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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妃來儀:冰山太子慢點寵》 第七十一章 枕邊之人

和小桃一樣徹夜難眠的還有王珞語,今日可謂是了奇恥大辱。

捂著脹痛發熱的臉頰,王珞語不由將牙關咬,掌事宮如此當眾辱于,不報此仇,難解心頭之恨。

掌事宮手中權利頗大,雖然林嬤嬤待了不準為難王珞語,但以掌事宮的為人,定然會找機會拐著彎的來找霉頭。

進攻便是最好的防守,經歷了今日之事,掌事宮替代白瓔了王珞語此時最痛恨的眼中釘。

只是該如何除掉掌事宮,王珞語卻有著踟躕。

想了幾日,還是覺得只有下毒一條路切實可行,但上次藏毒之事還懸而未決,若是再被發現恐怕是蝕把米。

思來想去,王珞語想出個折中的法子,打算收買了掌事宮邊雜使的宮,在掌事宮的飯食中加些慢的毒藥,讓人一點點消耗下去,就算是瘋了死了也查不到頭上。

王珞語素來膽大,行力又強,想到了便要著手去實施,養好臉上的傷后,再次去找馮管事。

一開口說要出東宮,馮管事便變了臉,冷聲道:“你可是又要去尋害人的毒?”

王珞語也不避諱,直言道:“我那日此大辱,豈能罷休,自然要那老賤婢好看!你不幫我便算了,我自去想別的法子!”

馮管事板著臉,怒氣沖沖的呵斥道:“我不幫你!?那日若不是我故意遣人在太子殿下經過的路上做戲,太子殿下又怎麼會派林嬤嬤去救你!”

馮管事看著有些瘋狂的王珞語,不后悔一時貪財好,上了的賊船,嘆了口氣,言勸道:“你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豈會不幫你,你切莫輕舉妄,掌事宮之事我來替你籌謀,你只想好如何近了太子殿下的便好,若是你命好,一步登天,了這東宮的主子,死一個掌事宮又有何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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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珞語也是被怨恨一時沖昏了頭,聽了馮管事的勸說漸漸平復,深覺自己方才的想法是本末倒置了態度不由了下來。

只是想到那日與白瓔鬧得十分不痛快,且看白瓔的一舉一,似乎早有準備。

雖然在印象中,白瓔是個與小桃無異的單純蠢笨之人,但最近這一系列的事,都在提醒似乎并不了解真正的白瓔。

邊一再樹敵,令王珞語焦躁難安,更想快些事,便對馮管事說道:“那香藥已經被白瓔盡數毀了,恐怕還要勞煩管事再尋些回來。”

馮管事聞言不皺眉,一方面是心疼那香藥價值不菲。

另一方面更是糾結為難,最近裕時卿似乎是知曉了什麼,派了人暗中查訪,雖然他不知裕時卿究竟要找什麼線索,但直覺告訴他,最好不要在這種時候惹出幺蛾子。

但馮管事又怕王珞語心焦做出什麼更出格的大事,連哄帶嚇的說道:“最近風聲,恐怕和那香藥與砒霜之事有關,你且不要心急,耐心養好了,等我的安排便好。”

王珞語經歷了那日的驚心魄,心中也久久不能安穩,如今便是靠著一口怒氣撐著。

聽說裕時卿還在追查私藏砒霜之事,難免惶恐,倒是老實安分了幾日。

穩住了王珞語,馮管事也沒閑著,時刻留意裕時卿這邊的靜,隨機應變。

不出幾日,在馮管事的安排下,便有個負責給東宮送食材的伙計去向總管請罪。

說他家中母親病重,全靠一口湯藥吊著,大夫所開藥方中的藥材價格昂貴,他為了銀錢,一時蒙了心,答應了一個神人的請托,替他將一包東西送進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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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總管再詳細追問是何人所托,所托何與何人時,那伙計便是一問三不知了。

到此,線索便是又斷了。

總管苦著臉來向裕時卿請罪,“老奴無能,不能替殿下分憂!”

這般結果在裕時卿的意料之中,不不慢的呷了口茶道:“這段時間辛苦總管了,既然斷了頭緒,便先擱置了吧,是狐貍,總要出尾。”

總管立刻心領神會,“殿下英明。”也不再多言,便退了出去。

用過午膳,多日不曾出現在書房的裕時卿忽然來了書房。

這段時間裕時卿不來,王珞語也消停了不,白瓔的日子過得清靜又安心。

神一放松,人便跟著憊懶起來,用過午膳,舒服倚靠在書房的塌上,全神貫注的看著話本,全然沒有注意到進來的裕時卿。

午后明穿過窗欞灑在白瓔的側臉,在白皙細的臉上籠上一層金的絨暈。

裕時卿站在書房門口,靜靜得看著,這是他從未見過的白瓔,沒了平日的張疏離,是那麼閑適自在,好得如同一幅畫,讓人不忍心驚

不知過了多久,白瓔才魯頓的覺察到約的注視,下意識的回過頭。

見裕時卿站在門口,不由嚇了一跳,急忙起請罪,“奴婢不知太子殿下駕到,一時憊懶,請殿下責罰。”

只一瞬間,又恢復了原本的疏離,裕時卿面沉了沉,低聲道:“無妨,孤今日不常過來,書房本就無事,談不上憊懶懈怠,起來吧。”

自從上次醉酒失態,裕時卿便很來書房,他自己也說不清是怕尷尬,還是怕見到白瓔無法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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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久,裕時卿心里竟找不到來書房的理由。

今日借著詢問香藥的事,裕時卿便給自己在心中找了個臺階。

裕時卿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問道:“那日你與王珞語之事,究竟如何?”

白瓔拿不準裕時卿的心思,只小心翼翼的將那日王珞語來找的前因后果詳細說了一遍。

與王珞語的事已經在東宮傳得沸沸揚揚,再裝作姐妹深,怕是裕時卿也不會相信,索將事原原本本說出來,再看裕時卿反應。

“奴婢念及姐妹一場,不忍告發,卻也不能助謀害殿下,只能將那香藥銷毀,請太子殿下恕罪。”

白瓔所說與他了解的大致相同,前頭的話,裕時卿并未細聽,力都落在后頭那句不能助王珞語事上頭。

裕時卿劍眉微挑,饒有趣味的問:“是你的姐妹,了孤的枕邊人,對你也有好,為何不愿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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