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長,我們在骨灰堂找犯罪嫌疑人留下的線索,無意中發現骨灰堂怎麼還有個很蔽的地下室,裡面是什麼?”警察問。
“這個......。”館長顯得很為難。
我豎起耳朵放慢了腳步,然而警察馬上發現了我,皺著眉頭揮手驅趕我離開,無奈我只好離開了,他們接下來的對話就沒聽到了。
隨後我看到館長和警察一起去了骨灰堂,估計是去看那地下室去了。
我只能在遠看著骨灰堂,我琢磨了一下,有權利跟李家達協議的估也只有館長了,只是我本找不到突破口去跟館長打聽這事,無奈只能等吳浩來了再說了。
下午的時候吳浩帶著阿七來了,阿七從車裡下來後我立即到了一濃濃的夏威夷風,他穿著花襯衫花短,頭上戴著草帽,臉上罩著大墨鏡,腳下踏著一雙人字拖,他跟吳浩是一個類型的,也是穿金戴銀,太一照真是閃瞎我的狗眼了。
吳浩給我介紹了一下阿七,阿七陳金,因為排行老七所以阿七。
阿七來了後就帶我們上山,路上吳浩跟我介紹了阿七的背景,阿七他媽生了七個孩子,六個都是兒直到第七個才是兒子,寶貝的不行,阿七從小是在六個姐姐的人堆裡下長大的,他老爹是個淘金客,這一行傳男不傳,所以一定還要生個兒子出來,阿七不負眾很好的繼承了他爹的手藝。
“他們家是搞金礦的嗎?”我好奇道。
“這只是好聽的說法,其實就是盜墓賊。”吳浩說。
“盜墓?”我嘀咕了句,突然明白吳浩找阿七做幫手的用意了。
阿七在前頭停了下來,起一小撮泥土聞了聞,又拔下一狗尾草咬在邊,回頭道:“三面靠山,一面臨水,確實是塊風水寶地啊。”
我四下看了看,殯儀館三面靠山不假,但哪來的水?殯儀館前只有一個停車場。
“七哥,哪來的水啊?”我好奇道。
阿七指了指停車場說:“那裡以前應該是個水塘,估計建殯儀館的時候被填了,但地下的水氣並沒有散去,剛才我在土裡聞到了,從我站的位置朝坡下看去,雜草的長勢和朝向跟兩側不同,一直延到了停車場,說明地下有水滲,在停車場地下匯流。”
我趕湊過去看了看,只是我並沒有發現雜草長勢和朝向有什麼不同,看起來都一樣的。
“外行人是看不出來的,哈哈,小羅,你還帥的啊。”阿七笑著突然在我屁上了一把,角揚起了怪笑。
我驚的一抖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吳浩趕扯著我到了旁邊小聲說:“差點忘記跟你說了,他是個gay,別在意沒惡意,誰他從小在人堆裡長大......唯一的寶貝兒子卻不人,把他爸都快氣死了。”
我咽了口唾沫呆呆的看著阿七。
阿七拿下叼在邊的狗尾草扔了,啐了一口痰說:“地是塊好地,可惜水塘被填以後格局被破壞了,這狗尾草還能嚼到淡淡的氣,我懷疑殯儀館把理的廢水排到了地下,地眼之氣已泄,活水變了死水,都變兇煞地了,如果真像老吳說的那樣這裡封著惡鬼,那封印遲早失去法,你們那個生子朋友這麼一弄,不出來才怪。”
雖然我聽了個雲裡霧裡,但阿七說的好像很有道理,我頻頻點頭問:“那七哥你能不能確定惡鬼的骸骨所在?”
阿七嘿嘿一笑說:“能啊,不然老吳找我來幹什麼。”
阿七說完就調頭徑直往山下走去,吳浩沖我揚了揚眉眼得意道:“怎麼樣,這幫手不錯吧?”
“咬文嚼字吹牛誰不會,有沒有本事得看他能不能找到惡鬼骸骨在判斷了,雖然你說小善的質不怕惡鬼,但我還是有點擔心啊,到底什麼時候找啊?”我焦急道。
“這大白天的周圍又有這麼多警察怎麼找,要等到晚上,不要急。”吳浩說。
我籲了口氣說:“也只能這樣了,對了,你能不能提醒他別打我主意?”
吳浩嗤笑了下說:“別自作多了人家有男朋友,他就這德,習慣了就好。”
我尷尬了一下轉移了話題,把館長和警察的對話告訴了吳浩。
吳浩嘀咕道:“骨灰堂又不是什麼地方,搞地下室幹什麼?”
“喂,你們在後面嘀咕什麼呢,來不來?”阿七在山腳下催促道。
我們跑下了山,阿七又帶我們在停車場轉了一圈,同樣起土聞了聞,而後又帶我們進了殯儀館廁所、冷藏室、清洗消毒......總之有下水道的地方他都去逛了一圈,最後確定整個排水系統都連著那個被填的水塘。
我有些不解確定這些對找惡鬼骸骨有什麼關系,我問出了疑問,阿七這才告訴我這麼做的原因,原來他要哪個方位氣最盛,從而確定一個點,然後把這個點和骨灰堂連一線,只要在這條線上挖地,很快就能找到惡鬼骸骨所在地了,等於是劃出了範圍省去無用功。
不過我仍有些不解,挖地是個苦力活,在沒有大型機械的幫助下還不知道要挖到什麼時候呢,但阿七說半個小時就能搞定了,這讓我很吃驚。
吳浩倒是很樂觀,我小聲問他阿七怎麼挖,吳浩說:“怎麼挖我也不清楚,因為這是人家的家傳學,但我跟他喝酒的時候套了一點,好像是用特制的藥讓泥土變的松無比,挖起來很輕松,其實他也算古玩店的東了。”
“怎麼說?”我好奇道。
“你想想我一解咒的開古玩店幹線?我又不會盜墓,店裡能有幾件真品來源?這年頭客戶又不傻,有收藏價值的古玩誰拿出來賣,我要是沒合夥人真品從哪來?店裡的真品都是阿七放在我那賣的,賣出去我們五五分賬。”吳浩說。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們都呆在車裡休息,天黑以後阿七示意我們留在車裡,然後從後備箱取出工包斜上,就趁著夜進了殯儀館。
我們在車裡等了半個小時左右阿七果然回來了,說已經挖好了要帶我們過去,我將信將疑跟著他過去了,阿七確定的方位在冷藏室和骨灰堂中間的山上,在一棵樹下有一塊石頭,阿七推開石頭一個能貓腰進去的黑就出現了。
阿七打著手電率先進了,我們跟了進去,我注意到道兩側泥土很松,忍不住好奇心抹了點聞了下,上面有一種非常怪異的氣味,不臭也不香很特別,只用了半個小時就能挖出這樣的簡直是不可思議,阿七的打是祖上傳下來的,估計也是古代就有了,我無不慨古人的能力,有些能力甚至比當今的科技還要厲害,比如機關和阿七的打,都讓我產生了疑,現如今的科技到底是進步還是退步了。
我們貓著腰在中前行,不多一會出現了向上的道,阿七還在道壁上鑲嵌了金屬的,就像馬鐙一樣,我們踩踏的“馬鐙”往上攀爬,還沒爬上口就聞到了一臭味,等我們爬上去用手電一掃,發現是一個只有幾平米的地方,裡面除了一口棺材外什麼也沒有,棺材油漆全都落了,木頭也都黑了,腐蝕的很厲害,最詭異的是棺材蓋上刻著一道符文,整口棺材還拿繩索給捆了個結結實實,繩索上還掛著銅錢,看著很詭異,繩索多已經斷裂了。
“應該就是這東西了,這是道家的鎮鬼咒符文和法繩,但法力幾乎沒有了。”吳浩凝重道。
“我們這會在棺室裡面,你們猜這是哪?”吳浩指著一個被水泥封死的四方口子,說著就將耳朵到了上面。
我和吳浩也湊過去將耳朵到了上面,接著居然聽到了說話聲,我猛的反應過來,明白這裡是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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