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書斌的臉上閃過一尷尬,但是似乎還有一些不甘,“那錢我可以不要,把那個紅纓的丫鬟給我就行!”
“這麼大的人哪來的臉居然要一個小輩的丫鬟!我活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你們王家的人莫不是都是這樣樣子?”蔣氏的話略帶嘲諷,說王家的人肯定不止是說王書斌,還有接王書斌過來的王氏!
聞風趕來的王氏恰好聽到了蔣氏說的這句話:這個老不死的!
“婆婆真是好大的氣!”王氏一邊冷笑一邊走進來,“不過是要安葬珂兒,要些錢不過分吧!”
“好個不過分!”蔣氏看到這王氏早就積蓄了許多不滿,剛剛在理王珂那尸的時候,王氏肯定知道,但是卻一直遲遲沒有出現,肯定是吃準了蔣氏無法理那樣的場面,想要蔣氏來求,結果沒想明卻都理妥當。
現在又來到這里,無非就是要給王書斌恬不知恥的那一家撐腰罷了,雖然王氏也不喜歡這些人,但是王書斌若是在這里丟面子,那麼就是下王氏的面子!
“我看你最近疲憊不堪,那收了你的掌家權利不過分吧!”蔣氏看著王氏冷冷的說了一句。
那王氏氣的臉都要扭曲了,頭上的金釵一晃一晃的,紅閉,似是在忍著什麼。這蔣氏是婆婆,說的話作為兒媳不能違抗,若是違抗了姜獲那里都要喝一壺!
“好好好!那婆婆就累管這個家好了!”王氏怒極反笑,就要看看這個老不死的能撐到什麼時候,打點俗可不是過家家!
說罷王氏轉就走,回娘家!還在這里什麼氣!帶著墨和蘭一起回去,好久沒有見自己的母親了。
那王書斌和孟氏見到王氏要走了,拉著王氏的袖擺出聲道:“妹妹啊,你不幫我們了嗎?”
“你們的胃口太大!我現在一窮二白可什麼也幫不下!”王氏在蔣氏這里的臉已經全都丟盡了,現在本不在乎別的東西,更別說是這令人作嘔的一家人了!
說完把自己的袖擺一扯,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小姐,紅纓姐姐找到了,暈過去了,已經把人救回到咱們院子里面了。”問柳進來附在明的耳邊悄悄的說著。
明幾不可聞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
那王書斌看著自己的靠山也走了,沒法給他撐腰,便也拂袖走了,孟氏小跑的跟在后面。
明搖搖頭,不知道這孟氏心中的苦辣酸甜個中滋味是如何,不過這也不到管,看對自己兒的態度,也能知道此人是無心之人的可能要比有的可能大的多。
明心里著急紅纓現在的況究竟如何,便也急匆匆的和蔣氏、姜晁告別就向自己的院落中走去。
“小姐,紅纓被發現的時候是在柴房之中,上的服比較整潔,但是臉頰上又讓人過的紅痕,左邊臉上有一個掌印。”問柳在明后跟著的時候,便把自己看到的紅纓的況都說了一遍。
明稍微放下心來,看樣子紅纓的清白還算保住了,只是在紅纓心里肯定會留下相當大的影,這輩子……哎!
等明到了紅纓的房中,推開門一看,滿屋漆黑,紅纓正在一個角落里面瑟瑟發抖,臉上滿是驚懼和害怕,角已經被打破,有一些紅的已經結痂,這一幕讓明看了十分的心疼。
明走到紅纓邊,紅纓卻像是到了什麼驚嚇一樣突然躲開,里不知道在念叨著什麼。
看到這一幕,明心疼極了,上前去抱住紅纓,“別怕別怕,我是明呀,我不會害你的!”
“小姐!我好害怕!他要欺負我!”紅纓聽到了明的聲音,原本已經沒有焦距的眼神重新有了,眼淚也止不住的刷刷往下掉,并的抱住了明。
“不哭!小姐會為你報仇的!”明憐的著紅纓的頭,眼神卻異常冰冷,要那王書斌付出代價!
紅纓在明的懷中哭累了,便睡著了,明小心翼翼的將紅纓放下,和問柳躡手躡腳的走出了紅纓的房門。
一出門,明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還是太弱小了,連自己邊人都保護不了,難道真的像那個先生說的那樣,邊最親近的人會一個又一個離開嗎?
不!一定是還不強大,要足夠強大到能保護所有的人!
明回到房間之中,卻又夢到了君如晦,這次沒有陳清,也沒有家族的人流河的場景,只有和君如晦二人,萬家燈火之中相遇,二人相擁,彼此的眼中好像只能容下對方。
明醒來之后還是疑了好久,不知這是為何,難道自己真的喜歡上了君如晦?這不太可能吧!
明搖搖頭,不再去想這些事,在房中現在只有問柳一個人伺候著,而紅纓還在休息。
問柳給明梳頭,明狀似不經意之間說道:“問柳,你家人呢?以前是做什麼的?”明知道若是家生子必定不會去浣坊做事,一般只有從外面買來的丫鬟才會這樣。
“奴婢的家原本在蓮鄉,兩年前發了大水,家中的兄弟姐妹、父母都死了,只剩下奴婢,兜兜轉轉的來到了明州,自賣自,最后被賣到了咱們府里面來。”問柳的聲音淡淡的,輕描淡寫的說完了這些事,仿佛這些事好像不值得一提似的,只是這其中的辛酸苦辣、艱難險阻只有問柳知道了!
明并沒有假惺惺的去安問柳,只是說了一句:“既如此,那以后我這里便是你的家了,你若忠心下去,我便是你唯一的家人。”
問柳跪了下來,聲音帶著哽咽:“是!奴婢知道了!”
“起來吧!隨我去和祖母請安吧!”明看著窗外已經蒙蒙亮的天,也是該和祖母請安的時候了。
在蔣氏屋中,現在只有明一個向蔣氏請安,王氏一氣之下回了娘家,把墨和蘭一起帶了回去,而姜晁已經開始在曹家開始念書了,這些事已經和姜獲和蔣氏報備過了,而王氏的兒子也和姜獲一同出去述職,見見世面,現在蔣氏的房中只有明一人,可謂是冷冷凄凄。
在屋中,蔣氏與明一同用飯,看著這桌子上滿桌子香味俱全的菜卻提不起任何的胃口。
“明啊,從今天開始,你便和祖母一起來管這個家吧!”蔣氏忽然說出來這麼一句話,可是把明驚訝了一下,不過也在理之中,畢竟只靠蔣氏一個人是無法將這整個姜府打理好的,畢竟蔣氏年紀大了,已經有很多的事顧及不到了。
“可是……有我還不會管家,也不知該如何管。”明說的是實話,畢竟活這兩世還真的沒有怎麼管過家。
“只需要像管你的小院子那般便好,不過是人多了一點,范圍大了一點而已,我也會在一旁指點你的!”蔣氏嘆了口氣,“你總不會讓我這個老婆子去管吧,一把骨頭都快土了!”
“若是你要為別人的當家主母,管家是必要的,沒有見過哪個當家主母不管家的!”蔣氏如是說道,明暗自嘲諷自己上輩子是個當家主母卻連管家的邊都沒有到,活的言不正、名不順的。
聽到蔣氏這樣說,明也不好再推辭,便答應了蔣氏管家的事,只是可能在未來的時候,可能會累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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