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時玩捉迷藏的時候……遇到一個……瘋癲的冷宮宮,把孤騙走關在屋子里,說要給孤生孩子,孤寧死不從,就折磨孤,著孤看那些惡心的畫冊……好幾天都沒有人來救孤,最后還是孤自己逃出去的……」
聽著聽著,我的眉擰了一個「川」字?
皇宮這侍衛業務能力不行啊,竟然讓堂堂的太子在眼皮子底下被人拐走,而且失蹤了那麼久,竟然沒有人發現不對勁?
還有,最重要的一條,他還只是個孩子!
這宮的行為,在我合歡宗是犯門規,要被吊起來打的!
17
知道太子心結所在,我就開始著手制定治療方案。
他許是因時悲慘經歷對子的產生了過敏行為,所以應當進行「敏治療」。
我和皇后商量了一番,皇后負責讓太醫開安神輔助的藥湯,而我則是親手去給太子敏。
不過幾天溫和的治療下來,太子的病似乎沒有一點好轉。
于是,今天我準備下一劑猛藥。
「你你——不要過來!」
昏暗的室彌漫著一安神的檀香味,太子手腳被縛,看著穿著綠宮服、戴著面紗的我,劇烈掙扎。
這套宮的服還是皇后從庫房角落里翻出來的,自從當年的事發生后,全皇宮的宮服全都換了和形制。
原因據說是這樣的,太子不喜歡綠……
我曾旁敲側擊問皇后,太子十二歲那年可有發生什麼大事 ,可是皇后卻一臉懵地看著我。
我懂了,唉,男人這該死的自尊。
之后,皇后思索了一番說,太子時是個貪玩子,喜歡跟大家玩捉迷藏,有時候能藏好幾天。
起初找不到太子,很擔心,立馬發宮人去找,結果后來他都能全須全尾地回來,然后叉著腰,狠狠地嘲笑找不到他的宮人,所以再后來,便由著太子去了。
我:「……」
怎麼有點耳,這不是「狼來了」的故事嗎!
18
此時,著綠宮服的我,眼地盯著眼前的男,心想早點治好他,我才能早點開溜。
我已經事先對太子進行了催眠,導致他一看到綠宮服的人,就以為自己回到了十二歲那年。
「大膽奴婢,你可知道孤是誰,孤可是大周太子,若你識相,速速放了孤。」
「奴婢自然知曉殿下,太子殿下,奴婢想給您……生孩子,然后母憑子貴,當人上人。」
說著,我開始對著太子手腳,小臉,小手……
認為自己只有十二歲的太子殿下,眼中溢滿了恐懼和排斥,但是上還是一副剛強的模樣:「你……簡直無恥至極,你再對孤做……這些事,孤一定會殺了你……」
我挲著下,今日份的刺激已經到位了,先給他關上一天,明天繼續。
19
第二日,我又下了劑猛藥,直接拿著一堆春宮圖去著太子看。
他若是不看,我就親他,親他額頭,親他眼睛,親他臉蛋……
最后不得已,他被迫跟我一起看完了所有的畫冊。
被關了一天一夜后,裴鶴清的恐懼本就到達了一個峰值,又經過這個刺激,算是完全達到了他時經歷的害怕程度。
我把畫冊合上,隨后出惻惻的表,留下一句:「殿下都記住了嗎?明日,奴婢就來與殿下做這等親之事。」
「嘎吱」一聲,屋門被關上了,隨后便是鑰匙上鎖的聲音。
20
之后是治療的關鍵一環,一個時辰后,我摘下面紗,隨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破窗而。
「找到殿下了!」
「你……是誰?」
被綁在床上的裴鶴清驚恐地看著我。
「殿下忘了嗎,你與我們玩捉迷藏,我是第一個找到你的人哦,殿下可真厲害,竟然藏到這麼蔽的地方來了。」
裴鶴清神一松,似乎自言自語說道:「是的……孤在與你們玩捉迷藏。」
我走近床邊,隨后解開束縛他手腳的繩索,上問著:「殿下,你怎麼還把自己綁起來了?」
他出有些難為的神,倔強地別過頭,抿不語。
「我知道了,這一定是殿下給我們的考驗,您放心,奴婢一定會解開的。」
「是……這樣的,這是……孤給你們的考驗。」
他說這話時,神躲閃,活像一個做了壞事卻還要遮遮掩掩的孩子。
我面上瞧著正經,實則里憋笑要憋出傷了。
唉,男人這該死的自尊,死要面子活罪。
解開繩索之后,由于被綁了太久,太子的腳有些不利索,所以我便牽著他的手。
他沒有排斥,我心里暗喜。
21
接下來是治療的第二個環節,破除心結。
快走出院門時,我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猛地一拍腦袋。
「殿下,奴婢剛才在找你的時候遇到一個瘋瘋癲癲的宮,跟奴婢說喜歡宮里的侍衛長,但是人家看不上,所以就打算先生米煮飯,然后靠孩子上位……」
聽到這句話,裴鶴清神一滯,拉著我的手也不自覺地收。
我趁熱打鐵,指著墻角鼻青臉腫的敬業工人一號說:「殿下,你不要擔心,那個壞宮已經被我狠狠地揍過了。」
之后,我接著說:「唉,這真是君子無罪,懷璧其罪,侍衛長長得俊,殿下也是啊,你們都很容易被壞人盯上,更何況殿下這份容易遭人惦記,戴皇冠,必承其重,所以殿下你要好好強健魄,以后遇到這種事,一拳就打倒壞人,既保護自己,也保護自己邊在意的人。」
說完后,我長舒了一口氣,暗暗給自己豎了個大拇指。
實在想不到,我堂堂合歡宗妖竟然有滿大道理的一天。
裴鶴清厭惡的視線從假扮壞宮的工人上收回,隨后低頭看著我和他握的手,鄭重地點了點頭。
「三」
「二」
「一」
我打了個響指,突然,面前的男人「轟」的一聲倒了下來。
好了,催眠到此結束。
其實這個敏治療很是簡單暴,大家不要輕易模仿喲。
22
太子醒來后,皇后為了檢驗我的治療效果,讓邊的老嬤嬤假裝暈倒在地,然后支開邊所有人,獨獨讓太子瞧見。
太子待老嬤嬤很是敬重,瞧見之后很自然地去把人扶起來,面無虞。
之后,皇后「變本加厲」,讓邊的宮一個個都暈倒一回。
太子在不吃神藥的況下,不排斥子的,這是大大的進步啊。
但是不知為何,太子病好后,分明行宮里有一大批我「釣男培訓營」畢業的優秀學生,他還只逮著我一只羊薅。
而且許是我的
某個治療片段讓他到了啟發,他竟然拿著那些圖冊來與我一起商討?
我仰天長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23
見我們日日春宵,皇后似乎也看不下去了。
「說吧,給你多錢,你才能離開我兒子。」
我的下緩緩地掉了下來,這話怎麼如此耳?
我略微思索了一番,比了一個「二」的手勢。
皇后猛地后退一步,指著我驚訝地道:「你莫非要兩千兩黃金?」
我:「……」
之后出一副大義凜然的神:「行吧,你不僅讓本宮知曉清兒喜歡的是子,而且還治好了他的心疾,唉,你要的全拿走,把和清兒的回憶都化空,不要……」
喜歡的是子?啊,這……
來不及深想,我弱弱地舉起小手打斷皇后的話:「其實……我是想要兩瓶神藥……」
皇后:「?」
24
后來,如皇后所愿,我離開了行宮。
為了讓裴鶴清徹底死心,同時也給我「釣男培訓營」的優秀畢業生們一個機會,我選擇了在他陪著圣上離開行宮去打獵的時候——死遁。
死法有點潦草,去摘花,被毒蜂蜇了一口,然后在眾多宮人的見證下「一命呼嗚」。
25
假死后,我離開行宮,恢復了自由,每天的日子簡直不要太快樂。
頭頂上的天真藍,路邊的野花真香!
我一蹦一跳地踏上了前往大周都城的路。
下一個目標,霍霍尚書府的白小公子。
26
到了京城后,我打聽到尚書府小公子姓陸,名白瑾。
我曾躲在巷口,見過他一面,面如冠玉,白飄飄,舉手投足間都是年人的意氣風發。
不錯,在樣貌上是個和裴鶴清不相上下的男,但怎麼說呢,要真論起來,那還是后者略勝一籌。
想到太子,我那為妖不該有的良心開始作痛,也不知他知曉我死了之后,會不會傷心呢?
算了,良心是什麼東西,我宋從來沒聽說過這兩個字。
手握皇后給的兩瓶神藥,我本想模仿的做法,把這藥下到陸小公子的茶水里,然后嘛,嘿嘿……
但不知為何,腦海里不自覺地浮現太子講述時經歷時,臉上那極度恐懼的表。
我嘆了口氣,為防止給那小公子小的心靈造潑天的傷害,還是先培養培養吧。
27
作為世家公子,別人邀請的宴席大多數是避免不了的。
我四打探消息,隨后開始混各個府邸的宴席中當舞姬,自然出席的賓客里都有那陸小公子。
不過,陸小公子似乎對舞姬沒什麼興趣,那雙溫潤的眼睛看都不看臺上的人姐姐們。
他甚是守男德,我很滿意。
不過,這大大增加了我攻略他的難度。
28
一次,我在宴席上跳舞時,意外瞥見座席中有一個很悉的影,腦海里不自覺地浮現出一個人。
但隨即我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太子和圣上在行宮避暑,起碼還有月余才回來。
這般我就放心了,畢竟若是讓占有強的太子發現我騙他,而且還試圖跑去勾引其他男人,他說不準要把我打斷,關起來……
嘖嘖,想想就可怕。
想到這,我暗自咬牙,不行,我要加快速度了,趕拿下那小公子。
我本來還苦思冥想有何好法子,突然,瞌睡了就有人遞了枕頭過來。
一舞畢,有個喝醉酒的中年男人瞇瞇地盯著我,之后便走上前來,開始手腳。
我余瞥見那白年郎往這走來,于是心念一,裝作一副害怕的樣子。
「放開!」
那男人本還想發作,可瞥見來人后,似乎是忌憚些什麼,悻悻離開了。
「姑娘,你可還好?」
我用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淚,噎道:「謝公子相救,奴家現下雖是個舞姬,但從前也是從大戶人家出來的,只不過家道中落……」
很有男人,能抵擋得住一個哭得梨花帶雨的人。
果不其然,聽了我的悲慘遭遇,陸公子的神有幾分容。
我心里大喜,啊啊啊,機會來了!
高興過了頭的我,完全沒有注意到后投來的一道如鷹隼般的審視目。
29
接下來,我時不時與陸小公子制造幾場偶遇,而且因著報恩的名義,他本無法拒絕我的「好意」 。
我在「閱遍男集」上寫下陸白瑾的名字,之后添了一句短短的描述——年紀小、脾氣好、單純又好騙,清澈愚蠢的年郎。
之后,我不經意瞥見太子的那幾頁,不知回憶起了什麼,面皮微微發燙。
我忙把冊子合上,哎喲,死人了,看著那樣正經的人,私下里竟然這般孟浪。
話說回來,我都快「死」了一個月了,想必我的「學子」早已得償所愿上位了,有了新歡,那人肯定早早把我忘了。
男人,不都是這般喜新厭舊的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