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管事心里惦記著白瓔,見到王珞語自然沒了興趣,開門見山的問,“你確定太子殿下對白瓔無意?”
王珞語以為馮管事知道了什麼,急忙問道:“馮管事這是何意?可是發現了太子殿下與白瓔有異?”
馮管事乜一眼,“倒是不曾,只是,只是白瓔貌,若是太子殿下對有意,你不如實相告,豈不要害死我?”
王珞語提著的心稍稍放下了幾分,一直擔心白瓔近水樓臺先,借著自己的貌搶先一步勾引了裕時卿,既然馮管事留意了白瓔幾日都沒發現端倪,那白瓔說對裕時卿無意,應該是真話沒錯。
為了穩住馮管事,王珞語拍著膛作保,“太子殿下不好,丑又有何妨礙,況且白瓔親口說過,無意攀附太子,只想在東宮當幾年差,攢些銀錢,將來出宮有個依靠。”
馮管事將信將疑,好之心還是占了上峰,卻也不敢冒進。
心里打得如意算盤,想著先幫王珞語上位,裕時卿納一個份低微的宮已經不算彩,若是再將侍妾的姐妹占為己有,恐怕會被扣上荒的帽子。
裕時卿素來重視聲名,又事關儲位之爭,裕時卿絕對不會為了一個人將自己置于險境。
到時候他再想辦法將白瓔弄出東宮,任憑白瓔再有脾,一個無依無靠的孤,還不是任由他擺布。
想想能在外頭置辦一宅院,將這般絕佳人收囊中,隨意用,馮管事心里便猶如貓抓,忍不住催促王珞語,“你打算何時手?”
王珞語自然想越快越好,只是苦于沒有機會接近裕時卿,皺著眉頭道:“奴婢也想快些事,奈何想見太子殿下一面都難得,更別說令太子殿下心了……”
馮管事嗆聲道:“你方才還說太子殿下不好,白瓔那般容貌掉渣都不曾心,你何德何能可令殿下青眼?”
王珞語最恨別人將與白瓔作比較,不由咬了關,怨恨的瞪了馮管事一眼,強忍著沒有說出不可挽回的話來。
馮管事見狀也覺方才心急失言,找補道:“我也是為你著急不是,白瓔近水樓臺都不,你只求偶遇一兩面又有何用?”
“不如破釜沉舟,趁著太子殿下醉酒,將生米煮飯,雖然危險,但自古富貴險中求,你說呢?”
馮管事的話正說道王珞語心坎中,只是裕時卿素來不喜飲酒,即便飲酒也是小酌,很喝醉,生辰那日的絕佳機會已經錯過,再等一次不知又要到何時?
王珞語犯難道:“馮管事可有辦法令太子殿下喝得酩酊大醉?”
馮管事笑得意味深長,“誰說一定要灌醉太子殿下才能事?你可知,男歡好有時不須有,亦不需醉酒,只要一點兒迷的香餌便夠了。”
“馮管事能弄到?”
王珞語頓時眼前一亮,早就聽聞宮中有催 的香藥,只是極外傳,如這般的卑微宮想要得此藥,更是難上加難。
馮管事有些得意的點點頭,“我好歹也是東宮的管事,弄些催香餌又有何難?只是不知你敢不敢用?”
“有何不敢!?”
馮管事是個老狐貍,也怕事敗,裕時卿震怒,找到他頭上,便將香藥輾轉由給東宮送瓜果時蔬的商販到王珞語手中,倒是多費了幾日功夫。
香藥到了手,王珞語的心更加不安分起來,留心了幾日裕時卿的行蹤,還是決定去找白瓔幫忙。
裕時卿回東宮后常去書房,若是能求白瓔在書房熏香中加催的香餌,待藥效發作,自己再借口赴白瓔之約來到書房,事之后,就算裕時卿怪罪下來,也進可攻,退可守。
就算要治罪,也要拉著白瓔一起進火坑。
想好了說辭,王珞語佯裝黯然神傷的模樣去求白瓔,“阿瓔,求你幫幫我,我是真的慕殿下,只要能侍候殿下巾節,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愿意。”
此此景,仿佛前世重現,白瓔忍不住攥拳,心中難掩厭惡之,“姐姐想讓我如何幫你?”
王珞語一心想著爬床的事,毫沒注意到白瓔眼中一閃而過的恨意,還以為白瓔是那個懦弱心的小姑娘。
拉著白瓔的手,將自己的計劃說給白瓔,只不過略去了自己齷齪的小心思。
若不是經歷過一次,白瓔恐怕真的會相信王珞語只是慕裕時卿,想借機上位,并無害之心。
重活一世,白瓔知曉了王珞語的德行,稍稍細想,便知道打得什麼主意。
這次不打算讓做替張冠李戴,倒是想拉做墊腳的替罪羊,想得!
白瓔按捺下心中的怒火,還想再試探道:“姐姐糊涂,給太子殿下下藥之事可大可小,萬一殿下震怒,追究起來,是要出人命的,聽說會被打死,扔去葬崗喂狼,我不敢,勸姐姐也不要胡思想了。”
“你怎麼總是如此膽小怕事,瞻前顧后怎麼能大事?”
王珞語有些不耐煩,勸道:“妹妹不要怕,那些沒影的胡話,不過是其他又心沒膽的宮們的嫉妒之言。”
“妹妹常在太子殿下邊伺候,難道還不了解殿下脾?殿下連私藏砒霜之事都因沒有證據饒過了小桃,可見殿下仁德,又怎麼會真的苛責與自己有過之親的子?”
這話王珞語說得倒是沒錯,前世裕時卿也未曾苛責王珞語,還破例將納東宮為妾。
越是知道裕時卿會如此,白瓔才越不能讓王珞語如愿。
白瓔再次推拒道:“或許太子殿下會因為一夜緣份不忍苛責姐姐,但姐姐如何能保證殿下不會重罰于我?”
“妹妹放心,事之后,我一定會護你周全,哪怕在太子殿下面前死諫,也不會令妹妹罰,只求妹妹幫我這一次。”
王珞語不得白瓔在上位后被罰,哪里能替想后路,如此說,不過是為了騙就犯。
白瓔臉變了變,閉上眼,深吸口氣,聲音有些沙啞道:“好,我再幫你一次!希姐姐說話算話!”
王珞語,是你自己死不悔改送上門,怪不得我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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