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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醫狂妃》 第一百一十二章 重要證據

這一聲指認之后,四下嘩然。

皇貴妃的臉上出了不可思議的神,那平靜的容再一次破碎:“你說的可是真的!據本宮所知,你家公主可是從來就沒有見過端靜縣主,今日可是第一次見面!”再三詢問,似乎是希流砂能夠改口指認的主子。

畢竟云悠然是未來的兒媳婦,有些事關起門來可以教訓,可是這個機會絕對不會讓給皇后的。更何況,亡齒寒,若是此時云悠然真的出了什麼事,難道自己也能善免?

可是夕公主不一樣,若是能夠開罪了夕公主,皇后必定大打擊。

這個人的城府太深了,又有太好的家世背景,多年來又深仍舊記得二十幾年前剛進宮的時候,自己的第一個孩子就是折在了這個狠毒的人的手中,今日比也要讓嘗嘗失去骨親的滋味!

“回皇后娘娘、皇貴妃娘娘的話,就是端靜縣主指使奴婢這樣做的。”可是,至始至終流砂就死死咬住云悠然不放,“端靜縣主早就發現了奴婢和那個侍衛之間的私,所以用了這個要挾奴婢,想要讓奴婢替做事。這其實也是為了皇貴妃娘娘您,只要公主被開罪,皇后娘娘必然大挫折,皇貴妃娘娘您便能夠趁勢坐上皇后之位!”

“混賬!”流砂的話音剛落,皇后手中的茶杯便砸落在了地上,淺褐的茶水濺了皇貴妃的擺,可是早已經不在意這些,誠惶誠恐的隨著眾人跪了下來。

暖閣之中沒有一個人敢抬頭站著,皇后就算是一個字也不說,那凌厲的氣勢也已經過了每一個人的心間,皇后之怒如雷霆萬鈞,紫電青霜霎時間奔流而下,不是普通人能夠承的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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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奴婢所言句句屬實,若是有半句妄言便要奴婢下拔舌地獄!”流砂對天賭咒發誓的。

“來人,將皇貴妃褪去冠冕給我丟進冷宮,賜三尺白綾!至于云悠然這個賤婢拖出去打死!”皇后顯然是了大怒,聲嘶力竭的怒吼道。

“母后!這其中必然有什麼誤會在里頭,母妃一直以來都是很敬重母后的,母后不能妄聽了一個小小宮婢的話便開罪母妃和悠然,還母后三思!”軒轅璟玥見皇后是真是起了殺意,急忙跪倒在了皇后的面前懇求道。

皇后的地位一直以來在皇帝的心中很是穩固,而多年來皇后在后宮之中只手遮天,皇帝很過問,這一次若是皇后真的先斬后奏,到時候就算是真的查明了真相,人也已經死了,皇后最多不過是被斥責一頓,皇帝還能怎麼樣?廢后不嗎?

“寧王這是在嘲弄本宮?覺得本宮聽信了一個宮婢的話,讓你的母妃和云悠然被冤枉了!”皇后眸含怒,眼角高高吊起,不怒自威。

“兒臣不敢,只是此番畢竟是大事,還請母后三思。”軒轅璟玥抿著,跪擋在了皇后的面前,也免得皇后一時氣憤沖上來傷了皇貴妃。

“皇后娘娘,搜宮還在進行,而那名做流月的伶人也還未找到,如今要定了皇貴妃娘娘和端靜縣主的罪過還為時尚早,更何況這流砂出爾反爾,一再改變自己所說的話,誰又知道如今所說的會不會是知道自己將要死了,就隨便咬一個人拖下水呢?”百里宸笑著倚在桌邊的,放眼整個暖閣之中,只有他是悠然的站在那里的,半點兒也不被皇后的怒氣所震懾。

“皇后娘娘,人證證俱在才能定了臣和皇貴妃娘娘的罪過,您如今這樣難免讓人覺得您是為了一時怨憤,旁人這樣說了也就算了,若是陛下也這樣覺得,恐怕會壞了您和陛下的鶼鰈深。”云悠然跪在地上,抬頭毫不畏懼的迎上皇后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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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不見,端靜縣主倒是愈發牙尖利起來了!”皇后冷嗤,卻也平下了心緒坐回了寶座之上。

“是皇后娘娘教導得好的。”云悠然輕笑,垂頭很是順服的模樣。

平靜下來之后的皇后又恢復了原本的冷漠,那一張高貴麗的臉上看不出一的表,似乎并未為云悠然所說的話而生氣。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僵持在了暖閣之中。

云悠然淡淡的了一眼站在那里驚住了的軒轅璟玥,笑得猶如一朵展開的妖嬈鮮花一般瑰麗。

恐怕軒轅璟玥怎麼樣也沒想到事竟然會變這樣,明明是能夠救人的一舉,卻反倒是讓流砂反咬一口,將所有的臟水都潑到了和皇貴妃的上來。

“娘娘。”終于靈帶著人回來了,而去的時候是意氣風發,回來的時候卻是有些難以藏的失落。

皇后看著靈這模樣,便猜到了定是事沒有什麼進展,畢竟這個云悠然除了沒有料到流砂會反咬一口,其余的事都安排的極為巧。若是說事先將裕華閣之中的貓薄荷都找出來丟掉了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然而事總是出乎皇后的預料的。

“回娘娘的話,奴婢在所有搜查的宮室之中都找到了南洋進貢的貓薄荷。”靈的模樣有些頹喪。

原本以為們趁著云悠然不在的時候派人去了裕華閣外頭的小花園里頭埋了貓薄荷,只等到挖出來之后人證證俱在,可是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有人在所有宮嬪的宮室里頭都藏了貓薄荷。

這分明就是為了混淆視聽。

云悠然聽到這話,瞳孔微,心中也滿是疑

并沒有從自己所住的裕華閣之中發現什麼奇怪的東西,看來是對方在午間的時候趁著自己離開了藏漪殿之后才藏好的,那麼在背后悄悄幫助自己的人又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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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悠然轉頭,忽然就對上了百里宸若有所思的笑容,登時明白了那個好心人是誰,一抿,卻當作什麼也沒看見一般轉過了頭來。

如今事變得愈發撲朔迷離起來,流砂已經是罪人,而且本就拿不出證據來證明云悠然就是幕后的主使者,因此的話并不能全信。

而那些貓薄荷讓所有的人都了嫌疑犯,因而,如今大家能做的就是等,等到找到那個最后的證人流月,那麼事就好解決了。

地上的所有人都格外的張起來,所有的人仍舊都跪著,只因為皇后并沒有要們起的意思,而軒轅璟玥則是一臉冰霜,完全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終于,最后一個被派出去的太監急匆匆的沖進了暖閣,跪倒在了地上:“回皇后娘娘的話,流月找到了!”

“將人帶上來!”遇到了云悠然這樣一個對手,皇后一時間覺得有些頭疼,如今最重要的便是將夕公主從這件事里頭摘清楚,兒絕不能攙和到這件事里頭去。

“回稟娘娘的話,流月……流月死了。”那個進來傳話的太監頭垂得愈發低,生怕自己所說的話惹惱了早就已經不耐煩的皇后娘娘,聲音越來越低。

皇后蹙眉,那麼這件事了一件無頭公案了?

若是這樣,那麼將要決的人也就只有流砂一個人了,至于云悠然最多只是傳出去名聲不好罷了,哪里能因為一個罪人的話就定的罪。

“可讓太醫驗過尸了?”百里宸反倒是云淡風輕,反正他站哪兒都挨不著,這個時候云悠然若是說話便顯得太過刻意了,反正放貓薄荷的大忙都幫了,這點皮子的小忙他也就順道了。

“太醫已經驗過了,發現人是溺死的,不過是臨死的時候左手之中握了這樣一樣東西。”稟報的太監立即將東西呈給了李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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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探頭一瞧,只見是一顆圓潤的珍珠,急忙轉奉到了皇后的面前,如今這件事能不能解開全憑著這一顆珍珠了,所有的人自然都探頭過來。

“娘娘,還請娘娘做主啊,這流月是奴婢的親妹妹,也是因為這樣所以這一次才會請了這個戲班子過來的,這顆珍珠想來是端靜縣主上的,妹妹這是在告訴我殺害想要毀滅證據的兇手就是端靜縣主啊!”流砂眼珠子一轉,登時撲上前去,抱著皇后的大哭嚎啕起來。

流砂是知道的,夕公主預謀命人殺死了流月,并且讓人了云悠然上的一樣東西來嫁禍給云悠然,這樣所有的人證都死絕了,而證又是不會說話的,云悠然這一次絕對逃不過們的手掌心。

公主看著流砂死到臨頭了仍舊是要完自己的意愿,心中欣然,想著云悠然這一回就算是翅也難飛了,抬眼看去卻沒有看到云悠然臉上那令人討厭的平靜破碎的痕跡,心中不由得愈發厭惡惱恨起來。

為什麼這個人無論是到什麼事都像是木頭一般,幾乎沒有半點,就連讓看到云悠然慌、無助、痛苦的機會也沒有,當真是無半點樂趣。

“端靜,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本宮記得本宮說過,如果你乖乖認罪本宮就給你留一個全尸,如今你當真是要讓自己連一點兒面都沒有嗎?”皇后的仁慈之意流,菩薩般溫暖的眼神恍如一只無形的手在召喚著云悠然一般。

云悠然對于這種虛假的流只是覺得深痛惡覺,而臉上卻出了淡漠平靜的笑意:“娘娘,你們說了那麼多,可否給臣機會辯白一二?”

令人可怕的鎮定。

若是這個時候云悠然慌不擇路,大哭嚎啕,皇后還能借機訓斥幾句,隨后一杯毒酒賜死也就算了,可是如今這丫頭偏偏就妖怪附了一般,似乎覺不到一的恐懼,這反倒讓皇后不拒絕了。

“你還有什麼想要申辯的?”皇后不自覺的流出一懊惱,其實的心早就已經了,而耐不住子便是此時的一個大忌。

“臣想要看一看娘娘手中的這枚珍珠是不是普通的東珠罷了,確定到底是不是臣的,畢竟珍珠這麼小,而且大多數都長得一模一樣,誰知道那顆是誰的呢?娘娘說是不是?”云悠然說完上前了幾步,落落大方的對著皇后出了手。

皇后一時間只覺得自己仿佛是被這個小妮子一直在牽著鼻子走一般,對方不急不緩,不驕不躁,不吵不鬧,將所有的事都挑明了做,反倒人不好拒絕了。

倒是不想給,可是不給豈不是顯得心虛了,可是給了萬一云悠然真的查出了什麼,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娘娘?”云悠然一咧出霜白的牙齒,帶著森然的冷意,令皇后莫名的心頭一,下意識的就遞出了手,“多謝娘娘。”云悠然欣然接過,低頭謝恩。

仔仔細細的將那顆珍珠在手中觀察了良久,最終轉頭對著皇后笑道:“很可惜,娘娘,這顆珍珠并不是臣的,流砂本就是與人串通好為了污蔑臣!而真正的兇手恐怕就是這顆珍珠的主人。”

“你說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嗎!”這個時候一直沉默的清嬪,忽然刻薄的對著云悠然囂道,眼中閃過一不正常。

云悠然極快的就注意到了這點,轉而反問道:“清嬪娘娘站得遠,自然是沒有看到這可珍珠上刻著的字,只是這字太小想必是哪位微雕大師的作品,恐怕是看不清了。”

云悠然嘆了口氣,瞟了一眼皇后,皇后心中一驚暗道:莫不是這個云悠然連自己有什麼東西都能夠知道吧?

皇后剛想要裝作不知,卻見軒轅璟玥已經上前懇請:“本王記得本王去年千秋節的時候曾經送給母后一面玲瓏寶鏡,能夠放大,不知母后是否能借來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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