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攻略。】
眼看著馬車已經漸遠,我的腰卻被人緩緩勾住,旋即我對上趙煜暗沉的目:
「看來皇后和國師大人深綿長……」
想起之前和秦楚被誣造反,趙煜把我倆一鍋端的往事,倒是給我嚇得一哆嗦。
不敢綿長,不敢綿長……
見我有些心虛,趙煜黑著臉提起我:
「跟孤回宮。」
因為我在南風館一夜風流,所以現在跟著他回宮罰嗎?
回宮是不可能回宮的。
趁趙煜不留神,我在宮門口腳底一抹油,溜了。
7
我費了好大勁才爬上秦楚所住的摘星樓。
我實在想不通為什麼秦楚要建九十九層樓?
難道是為了彰顯自己有錢?
輕紗微拂,秦楚端坐在高臺之上翻閱著書卷,看到氣吁吁的我如同看一個大傻:
「皇后娘娘為何不坐傳送法陣上來?」
朝他的視線去,我就看到了藍的傳送陣。
淦,你不早說?
我抿了抿,袖子的拳頭悄然握:
「我樂意。」
秦楚微微點頭,表示信了,繼續翻他的書:
「皇后娘娘此來所為何事?」
聽到他的話,我眼含熱淚握住他的手:
「國師大人,上次那道泛函空間的題還有新的解法嗎?」
國師秦楚通天文地理,尤其在數學方面頗有造詣。
說來慚愧,我玩這款游戲的初衷就是讓秦楚幫我完高數作業。
誰知道這游戲那麼坑……
這般想著,我的目落在秦楚手里的封面上:《霸道帝王的小妻》。
我:「……」
說好的高冷國師呢?怎麼還帶崩人設的?
察覺到我錯愕的神,秦楚神未變,只是淡淡地收起了那本書:
「路上撿的。」
見到我懷疑的神,一向不喜多言的秦楚又補充了一句:
「瑤池宮。」
那不是腦淑妃的宮里嗎?
淑妃看這種書,倒也沒病。
「眼下已是宮,皇后娘娘還不回去嗎?」
秦楚淡淡地開口,客套又疏離,不經意間已然拉開與我的距離。
說起來這麼多次,我連秦楚的手都沒有過,也不知道趙煜從哪里弄來私通造反那麼大口黑鍋讓我背!
既然如此!
本著不白不的原則,我撲上去想他的小手。
卻直接被秦楚微微抬手時的空氣罩彈飛。
真的是,一點都不讓,小氣鬼。
秦楚緩站起:
「這個法陣可以將你傳送回宮。」
隨著空氣里的一陣漣漪,秦楚消失在我的眼前。
8
傳送結束,我看著眼前悉的環境,陷了沉思。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里不是趙煜的書房嗎?
還沒來得及反應,藍的傳送陣已經淡淡地消失。
不包售后的國師最可惡了,嗚嗚嗚。
不過幸運的是,書房燈昏暗,還上了鎖,看起來趙煜并不在這里。
見此,我的膽子也愈發大了起來,直接一屁坐在了書房的龍椅上,重重地一拍國璽:
「賤民趙煜,你膽敢三番五次以下犯上,對本姑娘大呼小,本姑娘今日要罰你,你服還是不服?」
房間里空的,沒有人回應。
我又學起趙煜文縐縐的溫潤語氣:
「孤罪該萬死。」
然后我又站起來,表嚴肅:
「本姑娘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既然你認了錯,本姑娘就判你……」
我沉思了一下才大喝一聲,氣勢拉滿:
「滿門抄斬!」
忽地,一道清越慵懶的聲音從我的后響起:
「孤不知,皇后要斬誰?」趙煜從室緩緩走出,如墨的眸里看不出什麼緒,「說說吧,這麼晚了,在孤的書房做什麼?」
他坐上龍椅,架起修長的雙,好整以暇地等著我的解釋。
「其實孤,呸,本姑娘,呸呸呸……」
被抓了個現行,我的舌頭有些打結:
「臣妾自小就有夢游之癥……」
然而,還沒等我狡辯完,只聽「啪嗒」一聲。
國璽從我的手尖落,滾到了趙煜的腳邊。
我:「……」
趙煜:「……」
他微涼的目落在國璽上,眉目間染上了意味不明的緒。
我只得著頭皮,繼續磕磕絆絆地解釋:
「其實,那個……我是來國璽的。」
聽起來,好像并不比犯上作好到哪里去。
趙煜的眸晦暗不明,似乎在思索我這話的真實。
正當我在思考究竟是以下犯上判得更重,還是國璽判得更重時。
趙煜終于沉著臉,緩緩開口:
「阿寶,把國璽包起來送坤寧宮。」
您人還怪好的嘞。
可還沒等我暗自慶幸,他又緩緩開口:
「至于皇后黎淺淺,擅闖書房……」
他的判罰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咚」的一聲。
是我急著開溜沒注意,一頭撞在了書房的門上。
后傳來一聲低笑,如川流溪般好聽:
「后門。」
嗚嗚嗚,沒臉見人了。
9
我就知道趙煜把國璽送給我是不安好心!
前腳阿寶才把國璽送過來時,后腳奴才們就把足有半人高的奏本送到了坤寧宮。
「可是,我本不會批奏折啊?」
我看著這越疊越高的奏折犯了愁。
「奴才只是按照陛下的意思把奏折送到坤寧宮。」
阿寶攤了攤手,表示無能為力。
我咬牙恨恨地念著趙煜的名字,翻開了奏折。
既然他不做人,那就別怪本姑娘不客氣。
貪污軍餉?斬!
紀嫖娼?
斬!
提議選秀?斬!
斬了,通通斬了!
我就不信趙煜坐得住!
果然第二日,朝堂上的員們都按捺不住。
全跑到趙煜那告狀。
無非是些皇后無德,主干政什麼的。
更有甚者,還跪在殿前揚言,若是陛下不廢后便一頭撞死。
但不過一個時辰,這些大臣就都散了。
「所以,趙煜到底是怎麼說的?」
我八卦地問剛從書房侍奉回來的趙貴妃。
「陛下什麼都沒說,只是在妹妹的朱批前頭又添了幾個字。」趙貴妃低頭吃了一口荔枝,才緩緩開口說道,「把那個『斬』字,改了滿門抄斬。」
我:「……」
這麼說來,我到底還是太保守了。
不得不說,趙煜這個作真是效果顯著。
第二天,我桌臺上的奏折就了千篇一律的祝福。
員們都上奏折言辭懇切地表示,我和趙煜應當尊重、祝福、鎖死。
長長久久,千萬別再禍害別人家的姑娘。
我看著這些奏折陷沉默。
雖然但是……
我并不想和他鎖死,謝謝。
這般想著,我不聲地藏起了夾在奏折里的一張紙條。
紙條上落了一行簪花小楷:
【有變。】
10
我央求了賢妃許久,賢妃才勉強同意再帶我再去趟南風館。
趁著夜,我爬上了南風館……對面的摘星樓。
夜有些深,秦楚端坐在摘星樓的高臺上。
白的袂被風吹起,流瀉出清冷的月。
看到我時,他的眉間流出了難得的幾分詫異:
「皇后娘娘怎麼來得這般快?」
事態急,我忙不迭地坐在了他的對面:
「秦楚,你可是說接下來的劇存在變?」
國師秦楚通天知地,自然也能預測劇,給玩家提示。
既然他說有變,那麼估計是劇真發生了什麼重大的轉折。
見秦楚默了默,我又迫不及待地追問:
「還是說,有什麼新的劇任務?」
「其實……」秦楚在我萬般期待的目下,猶豫地開口,「臣的意思是,皇后娘娘上一次給我的那道高數題。」
「我回去又算了算,發現算錯了,答案有變……」
我:「……」
突然想打 NPC 怎麼辦?
這時,我瞧見了秦楚周遭自然形的空氣罩。
罷了罷了,好不跟男斗。
本姑娘才沒有那麼暴力呢。
11
從摘星樓下來,我就看到馬車已經在街邊停著了。
才剛爬上馬車,我就對上清冷幽暗的雙眸。
以及他眼尾那顆我再悉不過的人痣。
嚇得我差點從馬車上連滾帶爬地摔下去。
卻被車上的人一把扼住了手腕。
我眼見著趙煜瀲滟的桃花眼里泛著涼意:
「黎淺淺,這麼晚了,這是上哪去?」
我抬眼看了一眼路左邊的南風館,又看了一眼路右邊的摘星樓。
也別解釋了。
讓趙煜直接給我來個痛快得了。
這個時候,喝醉的賢妃也從南風館走出來,上了馬車。
我向賢妃投去了求助的目。
沒想到,賢妃只是看了我倆一眼,非常淡定地說了一句:
「打擾了。」
然后,就這麼走了。
沒錯,就這麼見死不救,直接走了。
空曠的馬車里又只剩下我和趙煜。
他斜支著額頭,清冷的眸依舊淡淡:
「是去見秦楚了吧?」
猜得真準。
但是我打死也不會承認的。
不知為何,他淡漠的眼底此刻卻染上一抹紅:
「有時候,孤在想,是不是對你太過縱容了?」
縱容什麼?縱容我半夜沒事,爬起來找國師討論高數題?
我的手腕被他扼得作痛。
他冷冽的聲音不易察覺地帶上了幾分嘶啞:
「孤和秦楚落在河里,淺淺會先救誰?」
呵,那可真是老天開了眼,普天同慶的大喜事。
于是,我迫不及待地回答:
「等我到河邊拿子,誰過來救你倆我捅……」
還沒有等我發瘋完,他溫熱的吻就堵上我的。
他把我抵在馬車上,吻得綿長。
附在我耳邊的呢喃莫名地帶上了幾分幽怨:
「黎淺淺,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孤……」
我實在沒有忍住,抬手打了他一掌。
清醒了幾分,他眼底的暗紅褪去,松開了我。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再抬眸時趙煜的眸已經恢復如常。
他倚靠在馬車里,清越的聲音亦如往昔:
「阿寶,回宮。」
12
下了馬車后,趙煜就這麼跟著我進了坤寧宮。
并且沒有要走的意思。
我心里忽地有了個不好的想法。
他不會是要留宿吧?
實話實說,這一百條時間線里,他還從來沒有一次來我這里留過宿呢。
正胡思想間,突然外頭的奴婢端上了一碗湯:
「皇后娘娘,膳房今日研制出了新的湯,特送來孝敬娘娘。」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頭警鈴大作,看來是到固定劇了。
這碗膳房送來的湯里放了大量的豆,能讓人腹瀉整整三天三夜。
至于我為什麼能知道得那麼清楚……
這都是淚的教訓,不提也罷。
我看向了那碗湯,本想隨意地揮手讓那奴才送回去。
忽地,我改了主意,抬起的手又放下。
我賢惠地把那碗湯端到了趙煜的面前:
「陛下,膳房新熬制的湯,嘗嘗消消火?」
我話音未落,趙煜的眸已然微微一怔。
不知為何,他看向我的眼神格外地涼颼颼,連拒絕都是一字一頓:
「孤不。」
居然直接拒絕了。
我本來想再勸幾句,剛開口就看到趙煜的眸冷得能殺人。
算了,還是不勸了。
趙煜自顧地躺在了我的床上。
我見此也不甘示弱,躺在他的側,卷走了所有的被子。
我在被窩里還是越想越氣。
可惡,居然讓他躲過一劫。
但是,無所謂。
他真正的大劫在后頭呢!
所謂的大劫,就是固定劇里祭祀上的刺殺。
為了加好度,我不知道多次為他擋下那把致命的劍。
可是每次他都還是那般冰冷無地賜死我。
這次本姑娘不管了,誰救誰救。
想到他即將要被一劍穿心的慘樣,我沒忍住笑出聲來。
趙煜顯然聽到我躲在被窩里笑得瘋瘋癲癲的,冷眉微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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