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王氏聽到蘭這話,立刻中氣十足的回道:“明明是我看著蘭小姐一個人走著有些氣悶,上前去關懷了那麼一下,誰知蘭小姐那麼氣大,居然推了我一把!”說道這里,小王氏忽然哭了起來:“可憐我那孩兒,還未出世就已經沒了!”
聽到小王氏這般說蘭是又氣又怒,可是又找不到什麼話來反駁,姜獲更是氣不打一來,若不是白嬤嬤在這里,那姜獲早就上手打了!現在又是不滿的看了蘭一眼。
蘭心中不忿,恨不得直接上去就將這個顛倒黑白的姨娘咬上一口,那王氏心中也是憤恨,這小王氏做的未免也太過分,誰不知道蘭格大大咧咧,那里懂得這些腌臜之事?
白嬤嬤卻是問著蘭:“那時候可有人看著你推了王姨娘?”
蘭搖搖頭,當時只有小王氏和鄭媽媽在場,鄭媽媽和小王氏自然會說是蘭推得,而蘭邊的丫鬟當時被蘭調去去拿東西了,因此那個時候就一個人走著。
在帷帳后面的小王氏卻是勾起了一抹微笑,這場仗要打贏了!
白嬤嬤卻是冷笑:“王姨娘,你聰慧可人,陷害人起來做的也周全,但是我現在還是要奉勸你一聲:不要把被人都當傻子!本來這也就是家事,我不便去管,但是我還算是蘭小姐的教養嬤嬤,托大算是半個師傅,若是出現這樣的事,我也要管一管!”
小王氏在帷帳后面瞪大了眼睛,有些憤恨的擰著帕子,那手上繡著青梅的帕子都快要被小王氏攪碎了,而姜獲也覺有些疑。
白嬤嬤卻是若無其事,“你可知你為何陷害不了蘭小姐嗎?”白嬤嬤頓了頓,冷笑道:“其一,你流的也太多了,正常人流了這麼多還能這樣中氣十足的為自己辯白?老婆子好歹在宮中呆了幾十年,能看出這些還是比較容易的,其二,將那聯寶帶上來!”
隨著白嬤嬤的話音剛落,便帶上了一個長相丑陋,帶著一頂破舊帽子的小廝打扮的人上來了,看上去冷汗涔涔,也沒有辦法走路,像是來之前變過什麼苦一樣,剛帶上來讓這小廝跪下,那小廝倒豆子一般就把什麼事都說了:“王……王姨娘從奴才這里買了一個袋,里面裝的是豬,用了一些方法讓這些不會凝固,但是時間很短,王姨娘給了奴才好大一筆錢和一些珠寶,讓奴才保不要說出去!”
說完那小廝不斷的磕著頭,“饒命呀!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在也不做這些事了!不要再讓奴才那樣的罰好不好?”
罰?什麼罰?明對此非常興趣,什麼樣的罰讓這小廝臉金錢都不顧呢?反而還非常害怕的樣子,看著這小廝的樣子也并沒有到皮之苦。
“好了,下去吧!”白嬤嬤輕飄飄地一句話就讓人把那個小廝帶了下去,也不管不顧那小廝在后面鬼哭狼嚎、痛哭流涕的樣子。
這讓在場的人都相當吃驚!果然是從宮中爬滾打了幾十年的老人,審訊的手段果然是一流。尤其是王氏,對此相當興趣,從未能見識過這樣的手段能讓一個下人如此懼怕,若是學習到了這樣的手段,還愁管不好這個姜府嗎?
“他胡說!我哪里有買過這什麼袋?”小王氏一聽這個話就有些慌,連忙趕否認,白嬤嬤冷笑,“不承認嗎?”隨后又進來一個人。
這個人居然就是鄭媽媽!鄭媽媽被拖進來的手頭發散,角出,手也止不住的發抖,整個人都得像篩子一樣,完全沒有剛剛那種的趾高氣昂。
“奴婢全說了!奴婢全說!”那鄭媽媽似是緩了一下,接著說道:“這一切都是我們陷害小姐的!王姨娘早在一個月前就沒了孩子,意外流產!肚子磕著桌角那孩子便流掉了,但是王姨娘又不敢說,就了外面的大夫理了……”
這鄭媽媽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小王氏拿著了個小香爐,直接砸到了頭上!對著那個鄭媽媽就是破口大罵:“你這個吃里外的東西!”氣得更是大口大口吸氣。
姜獲本的心是偏向與小王氏的,但是一看這樣的景就知道自己被騙了!
姜獲越聽,臉就越沉的可怕,看向小王氏的眼神也就越復雜,而小王氏抓著帕子,手上的青筋都起來了。
白嬤嬤向姜獲福了福:“剛剛老爺讓我問問,那我也便厚著臉皮問了。在這大家族之中最重要的尊卑有序,而在這樣人口眾多的家庭之中,就更是要將上下尊卑進行區分了,尤其是嫡庶和妻妾之間,萬不可厚此薄彼,長了庶和妾的氣焰!”
這些話讓王氏聽了相當開心,終于有人能把那小王氏的氣焰給挫一挫了!只是姜獲有些臊了臉,這話說的可是相當不客氣,已經在變相的說姜獲寵妾滅妻了!不過姜獲也聽了進去,確實若是真的出現了這些事,小王氏氣焰上漲,那王氏的地位不保,這樣家宅不寧,在朝堂之上那姜獲也不會有什麼作為!
“還有,我要說說明和墨。”明和墨一聽白嬤嬤點到了自己,背得直直的,等著白嬤嬤的說話。
白嬤嬤看著明:“你錯在不該鋒芒太!出了這樣的事你應該去觀察周圍,去查明真相,而不是像一頭莽一樣橫沖直撞!你以為這樣就能救得了你自家的姐妹?不!并不會,你也會被牽連進去,反而全部的人都會因為你的魯莽而被連累,甚至是丟了命!”
白嬤嬤的話讓明渾一震,這確實是的缺點做事太隨心,而沒有顧慮好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沒有幫到蘭,反而還連累了自己和墨罰!其實仔細想想,明過去也有太多的事沒有好好的思慮過便做了,這樣導致的后果就是邊每一個人都一個一個離開了!同時也保護不了自己邊的人!
白嬤嬤看著明這樣的反應,便知道明這是聽進去了,點點頭又看向墨:“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就幫襯了兩句話,便什麼事也沒有做錯了?”
墨有些猶豫,但是最后還是點了點頭,但是白嬤嬤卻搖搖頭:“你錯在不僅沒有去通知家中的長輩理這樣的事,反而跟著明一起在這里于事無補的跟著煽風點火,若是除了這樣的事,最先要開始做的應該是要想著如何要解決這件事,而不是讓去跟在旁邊一起做著沒用的附和!”
墨聽了有些委屈的低下了頭,眼睛眨眨的掉了眼淚,心中還是有些不服!
最后白嬤嬤轉向了蘭:“出了這樣的事,被人誣陷只知道一昧的哭,做一些無力的反駁,卻無法反抗,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將你推深坑,連家中的長輩都不會告知嗎?”
蘭有些愧的低下了頭,確實,在發生了這樣的事之后,蘭完全慌了神,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也就導致了蘭在遇到事之后只會哭,什麼也做不了。
“一家姐妹應該要知道,若是一個人出了事,那麼其他姐妹也會到牽連!今天我就要打每個人一頓板子,讓姐妹幾個好好團結團結,用用腦子!”白嬤嬤的話一出,幾個孩都變了臉,就連蔣氏和王氏也一僵,本來白嬤嬤過來就是一種溫可親的形象,們都沒有想到白嬤嬤居然還要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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