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兒點點頭,說道,“如今太后已經放棄了唐玉萱的培養,所以必須從自家再選一位嫡出的侄進宮,除此之外,為了壯大唐家的勢力,還另外選了幾個唐家的近親,進宮里均衡勢力。”
“太后娘娘想得太全面了。”六兒不贊嘆道。
“太后娘娘能夠走到今天,一定有自己的深思慮。”允兒不能對六兒完全說實話,只能在心里暗嘆,只可惜太后不懂帝王的心理,越是想要抬舉唐家,讓唐家壯大,能長長遠遠的跟皇家同富貴,雪暮卿就會越發忌憚唐家的勢力,自古帝王最怕的莫過于兩點,一是功高蓋主,當年榮家就是因此而衰,第二就是外戚擅權!
唐家的勢力原本不大,所以太后當妃子的時候才會被榮貴妃仗勢欺,大概因此留下的心結,總希自己的娘家可以壯大。
于是隨著太后上位后的一次次的加恩抬舉,唐家的勢力現在已經居于豪門之首的位置,而且因為后輩中人仗著有太后撐腰,行事囂張高調,風頭甚至蓋過了領袖朝廷的安定侯家族。大概太后和唐家人都覺得現在可以揚眉吐氣了吧,然而偏偏這樣做是最讓雪暮卿犯忌和頭疼的,尤其又是在他要打豪門,提拔寒門這個節骨眼上。
允兒按按額角,想著自己是不是該出面去勸勸太后了,雪暮卿是肯定不會待見唐家出的妃子了,只是礙于對太后的孝道,不得不給唐氏妃子幾分面子而已。對唐玉萱的態度是如此,對唐芷寧的冊封更是雪暮卿忍讓的極限了,可是太后若是還不能認清現實,改變想法,點醒唐芷寧的傲氣,約束唐家人的行為,只怕他跟唐家的關系會越來越糟,甚至最后連跟太后的母子之都會到影響。
允兒總有一種不好的預,唐家會是這一朝的榮家,也許下場會比當初的榮家還要慘,畢竟榮家手中有軍權和軍功,而唐家可以依仗的,除了太后,就什麼都沒有了。
此時,麟趾軒一派熙熙攘攘,林娟娟的宮笑臉如花,正興的帶著一批小宮在忙著收東西,這已經是第三波賞賜過來了。
一大群的太監捧著木案,每張案上都擺著一只致的首飾盒,后面還抬著許多綾羅綢緞和真金白銀。
務府的掌事公公拿出單子念道,“皇上賞瑜嬪娘娘,和田玉鐲五對,南海夜明珠十顆,東海水晶手串五串,雜水晶珠花十對,金銀點翠釵梳十副,另有江南新貢雪紗十匹,雜綾羅十匹,錦緞十匹,白銀千兩!”
說完,務府公公諂地看著木怔怔站著的林娟娟,小聲提醒道,“娘娘還不快點領旨謝恩?”
瑜嬪林娟娟似有點被這陣仗驚住了,茫然的在宮的攙扶下領旨謝恩,在邊,麟趾軒的太監宮們一個個都喜氣洋洋,里里外外忙得團團轉,剛把一波賞賜安置好,又來了一波,在宮里這麼久,麟趾軒還是頭一回這麼熱鬧。
務府公公訕笑著向前一步,湊到林娟娟邊,彎腰說道,“務府從前對娘娘有所照顧不周的地方,還請娘娘從輕發落。”
“并沒有什麼照顧不周的,”林娟娟終于有點反應過來,也堆著笑說道,“公公快起來吧,往后還需要公公多多照顧呢。”說罷,將手上一只鑲寶石的金鐲子下來順手塞進公公的袖子里。
務府公公笑著點頭,對林娟娟的“懂事”很是滿意,他在宮里混的久了,拜高踩低的事沒有做,林娟娟這種沒有靠山的新寵確實不敢得罪他,于是又客氣的說了幾句話,這才親自送公公離開。
儀宮里的其他妃嬪,看著務府一大堆太監浩浩地向外走,無不眼熱地看著麟趾軒的大門。
韓夢茹走到門口,手指扣住門欄,冷冷地看著對面,雖然不聲,可是頭上的珠釵都在微微發抖。
站在鳴軒門外也在看熱鬧的唐玉萱看到韓夢茹面后,笑著走了過來,輕輕替韓夢茹正了一正珠釵。
“茹妹妹要是有空,不妨來我屋里喝茶,我這兒還是皇上賞的新上供的碧螺春,聽聞妹妹的泡茶功夫在宮里是數一數二的,不知我有沒有口福嘗一嘗呢?”
韓夢茹冷眉微蹙,本來不想理會,可是想起珍妃允兒吩咐的話,讓多留意唐玉萱,而且如今林娟娟得了勢,也正好趁此機會拉攏唐玉萱暫時站為一伍,共同對付林娟娟!
畢竟林娟娟目前才是最大的競爭對手!
“既然姐姐這樣誠意邀請了,那妹妹就卻之不恭了!”韓夢茹馬上換過一副溫楚楚的笑容,跟著走過去,隨著唐玉萱一同了東偏殿的鳴軒。
兩人經過麟趾軒的大門前,皆不約而同地狠狠瞪了一眼,才轉過頭去。
“你們都下去吧,門外守著,有事我會傳你們。”待到進門,唐玉萱便吩咐著屋里的宮,眾人應了便出去將門關上了。
“茹妹妹請坐。”唐玉萱指著椅子,笑著說。
韓夢茹點點頭,“謝謝姐姐賜座。”
“你我都是皇上的人,姐妹一場,又同住在這儀宮,不需要這樣客氣。”唐玉萱笑著拿來茶,擺在桌上,又從閣的架子上取了珍藏的碧螺春。
韓夢茹有些眼熱的看著裝茶葉的盒子,這是一只掌大的如意小盒,用碧玉心雕刻出百鳥朝牡丹的紋樣,牡丹的花瓣上還著金葉子,看起來十分耀眼絢麗。
只是一個小小的盒子都如此巧瑰麗,而里面裝的碧螺春更是價值連城,據說是一兩茶葉一兩金,每年進貢的幾小盒,皇上只會分給太后,儷妃和珍妃允兒,其他人是見都見不到的。
韓夢茹想起自己那只竹刻的茶葉罐子,以及里面的常例茶葉,頓時有一種凄慘的覺。
察覺到韓夢茹那炙熱的目,唐玉萱將蓋子打開,一茶葉的香氣立即飄散出來,覺到韓夢茹的目更加羨慕了。
“皇上前幾天考大皇子的功課,沒想到我那皇兒竟然讓皇上十分高興,所以才賞了這上好的碧螺春。”唐玉萱將茶遞給韓夢茹,后者細致地將茶葉過濾,浸泡了第二次才倒杯中,唐玉萱接過杯子笑道,“我可有口福了,快嘗嘗。”
聽到唐玉萱張口閉口就是皇上賞賜的,韓夢茹心里十分鄙夷,不過鄙夷之余也十分嫉妒,唐玉萱雖然不得寵,但是有大皇子傍,又有太后做靠山,地位自然是穩穩的,不比自己,沒有后臺,又沒有人撐腰,爭寵又爭不過那個該死的狐貍林娟娟,再要蹉跎下去,這輩子說不定就要被皇帝完全忘記了。
唐玉萱一邊喝茶,一邊拿眼瞧著韓夢茹,眼珠子四下一轉,笑著將茶杯放下,說道,“茹妹妹,我記得你是跟瑜嬪一起進宮來的,當初在儲秀宮還是同住一室的,對嗎?”
聽到說瑜嬪林娟娟,韓夢茹的臉上閃過一的沉,輕聲回道:“姐姐沒記錯,我跟瑜嬪確實是一起宮。”
至于儲秀宮的話題,沒有接茬,在那個時候,就覺得林娟娟會是自己的勁敵,為此才付出很多代價,從儲秀宮的太監手里買到皇帝行蹤的消息,刻意跑到花園彈琴吸引皇帝,當時覺得是拔了頭籌,可是沒想到,卻也讓自己為后宮打擊排的焦點,而林娟娟這個人不知哪來的好命,居然后來居上,不但也得到了皇帝的寵,還風頭一直過自己,如此一來,自己當初的主出擊,豈不是了幫林娟娟吸引明槍暗箭的靶子了,韓夢茹想起來就覺得懊惱不已。
“那你們的應該要比跟旁人還要好的,我記得你得寵還在之前,當初足,你也沒有踩過,怎麼現在如此盛寵,也不來關照一下你呢……”唐玉萱說著,作出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見韓夢茹沉著臉看著自己,咯咯笑道,“是姐姐想了,妹妹可別見怪。”
韓夢茹心里冷笑,不過臉上還是一副和的模樣,輕聲說道,“并非是姐姐你想,是妹妹與瑜嬪,確實有不合。”
聞言,唐玉萱面上閃過一喜,不過,表面上還是裝一副很不理解的樣子,疑問道,“這是為何?姐姐見妹妹一向弱,與世無爭的,難道是不小心得罪過瑜嬪?”
“姐姐有所不知,”韓夢茹登時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嘆了口氣,苦兮兮地說道,“妹妹跟瑜嬪是一起進宮的,本來妹妹對瑜嬪也是很敬重的,可是姐姐也知道,瑜嬪的家世很好,妹妹的父親卻是不爭氣,所以瑜嬪總是用這個來欺妹妹。”
韓夢茹說著,突然想起件事來,疑地看著唐玉萱,問道,“我記得,那日大皇子的生辰宴上,妹妹本想琴一曲,是姐姐讓瑜嬪來伴舞的?”
正因那件事才讓林娟娟出了風頭,韓夢茹直罵自己太過大意,居然忘了當時推薦林娟娟的是唐玉萱!誰知道們兩個是不是一伙的!
想到這兒,更加用懷疑的目看著唐玉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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