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王珞語冷笑一聲:“不用太過擔心,我一直將拿與手掌之間,這一次,也不會讓輕易逃。”
這話一出,馮管事微微蹙眉。
王珞語格要強,能力也算中上心機也還可以,但唯獨這一點便是格實在太過自大。
一點都比不上白瓔那個丫頭。
他瞧著那丫頭雖然表面上看上去單純,但卻是個扮豬吃老虎的樣。
“那你倒是告訴我,你之前的那些計劃為何一個都沒功?”
王珞語無語。
這個時候就非要互撕傷疤嗎?
白瓔那丫頭還不知聽信了誰的鬼話,所以才會有此變。
們兩個都是在馬背上滾過來的,怎麼可能還想回到之前的那種日子?
馮管事深吸一口氣:“你好好想想那個人現在是不是還被你拿在手掌心里!別最終被人賣了,還替人家數錢!”
說完這話之后,馮管事便直接離開了,留下王珞語,站在原地發呆。
難不白瓔真的如同馮管事所言,早已變心。
王珞語心煩意的,但在府中又沒有多朋友,想問問其他人,卻不知如何開口。
想了想,王珞語轉出去。
自從見馮管事之后,白瓔心中已有定數。
那二人原本就在一起共同謀,如今發現行為異常,以王珞語的心思必然不會坐以待斃。
想法剛剛落,王珞語一臉凝重的走了進來,臉上還微微有些怒火。
“珞丹姐姐。”
白瓔乖乖巧巧的站起,迎上前去,“你的臉不大好。”
的臉能好到哪去?
好不容易做了一些糕點,如此一番心意卻不能送到太子殿下面前,反而全都進了池塘里的魚的肚子里去,如何能有好臉?
“白瓔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這幾次以來你都在故意壞我好事,難不你還想回到在馬背上的日子嗎?”
白瓔委屈地瞧著王珞語:“珞丹姐姐怎麼這樣說話?我自然是不愿的。”
好一個不愿。
“那你為何要將我親手做的糕點送去喂魚?”
的猜測果然沒錯,馮管事果然與王珞語沆碭一氣,狼狽為。
“珞丹姐姐誤會我了,殿下不大喜歡梅花形狀的糕點,所以便讓我拿去喂魚,我也別無他法,只得照做。我也是怕珞丹姐姐傷心難過,所以才不敢告知姐姐,哪知姐姐竟然已經知道了。”
王珞語一臉狐疑盯著白瓔,卻見白瓔如往常一般純真的很。
“你說這話可都是真的?”
白瓔狠狠點頭:“自然是真的,我哪里敢欺騙姐姐?”
“那你為何要跟馮管事說那麼多?”
白瓔心中冷笑。
果然是王珞語的手筆。
前些日子便發現有一可疑影一直在周圍,只不過對方尚未做出什麼事,所以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如今既然已經確定馮管事乃是王珞語的人,那此人便了不得了。
“姐姐怎的這般想我?就是害怕姐姐誤會于我,讓咱們姐妹二人之間生分了,所以我才跟馮管事多說了些話,卻沒想到還是讓姐姐誤會了,是我的不是。本以為馮管事跟姐姐走的近,會將原話全都告知姐姐。”
“等一下你剛剛說什麼?馮管事跟我走的近?”
白瓔怎麼會知道這些?
明明是讓馮管事暗中觀察。
白瓔故作不解:“丹姐姐不知道嗎?府中知道姐姐跟馮管事走得近的大有人在。”
王珞語心陡然一。
早晚要被馮管事給害死!
“你不要多想,我怎麼可能會跟馮管事走的近呢?殿下除了不喜歡梅花狀的糕點,還不喜歡什麼?或者你跟我說說殿下最喜歡什麼樣的糕點?”
太子殿下子多變,而且在常人面前,從來都是顯山不水的存在。
若說不喜歡梅花狀的糕點,倒也能說得過去。
是白白浪費一下午的時間和那滿滿的心意了。
不過若是能夠再送一些糕點進去,讓太子殿下注意到,一定可以得到太子殿下的青睞。
白瓔有些糾結。
舉棋不定之時,王珞語給了白瓔一顆定心丸:“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把你給供出去!咱們兩個可是一起從馬背上滾起來的,說好了要一起同甘共苦的!”
還真是不死心。
對就說是從馬背上滾起來的,對太子殿下便自稱是家道中落的大家閨秀。
當面一套背后一套這種事,王珞語做的還真是練之極。
“珞丹姐姐實在是抬舉我了,我也只知道殿下不喜歡的形狀,而且這一次也是頭一次送過去。”
裕時卿就不喜歡吃糕點。
更別說什麼形狀的了。
真是可憐了王珞語一番心意付諸東流。
“不過我當時勸姐姐,還是距離甭管是遠一些吧!殿下最不喜歡婢跟有權者走的近了,若再有人嫉妒姐姐,從中作梗,那就有些不大好了!”
吃過一次虧之后,白瓔的腦子倒是變得稍稍伶俐了些。
不過還是依舊逃不出的手掌心。
“你說的對。”
的確是應該遠離馮管事。
太子殿下縱然不喜歡糕點,可也不會如此將東西給扔了,那小丫頭看似慌,但說起話來卻有條不紊,怎麼都不像是一個膽小如鼠的人。
才剛剛升為掌事,就已然靠近殿下那麼近,要說白瓔心無旁騖,他還真不信。
思及此,馮管事將自己手中的活全都分下去之后,便跟在白瓔后,瞧著白瓔的所作所為。
白瓔剛從書房之中出來,余一瞥,便發覺后跟著人。
那人還輕輕躲閃了一下。
看來馮管事已對起疑。
一次兩次倒可以瞞過去,但長此以往,必定會被他發現端倪。
想到這里,白瓔眼珠一轉又匆匆走了回去。
翌日清晨,白瓔收拾好之后就去找了管家。
管家笑意盈盈,看上去和藹之極,但白瓔卻知道,這是個心狠手辣的主,比起裕時卿來,分毫不差。
“管家!我這幾天總覺得后有什麼人在盯著,可每每回頭又瞧不見他的人!”
什麼人敢在太子府中如此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