,就算你喜歡宋未雪想要真正的擁有,也不能表現的如此明目張膽吧。”突然,從涼亭外傳來男人的聲音。他慢慢踱步走進來,原來是神出鬼沒的夜澤熙。
他徑自走到桌上,拿過夜恒手里的畫,隨意的瞟了兩眼,又隨手扔在地上。
夜恒連忙撿起來,仔細觀察看有沒有損傷。“夜澤熙,你別太過分了,你現在就是個逃犯,隨時橫尸街頭,我這王爺府你進出自如,不太好吧。”
“怎麼?我揭穿了你表在外的心事,狗急跳墻了?就算我現在是個逃犯,我也能把你這個廢像踩螞蟻一樣輕松的碾死。”夜澤熙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好像什麼都不在乎,可是口中說出的話就沒那麼純良無害了。
夜恒聽了,臉鐵青,卻也無可奈何。確實,就算夜澤熙是個逃犯,他也能在死之前輕松殺了自己。
“好了,不用擔心,我的好弟弟,我還留你有用呢,不會殺你的。聽好了,我要你隨時給我稟報關于宋星辰在宮里的消息,再細微末節的東西都不許。只要你好好聽話,等過段時間,我就能讓你真正得到宋未雪了。”夜澤熙知道夜恒這個人,沒有遠大抱負,現在最大的目標就是真正得到宋未雪這個人,既然如此,那就讓他發揮他最大的用,全他。
“那我的消息要怎麼給你?”這筆買賣,自己并不虧本,那為什麼不答應?
“果然識時務。你得到的消息就給出門采買的呂一,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夜澤熙說完,就像他來時一般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夜恒還沒反應過來,涼亭里就只剩他一人了。
沉宣殿里,本來該陷沉睡的宋星辰卻悄悄睜開了眼睛。打量了下殿并無一人,才猛的坐了起來。
里嘟嘟囔囔的:“這死皇帝,肚子里指不定憋著什麼壞水呢,還好我靈機一,裝作誰都不認識,不然我就死定了。”原來宋星辰并沒有太醫所說的失憶,而是怕夜亦痕為難,假裝出來的。
想不夢里見到的那一幕,聽到的那些話是什麼原因導致的,不過唯一確定的事就是,回不去了,只能留在這里了。沒有反抗的辦法,那就只能隨遇而安,走一步算一步了。
可這皇宮不能留,那個勞什子皇帝夜亦痕也是一個定時炸彈,指不定哪天就發了,還是要離開皇宮遠離夜亦痕才對。
宋星辰深知,自己是個海東青,向往外面的世界,這皇宮再好再金雕玉砌,也不過是一個華麗的牢籠,中看不中用罷了。
正當宋星辰坐在chuang上思量離開的法子時,門口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聽著不對,又趕躺下,假裝睡。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宋星辰覺有人在耳邊輕聲說話,也不知道的是誰,皇后娘娘不是宋未雪嗎?怎麼啊?宋星辰一不,當作沒有聽見。
等等,自己以前不就是皇后嗎?是在我?宋星辰又迷茫了,想答應又不敢答應,萬一是夜亦痕或者宋未雪派來的細呢?
那人見了半天,也不見宋星辰有什麼反應,里嘟囔:“佘太醫不是說皇后娘娘沒什麼大礙嗎?這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啊?”
宋星辰聽到這話,就明白了,那個佘太醫,怕是幫著的。但是萬一有炸呢?這可說不準,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但是這個有可能正是幫的呢?宋星辰有些猶豫。
那人見沒有用,又輕輕推了下,還是紋不。“皇后娘娘,您快醒來啊,皇上還有話讓奴婢帶給您呢。再不醒來,該有人進來了。”
皇上?夜亦痕還是夜澤熙?夜亦痕有話告訴肯定不會這麼的,那就只有夜澤熙了?
宋星辰有些忍不住了,打了一個哈欠,假裝剛剛醒來的樣子。看到周圍有一個宮裝扮的子,故作驚訝。
“你是誰?怎麼會在這里?你再不走我就要人進來了。”
“皇后娘娘,奴婢云影,是皇上……前皇上派來的,如今在繡坊做事,這是前皇上讓奴婢給您的,請您看完務必燒掉,不要留下任何蛛馬跡,有事吩咐您就來找奴婢。”云影說完就將一塊錦緞塞到宋星辰的手里,不等多問,扭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