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德翰忍著劇痛,艱難地向前爬去,不一會兒,他的雙手也磨破了皮流出了。
可即便是這樣,他也不敢停下來。
憋著一口氣,他不停地向前爬。
可就在他快要到達山腳時,一輛越野皮卡車追了上來。
聽到車聲,黃德翰慌忙回頭去看。
當看到遠駛來的越野車時,他嚇白了臉。
剛才憋著的那口氣頓時泄了出來。
他再也沒有力氣往前爬了,眼一黑,便暈了過去。
……
“啊——”
一聲慘劃破云霄。
黃德翰痛得醒了過來。
他被抓了回來,綁在柱子上。
一個黑人用辣椒水倒在他的上,然后用皮鞭狠狠地打。
每打一下,黃德翰就發出震耳聾的慘聲,他瞪著一雙紅的眼睛,額頭青筋暴起。
同地看著黃德翰,劉斌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他勸過他的,但是他不聽,這下好了吧,被抓回來只有死路一條。
黃德翰被打得皮開綻,模糊,全上下沒有一塊好皮。
最終承不住,他暈死了過去。
當他再次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了悉的病房里。
他有一瞬間的愣怔,這是又回來了嗎?
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他連忙閉上了眼睛。
緩了好一會兒,他才又緩緩睜開了眼睛。
看到的依然是他走之前的那個病房。
他真的又回來了!
黃德翰喜極而泣,“嗚嗚嗚”地哭了出來,他終于是離開了那個鬼地方。
他哭得一一的,牽到了傷口,疼得他倒了一口冷氣。
垂眸看了一眼上,全上下裹著厚厚的紗布,包得跟木乃伊一樣。
這時,“咔嚓”一聲,房門從外面打開,小護士拿著藥水走了進來,看到黃德翰醒了過來,撇了撇,揶揄道:“你的命還真夠呢,這樣都沒有打死你。”
黃德翰抿了抿干燥皮的,沙啞著嗓子問道:“我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見黃德翰傷得那麼重,小護士心大好,難得回答道:“你已經回來一個星期了。”
“那我是昏迷了一個星期嗎?”黃德翰問道。
“是啊。”
小護士邊回答,邊手腳麻利地幫他換藥水。
見小護士肯跟自己說那麼多話,黃德翰得寸進尺,又問道:“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
“你別管這里是什麼地方,總之你是不可能逃得出去的。”
說完,小護士就走了,房門“砰”的一聲被鎖上。
黃德翰躺在床上,不知該喜還是該悲,他又落到了黎曼的手中,下次,還不知道要怎麼折磨他呢。
他一臉悲哀,眼神充滿了絕,這樣活著,還不如死在南非。
死了,就不用再黎曼的折磨了。
他是真的怕了,從心底里到害怕。
他沒有想到黎曼竟然恨他恨到了這樣的地步。
以前很他,每次他生病,都會守在他的邊,噓寒問暖,小心翼翼地照顧他。
現在怎麼會變這樣了呢?
想到自己對做的那些混蛋事,黃德翰悔恨不已。
傳言受傷后的封南修,暴戾、嗜血、殺人如麻,無一人敢親近。重生后的舒念微,連忙把老公揣進兜兜里,暗諷,這些人,相當不識貨。夫人,欺負你的某老大被封爺丟進了精神病院。夫人,你喜歡的珠寶店封爺已經買了。夫人,表白你的鮮肉又被封殺了。正在努力搞事業…
江城人人皆知:蘇雲暖這個霍太太就是個擺設。哪怕她給霍奕北生了一個兒子,也沒能焐熱這個男人的心。拿到離婚證當天,女人在微博po出一紙離婚證,配文:單身快樂!就在廣大吃瓜群眾以為霍奕北會迎娶白月光簡相思的時候,有狗仔拍到霍總深夜前往酒吧接人。那個被他抱在懷裡的女人,跟蘇雲暖很像。某天深夜,狗仔拍到霍大總裁跪在一幢居民樓下的單元門口,膝下放著榴蓮,榴蓮前擺著一行字:心甘情願再當一次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