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行看見這話，頓時愣怔住了。

他瞪大眼睛看著這四個字，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隨心？怎麼隨心？”楊天行回頭看著另外兩個人。

梁無涯和張夢雪兩個人對視一眼，然后搖了搖頭：“不知道，或許是想說讓你自己好好想想？”

梁無涯雖然被楊公子打敗，在外人看來，他是在放水，可是梁無涯很明白自己是被楊公子死死制的。

這樣的人的想法，本不是他能夠想明白的。

楊天行眉頭鎖，他靠在一旁看著另外兩個人，最后陡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他盯著張夢雪，心里想象著，變回原本的樣子。

梁無涯看著他的目，頓時覺得他可能想到了什麼。

“你想到了什麼？”剛剛問完，就覺自己的在發生變化。

骨骼，，面部五的變化，都在慢慢地改變著。

終于，就在楊天行和梁無涯面前，張夢雪變了自己原來的模樣。

而楊天行，找到了一地方，看著自己影影綽綽的樣子，心里默念著，然后眼看著自己變了原本的樣子。

他站在那個模糊的自己面前，呆滯了很長時間。

因為那四個字，因為自己容貌的改變。

“你知道了？”張夢雪走過去，他看著楊天行，有些心疼地問了一句。

當他看見張夢雪長相變化的時候，就知道他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本質到底是什麼了。

為什麼秦逸會說，在他的上什麼都看不到，為什麼小飛能夠改變因果關系，為什麼會發生這一切。

楊天行點點頭。

他想通這一切之后，突然就釋然了。

所有的一切既然都能解釋清楚的話，那他也就沒什麼可以糾結的了。

“那我和昭遠的關系，到底是怎麼樣的？”楊天行轉過來問張夢雪。

力量的本質不代表就能窺視一切，他需要有一個見證人來告訴自己以前所發生的那些事。

“你和昭遠之間，最開始是兄弟，你們兩個人一直在一起修煉，你們修煉的力量本質上一樣的，就是你現在所擁有的力量。”張夢雪以一個旁觀者的份開始解釋一切，是毀滅時代的人，是見證了一切的人。

“但是你們兩個人無論怎麼修煉，你都是強大的那個人，最后昭遠覺得無奈，拋棄了你們原本的力量，去尋求更加強大的力量。”

“但是他無論如何修煉，還是沒有你強大，這一切，都發生在毀滅時代之前。”

張夢雪簡單地敘述著，準備繼續講下去的時候，楊天行打斷了，問了一句：“那你呢？你是什麼樣的人呢？”

張夢雪的臉上滿都是笑容，的笑容很純粹，讓楊天行覺得很舒服。

“我是一個崇拜你的人，我喜歡你的力量，我的力量都是從你的力量里復制過來的一些。”

遲疑了一下，然后講出了自己的真實份：“我是神骨林的老大。”

即使到了現在，楊天行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心依然微微有些。

他沒有想到的是，在那個平凡的世界里，強大人有這麼多，他們覺醒之后，每個人上所背負的力量，都能讓很多人覺得驚嘆和眼饞。

但他已經徹了自己的力量，對張夢雪講出的這個份，確實有些震驚，但是也只是那麼一下而已。

因為現在，無論誰站在他的面前，就算是所有毀滅時代的高手站過來，他們也不是自己的對手。

“接下來……”張夢雪繼續講著接下來的事。

頓了一下，看了一眼楊天行：“接著，昭遠回之后，依然秉承著自己需要狂暴力量的這個特點，他想要的，就是得到這個世界上最為狂暴的力量。”

“為了對抗你的力量，他決定在整個世界都推行狂暴的力量，這樣就能完全地讓你的力量消失，他就能夠為第一了。”

楊天行苦笑著搖搖頭，張夢雪等他抬起頭來時，這才繼續講了出來。

“他后來創造了無悔谷，然后開始屠殺那些和自己意見不一的人，最后被你所殺，為了你的劍靈。”張夢雪簡單地講完了當初的所有事。

在現在的這個時間，楊天行的心算是真正的承認了自己以前的份。

他就是當初的楊公子，就是那個擁有無敵力量的人。

楊天行點了點頭，他站起來，從塔中走了出去。

整個地面都在晃，金鴻騎著自己最為得意的寵沖到了楊天行的面前：“流水好像找到了你的力量，現在準備來殺你。”

金鴻說話的時候，無悔谷的人出現在了周圍。

楊天行對著他們笑著點點頭：“其實我還有很多疑問，但是我現在只問一個。”

“你們原來是昭遠的手下，現在跟在我邊，真的合適嗎？”

白初見笑了笑，他走到了楊天行的后：“昭遠先生都已經為了你的劍靈，你覺得我們在你的邊合適嗎？”

楊天行愣怔了一下，他以為自己得到了原本的力量，心里其實對所有一切都已經豁達，看待事的態度也已經改變了。

可是現在看起來，自己還是那個傻乎乎的小子。

“我們慢慢走吧，現在的天氣不錯，看著涼爽的。”楊天行雙手背在后，看起來像是一個小老頭一般。

金鴻從寵上跳下來，他站在楊天行的邊，有些不明所以：“你還有這種心思，再不去的話，就要把整個世界都毀掉了。”

楊天行笑著沒說話，一旁的白初見走過來，看著楊天行，突然就瞪大了眼睛：“你已經找到了自己原本的力量了？”

楊天行點點頭，白初見倒吸一口冷氣。

他許久沒能緩過來，這時候這才轉過來看著金鴻：“雖然我不知道楊先生的力量本質到底是什麼，但是昭遠先生說過，他只要找到自己的力量，就是無敵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金鴻撇了撇，看著楊天行從容的樣子，有些不耐煩地聳聳肩：“好吧，就給你慢慢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