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能過一段消停日子,卻又被打破了。
為了提早應對安祿山和延能等人的報複,我不得不坐上了去往甘肅的火車。
看著車窗外倒退著的風景,我心裡一種說不來的覺。
“雄哥,聽說沙漠裡有蠍子,咱們應該不到吧?”
我被這一句話拉回了現實,轉過頭就看見國棟和王鑫趴在車窗上,好奇的看著車外。
我瞬間就是一陣頭苦,本來沒想帶他倆來,可是趙雷波和我爺爺還有邢灑灑卻是怎麼也不放心我一個人,是讓兩人跟著我。
在一家人的強烈堅持下,我萬般無奈,只能把他倆都帶上了。
看著他倆那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的樣子,我怎麼也無法把他們和間的鬼差、掌司聯系起來。
“我說你倆差不多行了啊,這得虧是臥,要是在座車廂,我的臉都快被你們丟了。”
國棟坐回床上,嘿嘿笑道:“這不是沒去過嘛,有點小激難免的。”
王鑫睡在我對面的上鋪,聽到我們說話終於不再在窗戶上,盤坐在床上猥瑣的瞟了一眼我的上鋪說:
“你們猜猜,這個鋪位,上來的是姐還是蘿莉啊?”
國棟白了他一眼,點了煙笑罵道:“你就大白天的做春`夢吧,一會兒要是上來個油膩大叔,我看你還能笑的出來不。”
王鑫一撇,不服道:“行啊。那你敢不敢和我打賭,我就說下一站上來的肯定是,年齡和咱們差不多。”
國棟也被激的來了脾氣,當下就答應,問賭什麼。
王鑫轉著那雙小眼珠想了想,隨後賤笑著說:“輸了的,給對方洗十天的子。”
“好!誰怕誰。”
看著這無聊的兩人,我滿臉黑線,國棟有了小狐貍清月還好點。
王鑫這個單狗,聽見倆字就能流下三尺長的口水。
我真是不敢想象,如果下一站上來的真是一位,會不會被王鑫那副猥瑣的臉孔給直接嚇跑了。
無聊至極的我半倚在床頭,半睡半醒之間覺火車慢慢的停了下來。
“前方火車到站,包頭站,請下車的旅客帶好行李,準備下車……”
廣播裡傳來一陣甜的聲音,火車也緩緩的停下。
過窗戶一看,站臺上烏央烏央的全是人。
“我去,這麼多人,幸虧咱們是臥啊。”國棟看到人山人海的景象,不歎道。
而我在見識過京城的擁堵之後,發現這裡的人數本無法和京城的相比。
三人正說著話,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國棟把門一打開,我頓時眼睛一亮。
王鑫更是口而出道:“呀!”
只見門口的孩穿著一條藍牛仔,上是一件白的T恤,臉上洋溢著般的笑容,朝我們揮了揮手說:
“不好意思啊,剛才門鎖了,所以我……”
“沒事沒事,來來,快進啦,我幫你拿箱子。”王鑫嗵的一下就從上鋪跳了下來,齜著牙大獻起殷勤來。
孩也是開朗的格,說了句謝謝然後從背包裡掏出各種零食水果和我們聊了起來。
孩劉歌,是包頭本地人,剛畢業的大學生,這次是要去敦煌獨自旅遊。
當我們得知學的專業後,皆是略驚了一下。劉歌學的,居然是考古學。
這個專業本來就比較冷門,一個孩子居然選擇了這門專業,讓我們更加好奇。
劉歌人如其名,唱歌非常好聽,子也像極了的名字——‘劉哥’。
我們三個本來還有些放不開,但是當劉歌拿出四罐啤酒後,氣氛一下子就被搞起來了。
劉歌問我們去哪兒,還沒等我說話,王鑫就直接說出了目的地。劉歌又問去幹嗎,王鑫也不知道是喝迷糊了還是被劉歌給迷得迷糊了,口而出道:“我們去月牙泉,雄哥要去那兒滋養鬼奴。”
他一說完,我和國棟狠狠的踩了一下他的腳,王鑫也意識到說錯了話,捂著張的看著劉歌。
劉歌雖然大大咧咧,但又不是聾子傻子,看我們的反應這麼大,也就沒再多問。
不過從的眼底深,我好像看到有一異樣閃過。
國棟拿起啤酒轉移開了話題:“來來來,喝酒喝酒,有相伴,目的地又都一樣,咱三個一路上可算是幸福啊。”
四個人就這麼天南海北的聊著,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
車廂外人們來回走的聲音越來越,隔壁還偶爾傳來幾聲呼嚕。
我看著垃圾桶裡和地上數不清的空啤酒罐,不歎道:“這姑娘可真能喝啊。”
國棟抬頭看了看睡著了的劉歌,好奇道:“心也太大了吧,獨自出門在外,和陌生人喝這麼多酒,也不怕出了事。”
王鑫一拍自己的大肚腩子,裡像是含了個棗:“誰敢對不利,我TM弄死他!呼呼呼……”
一句話還沒說完,王鑫頭一歪就打起了呼嚕。
我和國棟對視一眼,無奈的苦笑著搖了搖頭。
等到兩人都睡了後,國棟對我使了個眼。我會意悄悄的打開了門,走到了車廂的連接。
“怎麼了?”
國棟出來後,我不解的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覺這個劉歌……好像有點問題。”國棟鎖著眉頭,咬了咬。
“什麼問題啊?我沒覺到。”
國棟抓耳撓腮的嘖嘖了兩聲,然後湊到我跟前小聲道:“我好像能看到行李箱裡的東西。”
我一驚,指著他罵道:“你TM變態啊,你翻人家姑娘的行李箱幹嘛!”
國棟抿了抿道:“哎呀,不是,我哪有翻行李箱。我的意思是,我的眼睛不看行李箱的時候吧,仿佛就能看到裡邊東西的一個模糊的廓。可是當我用眼睛去看的時候,又什麼都看不到了。”
他這麼一說我更懵了,這小子有視眼了?
國棟看我驚訝的神,很是無辜的攤了攤手,“雄哥,這是咋回事啊?”
我想了半天,最後也沒想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來,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對了,你說你能覺到箱子裡東西的廓,那是什麼了?”我問了一句。
國棟皺著眉頭想了想,說:“好像是一個撥浪鼓吧,你說都這麼打一個人了,帶那玩意幹嘛?”
我不啞然,撥浪鼓……
這個劉歌,該不會是讀考古學讀的書呆子了吧,或者說是心未泯?
可是看跟我們喝酒說話的樣子,也不像是個有問題的人啊。
正當我倆猜測的時候,劉歌的聲音卻突然響了起來:
“你倆,在這幹嘛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