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記得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只記得自己做了一個很冗長的夢。
夢里有我和冥野、安好一家三口開心地一起窩在沙發里,我抱著安好依靠在冥野的懷中。突然,冥野就用力地把我推開,用一種極為嫌棄的眼神看著我,一把就將我懷里的安好搶走了。
接著冥野就說了一句我永生難忘的話:“你這個丑八怪到底是誰?你不是我的雪兒,你給本王滾!”
“冥野——”
我在夢里大喊著他的名字,心口陡然發,猛地一睜眼就看見了悉的老屋。
娘聽見靜急匆匆地從門外跑了進來,看見我醒來先是一怔,淚水頓時就落了下來。顧不得手上還抓著食,睜著一雙淚眼就把我攬進了懷中。
“我的娃兒,你總算醒了。你不知道,你已經睡了整整七天了!”
七天?我把腦袋別過一旁看向窗外,此刻正是天大量,若真的已經七天過去,那我再想去找冥野也無跡可尋了。
想起那夜冥野冷漠的眼神,我的心就像是被鐵狠狠纏繞一般,冰冷而又窒息。
事實證明,冥野是真的沒有認出我來,否則又怎麼可能會丟下我而獨自離開。虧我暈倒之前還抱有一的希,盼著他能夠察覺出什麼來,哪怕只是一一毫,我也會寬許多。
心想如此,我眼底的淚水又不知不覺地滲了出來。
娘覺到了肩膀上的意,輕輕地將我推開,疑而又擔心地問:“雪兒,你哭什麼?是不是出了啥事?”
我一邊泣著一邊看著娘,想要開口讓不要擔心可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此時此刻,我只覺得自己的心好痛,就像是被一雙大手狠狠地向兩邊撕扯一般,淚水更是一個勁地往下落。
“娘,你覺得我丑嗎?”我問。
“你怎麼會突然這麼問,是聽見誰說了什麼嗎?”娘估計是沒想到我會突然提起這個,反應顯得有些劇烈。
我低著頭沒有看娘任由淚水一個勁地往下滴,小聲地說:“我現在一定是很丑,否則他又怎麼可能會認不出來呢?”
娘是個聰明人,一聽就知道我發生了什麼事,著嗓子問我說:“你是不是遇見從前認識的人了。”
我點點頭,說:“是我的心上人,可是他沒認出我來,可能以后也認不出來了。”
“唉——”娘無奈地嘆了口氣,又輕輕地拍了下我的手背,說:“娘知道你心里難,要是真難就哭出來,娘陪著你。只是如今這事,誰都沒有辦法。”
不必娘多說,這些道理我也清楚的很。其實之前我就已經預想過如果冥野認不出我來該怎麼辦,可真當我看到他那張冷若冰霜的臉時,我的心還是止不住的痛。
這時,院子里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喧鬧聲,沒多久就有一群人鬧鬧哄哄地走了進來。
走在最前面的是平時和我們家最不對付的朱大嫂,看見第一眼我就變得警惕了起來,目一刻不離地盯著。
誰知朱大嫂卻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滿臉堆笑地看著我。原本走到我面前下意識地就想要坐下,看見我一直盯著,于是就不好意思地站了起來,嘿嘿地對我笑著。
“仙人,您可總算醒了,大家伙都擔心著您呢!”
我在這村子里呆的時間雖然不常,但和朱大嫂也是打過那麼幾次道的人,如此殷勤,想必一定沒有什麼好事。
“呵,要說村里其他人擔心我,那我倒還勉強相信,你嘛,還是算了。不知道你來我家到底有什麼要事,若是沒有,那就請回吧,我累了。”
如今我還沉浸在悲傷中難以自拔,就沒有心思和朱大嫂多說任何廢話。見我這個反應,臉上的表也有些掛不住,眼看著就要翻臉,但最后還是忍了下來。
“仙人,我知道從前我們有些誤會,不過那是我有眼不識泰山,眼拙看不出您的真本事,現在我知道了您就是真仙轉世,還您不要和我這個鄉野婦人一般見識,饒過我這麼一回兒。”
我抬頭打量了眼朱大嫂,看樣子不像是在說謊,看來我暈倒的這段時間里村里還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為了不餡我也沒和多說什麼,只和還有跟著一起來的村民們寒暄了幾句,而后又隨意找了個借口打發了他們。
等村民們全都走了,我才開口問娘:“剛才那群人是怎麼回事,怎麼覺他們怪怪的?”
娘頓時拍手道:“嘿,你看我這個記,顧著和你說那些傷心事,卻忘記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鐵蛋醒過來了!”
“什麼?”我瞪大著眼珠子難以置信地開口問。
藏著鐵蛋魂魄的老母是當著我的面被天雷劈死的,當時我也看清楚了并沒有完整的魂魄散出,按理說鐵蛋應該是死了才對,況且那日我分明是看著他失去呼吸的!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生怕是什麼臟東西進了鐵蛋的冒名頂替,顧不得和娘親解釋,披上一件外套跌跌撞撞地就往六叔家趕。
快到六叔家時,恰好撞見六叔從院門口出來。他遠遠就瞧見了我,大聲喊道:“雪兒,你啥時候醒的,急匆匆地干嘛去呢?”
我拖著瘸好不容易跑到六叔跟前,正準備和他說關于鐵蛋的事,轉頭就看見鐵蛋從院里走出來。
事到如今已經來不及過多解釋了,這個鐵蛋到底是人是鬼,試試便知。
我下意識地手去外套上的口袋,卻發現里面空空如也,想必一定是我暈倒的這些日子娘把我的符紙全都拿了出來。
沒了符紙我就等于沒了武的士兵,想要驗證鐵蛋真,就只能用最土的老辦法了。心一橫,我用力地就將自己的舌尖給咬破。
刺痛瞬間涌上腦殼,我也顧不得許多,將一點舌尖沾在了手指上,對著鐵蛋的額頭就點了上去,瞪大著眼睛看著他上的變化。
途中我問要埋葬的是什麼人。 那女人說是她的四個兒子。我當時就覺得有些奇怪,心裡想,好家夥一口氣埋四個兒子?丫丫呸的,好大的氣魄。 我把她帶到所謂的商品墓葬區,這地方也是所謂的風水大師選擇的好地段,埋在這裡的人蔭及子孫,雖然不能大富大貴,但是平安康泰還是容易的很。我看她好像不缺錢的樣子,就把她帶到了最貴的高端墓葬區。 那中年婦女圍著空墓轉了幾圈,問我:“你們這裡能不能保密?” 我好奇的問:“怎麼保密?”
十八歲那天開始,我總是會做一個夢,夢里飄著戲曲歌謠,唱著“蛇抬轎,鬼送親!“我天生陰命,命格奇特,自帶一雙陰陽眼,自小便能見到鬼魂。據說我出生那天晚上,萬蛇涌現,屋前屋后,涌進來無數條蛇,直到我呱呱墜地,那些蛇才朝我這個方向點著蛇頭朝我拜了三拜后才離去。村里的老人皆說我是被蛇庇佑出生的小福娃,但他們看我的眼神,卻滿是復雜,有心疼,有驚懼,亦有感恩,仿佛藏著驚天大秘密。我平生最怕蛇,卻荒唐的被全村人逼迫嫁給蛇君——-村里千年前供奉的已化成人形的大蛇。中元節那天,我被迫穿上大紅嫁衣,被我爺爺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