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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靈思在監獄這些年,不算是完全荒廢。
與同一牢房的,有個被判了死刑的人,罪名是殺人。
而人殺的是的丈夫,并且不止一位丈夫。
結了五次婚,每次新婚后一到五年,的丈夫就會出現意外去世,而人則通過提前買下的巨額生命保險獲利,不過十年時間就已經積攢下大筆的財富。
直到第五次,人的累累罪行被發現,原來那些所謂的意外,是人一手制造出來的,事先買保險,再將丈夫制造意外而死殺了他們,以此獲取保險金,了有錢人。
其實,在第三次婚姻的時候,人就已經通過保險金實現了財富自由,沒有人發現前兩任丈夫死因有異,人完全可以回歸到正常的生活。
但人不愿意,比起保險金,到后來更是沉迷進了這種攥取生命的快。
顧靈思和同牢房的時候,聽人說:
‘我的五個丈夫,每個人都以為能把我吃得死死的,卻不知道,我才是真正的獵人!等著他們這些獵踏進陷阱,然后一口一口……吃掉他們!這是弱強食,叢林法則,管什麼夫不夫妻,男人人?’
人直到執行死刑那天,都沒有后悔過的行為,只懊惱事做得不夠周,這種快樂不能多持續幾年。
人帶給顧靈思深深的震撼。
顧靈思因為和在同一間牢房,兩人文化水平相近,跟其他魯莽撞的大媽們不是一路人,所以兩人難得能聊攏。
過程里,人告訴了不顧靈思馴服男人的訣。
在的講述里,男人就像狗,找到方法,就能讓他們乖乖聽話。
——當時人講得興致,顧靈思卻心不在焉。
而顧靈思萬萬沒有想到,這些技巧某天真的會派上用場!
比如,對面前的男人。
顧靈思挑眉出酒后迷離的笑,輕輕撥弄酒紅的長卷發,散發出淡淡幽香。
然后,說了跟男人一樣的話:
“怎麼是你呀。”
聲音含在舌尖,接著故意湊近男人,氣息錯相近,曖昧不清,
“舅舅。”
男人當然不是顧靈思的舅舅。
面前男人正是劉正清的舅舅葛路,顧靈思曾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當時葛路對被劉正清帶著的只有輕慢,沒有半點尊重,轉頭就把的行蹤告知給了親姐姐。
葛路也正是顧靈思選定的目標。
畢竟當初讓狼狽不堪地被趕出酒店,可有他葛路的一份功勞,現在該到了他償還的時候了。
至于葛路的份是劉正清的親舅舅,兩人舅甥關系好得跟親兄弟似的,這樣做極有可能會引發他們間的矛盾,劉正清會傷心失之類的……
那又關顧靈思什麼事?
顧靈思只管想要的。
至于其他人,怎麼死怎麼死!
而此刻,面前的葛路明顯是意了。
就算他清楚知道顧靈思跟劉正清關系不一般,但顧靈思的模樣著實是中了他的心尖尖,恰好是他最喜歡的那款。
算了,男之事你我愿,就算正清知道了又能怎麼樣?
玩玩而已!
——這對心思各異的男一拍即合。
當晚,他們便堂而皇之地進了葛路名下的酒店,葛路在這里有長期保留著頂樓套房作為臨時落腳,一年有半數時間住在這里。
能帶顧靈思來這兒,說明葛路對的好度很高。
同時,葛路心深又是輕慢顧靈思的。
一個先跟了外甥再跟他的人,一個勾勾手指頭就能和他進酒店的人,一個主引沒有矜持的人……
葛路打定主意,這就是水緣。
誰知,等到第二天醒來,側早已經是空。
顧靈思在房間里的便箋本上留下了簡單一句:
【技還行,下次繼續努力。】
右下角是涂了口紅后落下的印,活生香。
葛路當場氣笑。
又忍不住挲著右下角的印,高高跳起眉。
“有意思。”
從此顧靈思在他眼里的形象算是離外甥劉正清、真正地獨立、鮮活起來。
葛路不知道,他所挑起的所有緒,都是顧靈思的有意為之——
多虧重生的經歷,讓顧靈思知道了葛路五年后將要結婚的妻子模樣,還與對方打過道。
能讓燕京赫赫有名的浪花花公子收心結婚,有關葛路夫妻相識相知的故事,也在圈子里廣為流傳。
顧靈思聽了太多遍,對此印象深刻。
知道葛路妻子和他并非是開始就一帆風順,相反,兩人拉扯了很久,到后來更是葛路費盡心思主將追回,才讓兩人有了走進婚姻殿堂的機會。
當然了,狗改不了吃屎,葛路改不了花心,就算是結婚后,葛路在外面的鶯鶯燕燕也沒有斷過,花邊新聞一打接著一打。
但他妻子的地位卻是穩如磐石,如果有人膽敢仗著那點水緣找上門去,不用葛路妻子做什麼,葛路自己就出面將人給料理了。
就這,葛路妻子居然為了很多豪門夫人的羨慕對象,覺得這才是男人對妻子尊重的現,對葛路妻子愈發客氣……
顧靈思顯然不認同,要是真的尊重喜,只會恨不得把捧在手心、將所有的好都給,哪里容得忍這種侮辱和委屈?
就像明黛那四個前男友,有一個算一個,表面好像得深沉,可給予明黛最大傷害的就是他們,尤其是寧煦寧疏,所謂真是可笑至極。
顧靈思正是看了這些男人,所以只為復仇,中間會損失什麼,全然不在乎。
于是干脆用上了葛路妻子對付他的套路:
以退為進,曖昧拉扯。
葛路果然上鉤。
上說著不會再去找,結果一次又一次,從主打電話、到主上門,再到主來接……
兩個人的關系突飛猛進。
這讓顧靈思不譏誚地想:
看來并非是葛路對他前世的妻子多麼深,而是這狗男人就吃拿這套,不上趕著的!
說白了……賤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