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敏失神落魄站在原地,久久難以回神。
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母親說的那些流言蜚語是真的。
曾經也懷疑過大房子金屋藏,他當時是怎麼說的,三言兩語便將的懷疑撇了過去。
如此相信大皇子,更信常卓萌,可最后的結果卻是被他們二人欺騙。
早該想到的,書房并不是什麼不能去的地方,就算是其中有,他們二人是夫妻,有什麼是不能看的?
那日在書房外,常卓萌在房,是否會笑?
笑蠢,被人三言兩語就騙了過去。
夏明敏看向常曦月,正在桌邊細細品著茶,欣賞著外頭的風景。
這種況下,竟還能欣賞風景!
今日怎會如此巧合,非要來赴宴,接著常卓萌就來了。
們是一伙的!
這個想法盤踞在夏明敏腦中,幾近瘋魔。
“你是故意的,你和是一伙的,你就是想讓我難堪,不想讓我好過!”夏明敏尖聲道。
聲音太大,吵的常曦月皺眉,雖然一直都知道夏明敏是個蠢的,可沒想到能這麼蠢。
常曦月將手中茶杯輕放在桌面上:“我跟一伙?”
嗤笑一聲:“你怕是腦子糊涂了,我們兩人可是仇敵,當初常卓萌獄是誰做的,忘了?”
這一提醒,夏明敏才回過神,當初常卓萌之所以獄就是常曦月的手筆。
兩人一度鬧的不死不休,又怎麼會合作?
夏明敏著發痛的額頭,真是有些糊涂了。
可現在又該怎麼辦,大皇子冒著如此大的危險藏著常卓萌,定然非常喜歡。
剛才也說了,要比比誰先剩下大皇子的孩子。
如果真的要比,夏明敏本沒有勝算,大皇子平時不會進房中,在初一十五的時候也只是和睡下,本不會。
心如麻,常曦月也樂的看好戲,沒出聲提醒。
突然,夏明敏看向常曦月,雖然不想承認,但面前這人是極為聰明的。
若是能得指點,興許能有辦法對付常卓萌。
思及此,做到常曦月面前,請求的話在口中繞了個圈,不知該以何種形式說出。
不開口,常曦月自然也不會率先開口說要幫,掉價。
片刻后,夏明敏向始終于下定決心,雙眼含著淚珠:“你可否教我,我該怎麼做?”
話終于說到了點上,常曦月給倒了杯茶,今日帶來的是碧螺春,正好能安緒。
夏明敏也有些口干了,這茶常曦月剛才喝過,也就直接端起,一飲而盡。
放在往常,絕不會在厭惡之人面前做如此鄙的作。
可現在又有求于人,又是被見著了最狼狽的模樣,還有什麼可怕的?
“你想讓我教你,我能得到什麼?”常曦月循循善。
“你想要什麼?”夏明敏立馬道。
既然說出這句話,就表明是有辦法的。
常曦月卻有些煩惱:“唔,現在還不知道,往后想到了再說。”
站起,小云也將桌上擺放著的茶盞收了起來。
眼見著要走,夏明敏急了:“你還沒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