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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島》 第 18 節 把炮灰男配捧成頂流后我火葬場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讓司機開車把我送了過去。

可到了酒店和片場都看不到他的影,他的電話也打不通。

直到聯系上他的助理,才知道他居然在醫院。

我到了醫院,就看見葉舒坐在他床邊,正在試圖給他喂水。

看到我有些驚訝,放下水杯站起來。

「沈老師昨天發高燒,堅持拍完夜戲之后就倒了,現在還在昏睡。」

我不知道顧均有沒有告訴過,我和沈識硯的關系。

但現在,我覺得應該有必要給一些明確的提示。

我沒說話,撐著腰走到沈識硯床邊,拿起水杯含了一口水到里,然后彎腰上沈識硯的瓣,慢慢將水喂給他。

連續喂了兩次,直到他的蒼白的淡紅,我才直起腰對葉舒說:

「喂水的話,還是這種方式比較有用,就不麻煩葉老師了。」

可即使這樣,也并不覺得難堪或者震驚,面上始終保持著得的微笑。

「既然沈老師有人照顧我就放心了,劇組還有事,我先告辭。」

最后看了看沈識硯,轉離開。

,目卻在沈識硯臉上。

「葉老師,你覺得沈識硯和顧均長得像嗎?」

停頓了下才緩緩轉,似乎真的端詳了一會兒沈識硯的臉才說:

「是像。」

說完又失笑,眸投向我。

「宋總不必糾結,有時候世界就是這麼神奇,顧均的側臉加上沈老師的眉宇和我另外一個朋友也很像。」

我聽著狀似無意的話,也跟著笑。

「那真是太巧了,什麼時候讓我見見,說不定他們仨還能組個組合火一把。」

葉舒笑意淡了些:「恐怕不行,他去世十年了。」

「……抱歉。」

搖頭,坦地看著我:「宋總放寬心,我已經有顧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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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得,好像如果沒遇到顧均,就要跟我搶沈識硯似的。

我莞爾:「那我祝你們,百年好合。」

聰明人不需要說得太明白,我穿書的時候也不知道這還是本替文學。

主把男主當替配把炮灰當替,就連炮灰的母親都是替

這樣下去,我都要懷疑這本書全員替了,影視劇都不敢這麼拍。

可憐的顧均,看不起別人做替,卻不知道自己也不過是別人的影子罷了。

不過這些和我都沒什麼關系,我越來越喜歡這個主角了,并且決定以后把惡毒人設都用在顧均上,不再搞書里面雌競那套。

沈識硯在葉舒走后沒多久就醒了,看到我腦子還有點不清醒。

他抓著我的手不肯

松開,說一些平時從沒說過的麻話:「如如,我好想你……如如,我發燒了,可以抱抱我嗎?」

旁邊給他檢查的醫生看看我又看看他,一副吃到大瓜的表

「……」我用了很大力氣也不回手,還被迫放在了他額頭上。

麻了。

耐著子等醫生檢查完,確認沒問題之后,才一邊請他保一邊把人請了出去。

「沈識硯,你腦子燒壞了?」

我用另一只手揪住他手臂上的擰了兩圈,很快又松開。

但他還是吃痛倒吸了口涼氣,眼眸里的迷蒙也漸漸清晰,直勾勾看著我的眼睛先是一愣,然后是眼可見的慌

「不是做夢。」

他低頭喃喃道,又看到自己攥著我的手,努力維持著平靜的臉上終于破開一條裂,慢慢松開了手指。

「抱歉。」

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他又把自己裝進那個沉默清冷的套子里。

我用下點了點他床邊柜子上的餐盒,十分鐘前送到的營養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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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抗力這麼差,以后多吃點飯,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待你了。」

剛才到他的手臂,本沒什麼,連下手的地方都沒有。

我有些煩,努力克制著不沖一個病人發脾氣。

「就是小冒。」

他倒還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從善如流拿過餐盒,視線卻不肯從我圓滾滾的肚子上挪開。

「你回去休息吧,助理在這兒就行,我下午就回劇組。」

我頓住,看他打開餐盒吃飯才說:「我是讓你拍戲,不是讓你玩命。」

以前沒看出來這人還是個拼命三郎,他助理說他拍戲很拼,甚至導演都會給我發消息夸他能吃苦。

沈識硯筷子夾起一只蝦,又放了下來。

他微微低頭,聲音低沉下來。

「我不拍戲,怎麼給你掙錢?以后怎麼養孩子?」

我一句「我差這點兒錢?」到了邊,又生生咽了回去。

他不說我都忘了,孩子生下來以后,是要跟著他一塊兒離開的。

想到這兒,我更煩了,不口而出:

「你要是下次再生病,我立馬就去把孩子打掉。」

「不行!」

沈識硯一口回絕,猛地往前傾,牽了掛在了床邊的輸管。

他臉更加蒼白,看我的眼神焦急可憐,給他增添了一份獨屬于人夫的破碎

……瞧我這張破

我別開臉,冷聲道:「不行就趕吃,徹底好了才能回去。」

「好。」

他立馬努力拉了一大口飯,視線一直在我臉上和肚子上游移。

就像擔心被走心的小狗,讓人忍不住想他的頭頂。

我按捺住心里的悸,轉出去給導演打電話追加了一筆投資,就一個要求,放假。

18

沈識硯在醫院住了兩天,又在酒店休息了兩天,才被我放回劇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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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家躺到他殺青那天,再見到他已經是一個月之后的事了。

去劇組之前,我買了花和蛋糕,準備為他慶祝作的誕生。

結果人剛從車上下來,就被另外一伙突然沖出來的人給帶走了。

他們仗著我懷孕,敲暈我的司機就把我架上面包車捂暈了。

這種原本要出現在主角上的爛橋段,居然出現在我上。

我醒來毫不慌,甚至有些熱沸騰,想看看到底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宋清如,你終于醒了。」

背對著我坐在老板椅上的人轉過,居然是好久不見的沈靈。

「……」

講真的,我有點失

這就是上次說讓我等著的事?

沒什麼變化,就是原本要故作天真的眼睛里,現在布滿翳和狠毒。

紅水潤的口紅換了正紅,黑化了。

或許,這就是最原本的樣子。

走到我面前,第一件事是給了我一耳

「我最討厭你這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我不知道經歷了什麼,但這樣把怨氣發作到別人上,真的很沒禮貌。

我抬起被打到一邊的臉,微微勾:「沈小姐,綁架犯法的。」

「那又怎樣?」毫不在乎。

「反正我明天就出國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今天綁架你了?」

「那你想怎樣?」

我倒是不擔心有膽子殺了我,就是被綁著手有點不耐煩。

這孩子,還是上次給的教訓不夠。

沈靈沒有立即說話,盯著我出詭異的笑。

門從外面被打開,一個人像垃圾一樣被扔進來,狠狠摔在地上。

這才指著那人聲疾厲道:「我要你和

他跪下來,給我和我媽媽道歉!」

「要不是你把視頻和錄音給我爸,他本不會送我和我媽媽出國!這一切都是你和沈識硯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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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刺耳的聲音里,差點沒認出來地上那個全是傷、鼻青臉腫的人,居然是沈識硯。

他和我一樣被綁著手,轉頭看見我后立馬掙扎著要從地上站起來。

「如如,唔……」

結果剛撐起手臂,沈靈就一腳踩到他的背上,再一次將他按在地上。

我面無表,安靜看著笑得像個瘋批,甚至眼淚都笑出來了。

「你看他多喜歡你,就像你的一條狗一樣,我一說你在我這兒,他二話不說就過來了。」

沈識硯的臉在地上,眼睛依舊盯著我,灼熱而明亮。

他的,我一眼就明白他說的是:「沒事。」

我眼神微,止住沈靈的發瘋。

「你讓我道歉我能理解,為什麼讓沈識硯道歉,他又做錯了什麼?」

冷笑,狠狠在沈識硯背上碾過才重新在老板椅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蘇打水。

「他才是那個最需要道歉的,替他那個小三媽。」

在沈靈的認知里,如果沒有沈識硯的媽媽,媽媽就能和沈總毫無隔閡地在一起,一直到老。

但是一直到沈識硯媽媽去世那年,沈總都沒有真正放下沈媽媽。

有時候喝醉了,或者說夢話都是的沈媽媽的名字。

簡單來說就是,沈總上了白月的替上了沈識硯的媽媽,在去世之后,后知后覺。

「更過分的是,我無意間看到我爸的囑,他居然要把 80% 的財產都留給他!」

說到這里,又激起來。

「明明陪著他時間最長的是我媽媽,最他的也是我和媽媽,憑什麼財產都是這個野種的!」

作勢要把手里的玻璃杯朝已經坐起來的沈識硯砸過去,被我厲聲喝止。

「你要再敢他一下,你絕對會后悔。」

我用最平靜的語氣,說著最認真的話,最好能當真。

手腕上的結綁得很,我悄悄掙扎了很久也掙不開,肚子也開始作痛,額頭上止不住冒出細的冷汗。

我一邊和沈靈對峙,一邊在心里默念:崽兒,乖乖的,現在救你爸比較重要。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聽懂了,肚子真的就不痛了。

沈靈慢慢收回作,目在我和沈識硯之間逡巡。

拿著水杯走到我面前,把水杯放在我頭頂,作勢就要往我頭頂上倒。

「我不他,我只要折磨你,就足夠讓他痛苦了。」

眼看一杯水就要傾倒下來,沈識硯又

「我沒想過要財產,我和我媽自從踏出沈家大門之后就和沈家再也沒有任何關系。過不去這道坎兒的,只有你和你媽而已。」

他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站得搖搖墜,隨時可能倒下。

但他還是強撐著,一步步朝我走來。

「別過來!」沈靈惡狠狠瞪著他,「只要我一喊外面的人就會進來。」

沈識硯就真的停住了。

沈靈扯出一抹得逞的笑意,又對他命令:「跪下。」

指了指角落里早就架好的相機。

「你們跟我唱雙簧拖延時間,現在就對著鏡頭給我們道歉!等我出國了,就發出來讓你們聲名掃地。」

沈識硯站著沒,轉頭看了眼相機,又回頭來看我。

「我讓你跪下!」

沈靈急了,放在我頭頂的水杯還沒挪開。

企圖用這種方法,迫沈識硯下跪。

話音剛落,結實的木門就被人從外面踹開了,烏泱泱一堆警察闖了進來。

不過眨眼間,沈靈就被按住帶走了。

我長舒一口氣,雙手剛被解開,就被沖過來的沈識硯擁進懷里。

明明剛才還冷靜拖延時間的人,現在說話的聲音都是抖的。

「怎麼樣?還好嗎?」

我知道現在不是煞風景的時候,但面對撲面而來的腥氣,作為一個孕婦,我能回應的只有一聲:

「嘔……」

19

沈識硯又一次住進了醫院,我和他一起。

沈靈被關進拘留所,我做完全檢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最厲害的律師起訴

不能讓牢底坐穿,我也要毀掉這輩子。

如果不是沈識硯聰明,在去找我之前果斷選擇了報警,我們還不可能拖延時間,等到救援,指不定后面會發生什麼。

現在既然是這種萬幸的況,我又怎麼可能放過

傳說中的沈總,在我們住院的第二天下午,終于面。

他帶著律師和諒解書,以及沈靈患抑郁癥的醫學證明。

我還沒接,先被沈識硯攔

住了。

「之前不管怎麼對我,我都能接。」

他看沈總的眼神冰冷:「但不該我老婆。」

沈總人到中年,依舊俊朗拔,深邃眼眸可以窺見一點年輕時候的風姿。

他貌似對這樣的結果并不在意,相比起這個,他好像更在乎沈識硯,眸在沈識硯上轉了好幾圈才收回。

「人沒事就好。」

沈識硯別開臉,完全不想跟他多說。

我向他邊的律師出手,諒解書還沒到手里又被他自己攔住了。

「宋小姐,算了,這是我的報應。」

我莞爾,堅持拿過諒解書,唰唰在最后簽名的地方寫了八個大字:

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寫完后我還不忘叮囑,讓他們務必到沈靈手上。

當初沈靈在節目上暗算沈識硯的監控視頻,還有在我辦公室彩發言的錄音,我全部打包送給了的老爸。

本意是讓沈總好好管管自己兒,誰知道沒什麼用。

今天這種悲劇,沈靈的父母都有責任。

最后,法院判決書送到我手里,已經是兩個月之后了。

除了幾個當事人,外人基本不知,沈靈從娛樂圈神消失,沈家也只是去國外留學了。

可惜天下沒有不風的墻,這件事最后還是盡人皆知。

沈氏了很長一段時間,沈靈也在娛樂圈塌得連地皮都不剩。

不過,被綁架者的份沒人知道。

沈識硯養好傷,就繼續營業賺娃兒的錢去了。

我在家安安分分待產,在沈識硯網劇上線的第一天,羊水破了。

因為怕痛選了剖宮產,睡一覺孩子已經出生。

除了作痛的傷口,沒什麼特別的

我甚至覺得孩子長得有點丑,直接丟給了沈識硯。

他推掉所有行程在醫院陪我,提前兩個月學的養兒技巧終于派上用場。

「劇 cut、影視推薦、微博超話,全把素材用上,傳播文案發我郵箱……」

而我,主要負責他的新劇宣傳。

因為有之前的鋪墊,第一天的播放量還算不錯,但惡評也不,其中最主要的還是那批顧均

不過這些都是小事,我有的是辦法挽救。

但有件大事,我有點沒轍。

有個不長眼的,借著我產子的新聞,再次翻出之前我和沈識硯去醫院準備打胎的那張高糊照片做文章。

寫得非常離譜,說我這麼喜歡顧均,娛樂圈人盡皆知,我絕不可能結婚。

所以他們據照片推斷,我肚子里懷的是顧均的孩子,但那時候顧均已經結婚,所以帶我去打胎。

但我,出于對顧均和寶寶的,決定生下孩子,獨自養。

聞者落淚,聽者悲傷。

我看到的時候,這篇文章已經轉發超五千了,文娛榜熱搜五十。

我在刪文章撤熱搜的想法上猶豫了一秒,最終還是親手把它推到了熱搜第一。

不管是不是真的,影帝這次的口碑,只會就沈識硯。

我自己還發了條微博:唱跳俱佳,演技還好的偶像,不能說是顧均的平替,完全就是進階版。

壞就壞在這句文案上,沈識硯當時沒說什麼。

等三個月后的某個清晨,我睜開眼睛,聽不見寶寶的哭鬧聲,也看不到沈識硯在家里忙碌的影。

房間收拾得很干凈,他留下一份離婚協議,帶著孩子離開了。

關鍵那份離婚協議他自己都沒簽字,一點誠意都沒有。

而 X5 的全國巡回演唱會,迫在眉睫。

我打了十多個沈識硯的電話都是無人接通,顧均的電話忽然打了進來。

三個月之前那個熱搜了之后,他有打電話罵過我,說是葉舒看到很不開心,又出國了。

我都不知道,惡毒配還能這麼玩,真不是故意的。

而這次,顧均打來居然是為了謝謝我。

他說因為我的「挑撥離間」,讓他們互相表明了心意。

雖然一開始葉舒把他當替,到后面是真的上了他,他們現在在歐洲度假,非常甜

我掛斷電話,把那份空白的離婚協議扔進碎紙機,繼續給沈識硯打電話。

果然,沒有人永遠是替

番外

我在我家對門找到了沈識硯和寶寶。

公寓兩梯兩戶,我也不知道沈識硯什麼時候買的對面。

反正這就是他們能離家出走的最長距離,偶爾回來串個門,給我送個飯什麼的。

沈識硯出門排練演唱會,還得把寶寶給我照顧。

可我讓他搬回來住,他又死活不肯。

我搞不懂,干脆就隨便他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演唱會。

我花了一年的時間,把 X5 和沈識硯捧上神壇。

這次的全國巡演,正是驗收果的時候。

第一站就在家門口,開始前一天晚上,我溜進了沈識硯房間。

他在浴室洗澡,床頭柜上的電腦開著。

桌上顯示的是微博界面,他登錄了【我是如姐的狗】那個小號,正和一個網友就我演技到底好不好這個問題展開激烈的分析和較量。

我還沒看完,浴室門就打開了,沈識硯跑過來就捂住我的眼睛。

「不要看!」

他還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他的小了。

溫熱,他帶出來的水汽讓我的睡上也沾染了意。

略顯重的呼吸聲在我耳邊此起彼伏。

我一,眼前一片漆黑。

「沈識硯,做我的很丟人嗎?」

突然,我耳邊的呼吸滯住,某人好像掙扎了很久才緩緩呼出一口氣。

「不丟人,我的榮幸。」

他聲音沙啞,松開我眼睛上的手, 改為圈住我的腰。

還把下枕在了我肩膀上,溫若有似無過我的耳垂和脖頸。

在我放松就警惕的時候, 循循善:「如如,我們公開吧, 好不好?」

僵住, 還沒想好怎麼回答就被沈識硯扛到了門外。

等門在我面前關上,我才想起來今晚來的正事兒是孩子。

本來想讓沈識硯今晚睡個好覺來著……

結果因為我不肯公開, 沈識硯從那天晚上到第二天演唱會開始, 都沒理過我。

不過現場還是非常火熱的,我坐在第一排的 VIP 位置, 認真看完全程。

今晚的軸,是沈識硯自己作詞作曲的一首歌。

「這首歌, 我想送給一個對我, 還有我們都非常特殊的人。」

他看著我, 大屏幕上的鏡頭也立馬切到了臉上。

「是就了我們, 我們想對說謝謝, 還有……」

沈識硯停住,眼神里閃過執拗, 最后卻還是掩蓋在一片平和中。

他笑了笑:「沒什麼,讓我們謝謝我們的宋清如宋總!」

全場歡呼,而我卻在鏡頭切走之后直接離開了。

而等這首歌結束時, 我又再一次出現在舞臺上面。

沈識硯愣在原地,另外四個員非常識相地站到了一邊。

我捧著花緩步走到他面前:「老公,想跟我說什麼?現在可以說了。」

我承認,我喜歡上沈識硯了。

我喜歡他眼睛里只有我一個人, 也喜歡他給我做的飯,給我布置的家,還喜歡他半夜幫我肚子,給我唱搖籃曲。

所以結婚這件事兒,也不是非要藏著掖著不可。

其實我早就安排好了, 昨晚我猶豫只是因為擔心驚喜被識破。

沈識硯笑了,眼眶通紅,全場響起尖聲和歡呼聲。

新晉頂流巔峰時期自已婚, 服務癱瘓了一整晚。

我又被推上了風口浪尖,一開始還有人說我們不般配, 我配不上沈識硯。

后來風向又慢慢變了,全是夸我能干的。

【仔細想想,這姐除了開始追影帝那會兒比較瘋以外, 后來退居幕后真的像開掛一樣的存在!X5 不就是手里捧出來的嗎?】

【是啊, 我如姐妥妥事業型大主,哪里配不上沈識硯?】

【霸道總裁和頂流小夫,這 CP 也太好嗑了吧!】

沈識硯睡在我邊,把我的手機拿開, 親昵蹭了蹭我的臉頰。

「如如你看, 你老公不是廢。」他睡意濃重,還想著邀功。

我勾,仰頭親在他結上。

「是嗎?證明給我看看。」

話音剛落,我就被某人裹進了被子里, 咬了一口。

「嘶……你干嗎呀?」

「一開始,你讓我別做夢,我看看是不是真的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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