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谷這次的潛規則危機,正好給了我搶奪奴隸的機會。
做完秦雅萱的第一個主線任務,我手里多了不金幣,就去商城買了點道以防萬一。
買完道,我順便打開排行榜,驚訝地發現自己還沒上榜。
尼瑪我都完一主線任務了,居然還沒資格上榜,排行榜上前500名都是怪麼!
我很納悶,究竟要達到什麼標準才能上榜,于是就去公會里問大家。
“嘻嘻,我昨天剛征服了男神,可是沒有上榜呢。”
蘿莉小悠第一個冒泡。
“你們這些傻白甜知道個屁,征服游戲的玩家數量很多,是游戲公會都有上百個,我完了兩主線任務,也才并列排在第500名。”
禿子叔狠狠地鄙視了我們一頓。
“這麼厲害?”逍遙公子也在線。
“這算屁啊,別看現在人多,過段時間出現一個特殊任務,至能干掉三分之一的玩家,到時候又得找新玩家補充進來。”
我知道禿子叔說的特殊任務,就是每隔一段時間自啟的副本型任務,但是聽禿子叔說得危險的樣子。
“啊,特殊任務會死這麼多人?早知道我就不開啟特殊任務系統了。”
逍遙公子發了個驚恐的表,他也到系統的提示,跟我一樣選擇了開啟特殊任務系統。
我問禿子叔,死掉很多玩家后要怎麼補充新玩家?
每一次特殊任務都要死一大批玩家,如果不補充新鮮,那麼只要來幾次特殊任務,所有的玩家就死了,征服游戲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當然會補充,”禿子叔回復我,“補充玩家有兩種,一是通過老玩家土推薦,二是系統自選人。大多數況都是老玩家推薦,除非是人數缺得太多,系統才會自選人。”
我立馬想起來自己收到的手機包裹,懷疑是老玩家給宿管的,可是我一個不認識什麼人,會是哪個老玩家推薦了我?
我越想越覺得恐怖,只希自己是被系統自選上的。
跟他們聊完,我就睡覺了。
王蕾被我派去接楊帆的奴隸,沒有回學校,要不然我倒是可以把過來打一炮。
第二天一早,我刷新商城,讓商城出現了bug,這一批出bug的道沒有太強力的,我選了一個形監視。
實驗了很多次,我掌握了商城bug出現的規律:每天固定出現一次,每次出現的道不同。
不管我刷新多遍,bug每天只出現一次,所以我早上一刷就刷出bug了。
“如果系統bug一直不被修復的話,那我就能靠bug崛起。”
我默默地在心里嘀咕,然后從青銅道盒子里拿出了監視。
“形監視:使用后能形跟隨目標,把監視到的畫面傳回手機,持續1天。”
這玩意可是好東西,嘿嘿,有了他,我就能監視陳旭。
要想破壞秦雅萱和陳旭的關系,起碼要找到下手點,我不信陳旭出去應酬做工程會不做點見不得人的事。
我設定好監視就開始監視陳旭。
這東西只要扔出去,就會自飛到陳旭邊,形進行監控。
沒一會,我就在手機上看到了監控畫面:陳旭正在家里吃早飯。
媽的,他住在一棟商業樓的頂層,拉開窗簾就能看到全市最繁華的地段,最可恨的是陳旭居然有專業的營養師做飯。
他吃完飯,看了會景就去工作了,工作倒是正常,沒什麼可看的。
我一邊用手機監視他,一邊趕去王蕾發給我的地址,那就是桃谷晚上要演出的場地。
“演出場地居然在另一個城市。”
我看過地址,那里是三線城市,比我所在的城市大一個級別,好在兩個城市只有50公里的路程。
我打車過去,半小時就到了,在出租車上,我順手查看了第二個任務。
“主線任務二:讓秦雅萱想著你自衛,限時3天。”
草,這麼難?
我驚得差點把手機摔了。
讓我跟秦雅萱啪啪啪,難度都沒有這個任務大!
就算游戲道再厲害,也很難控制秦雅萱的想法,讓想著我自衛?怎麼可能完啊!
我愁眉苦臉地看著車外發呆,難怪游戲系統說主線任務一環比一環難。
第二主線任務的第二個任務,就難這樣,之后的難度該有多難? 我開始擔心自己會完不任務而猝死了。
到了目的地,王蕾把我接到了一家酒店,這家酒店也是桃谷住的地方。
“怎麼樣,打聽得怎麼樣了。”我躺在床上,把王蕾拉到懷里,反復玩弄的部。
王蕾厭惡地瞪著我,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帶著憤怒跟我匯報況。
“楊帆另外三個奴隸,除了桃谷,還有一個混社會的太妹,一個喜歡玩cosplay的衛校學生。”
從手機里找到那兩人的照片給我看。
我只看了一眼就來了興致,太妹的打扮很社會,上帶著一桀驁不馴的氣,讓我生起了征服。
另外一個喜歡玩cosplay的衛校學生更不用說,經常穿護士服,各種漫里角的服裝,看得我心。
“這三個,我都要,你幫我想想辦法,如果讓我不滿意的話,我立馬把你啪了。”
王蕾這人雖然有點狗眼看人低,但是腦袋里的點子很多,還有一肚子壞水,從拍我出丑的視頻上就能看出來。
知道自己沒得選擇,只好點頭答應。
王蕾告訴我,桃谷和助理出去逛街了,住的房間沒人,要不要先去偵查一下。
我一想到即將去喜歡的島國星閨房,心就激起來,立馬帶著王蕾到了桃谷的房間外。
“要弄到門卡比較麻煩,我想想辦法。”
王蕾看著門鎖有點頭疼。
話還沒說完,房門就被我用萬能鑰匙打開了。
王蕾驚嘆地看著我手上的鑰匙:“游戲玩家太不可思議了。”
我沒理,先一步進了房間,聞到一的香味,真好聞。
這是個單人間,床上放著一套干凈的,衛生間的盆子里則裝著換下來的。
床頭柜上擺放著一個相框,相片里是桃谷和一個老人的合照,估計是爸爸。
“真是個孝順的好孩,以前出來拍片肯定也是迫不得已。”
我想起了看過的第一部桃谷的片子,拍到一半哭了,這事在片界流傳甚廣。
我進了衛生間,從盆子里拿出一條半明的,然后掉自己的子,把包著小兄弟一陣搗鼓,想象自己在啪桃谷。
“你在干什麼?好惡心!”
王蕾當場石化了。
喂,要不要這麼啊,居然當著本小姐的面做這麼下流猥瑣的事!
“啊,出來了,桃谷。”
我一泄千里,弄臟了桃谷的,這才滿足地穿上子走出來,在床頭柜的屜里翻出一盒套子。
媽的,桃谷為什麼隨帶著套子?難道有男朋友?還是說會經常跟不同的男人上床? 套子是日本的品牌,看包裝都知道很高端,不可能是賓館提供的。
王蕾看出了我的疑慮:“孩子一個人在外,肯定要注意安全,帶刀不如帶套。”
說的合理,可我心里還是不舒服。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說話聲,而且有人在開門。
我和王蕾對視一眼,給了一瓶藥水讓喝下,兩人同時。
房門打開,走進來兩個人,一老一,都是男的。
“賈老板,您放心,桃谷拒絕我們的提議沒關系,我們有的是辦法。”
20出頭的男的帶著一個50多歲的人走到床邊,拿出一瓶噴霧噴滿整個房間。
“這是慢催化藥,等桃谷演出回來休息聞到噴霧,就會春心大發,到時候您老吃下偉哥,進房間還不是一番翻江倒海啊,嘿嘿。”
“哈哈哈,我喜歡。”
那個老頭子滿臉流油,笑起來跟頭豬似的,居然敢對桃谷霸王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