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嫣等人回到顧家后,顧時寒和溫凜就去廚房洗了手,幫忙準備年夜飯了。
“嗯?”沈嫣和顧詩雨去客廳,發現客廳茶幾上放了好幾箱仙棒,“這是哪兒買的?”
顧母笑著說:“雖然炮了,但這種仙棒還是可以放的,要買也很容易的,托人打聽了一下,就買了一點回來。”
沈嫣:“……”
看著這一箱箱的仙棒,實在不覺得這跟‘一點’可以掛上鉤。
趙七七沒在過年放過炮,看著仙棒都眼里發。
顧母買這些就是為了圖小孩兒一個高興,看喜歡,顧母和老爺子笑得也開心。
“媽媽,小姑姑,,太爺爺。”七七從一堆仙棒里抬起頭,“晚上我們一起放煙花吧!”
老爺子立馬答應,“好呀!”
顧母眉宇微皺,“爸,外面冷,你大晚上出去吹風容易著涼。”
老爺子說:“那我穿厚點不就行了?”
顧母說:“不一樣,您質擺在這兒呢。”
老爺子急了,“你說誰老呢!”
顧母求生直線拉滿,“我可沒說。”
“你說我質不行了,那不就是說我老嗎?我才七十來歲,折合一下也就是一個四十歲加一個三十歲,四十和三十很老嗎?很老嗎?”老爺子最不喜歡聽人說自己老。
他覺得年齡只是一個數字,為什麼十歲的娃娃長二十歲就是長大了,他六十歲長到七十歲就是變老了?
這不公平!
他也不過是長大了十歲而已。
顧母招架不住老爺子的興師問罪,只能給沈嫣使眼。
沈嫣溫聲說:“爺爺,您一點都不老,但確實年紀越大,就比不上年輕的時候,這是自然規律。”
在老爺子跟前,沈嫣說話比誰都管用。
而且沈嫣說話也中聽。
自然規律這四個字聽著多舒坦啊!
“行,我不出去,但你們得在我看得見的地方玩,我看你們玩,就當我云玩了。”老爺子說。
他天天在網上5g沖浪,年輕人的用詞用句他清楚得很。
沈嫣笑著應允,“好。”
好幾箱仙棒放這兒也礙事兒,且客廳里暖和,容易發生安全患,沈嫣就招呼顧詩雨把這些都先搬到一樓的雜間。
忙活完,幾個人就窩在客廳,家里有了七七這個小孩兒,看電視也不無聊了,七七看畫片,全家就陪著一起看,看得津津有味。
中飯大家隨便吃點,主要是等晚上的年夜飯。
沈嫣和顧詩雨中間有點坐不住,去廚房想看看有沒有們能幫忙的,結果門都還沒進去,就被溫凜和顧時寒給請出來了,溫凜甚至還不知道從哪兒找了張紙,找了膠帶,寫了兩行字廚房門上。
廚房重地,生免。
沈嫣和顧詩雨站在門口,相無言片刻,轉回客廳繼續邊吃零食邊陪著七七看畫了。
終于到了晚上,春晚開始放的時候,家里飯菜也上桌了。
一共九個人,顧父就帶著顧時寒、溫凜和樹做了十幾道菜,加上餃子和雪花圓子,是完全夠吃了。
為了方便一邊吃飯一邊看春晚,大家把吃飯的地方從餐廳挪到了客廳。
顧時寒和溫凜去拿酒和橙,七七沒年,樹給倒了橙,放手邊上。
家里人多,桌子也長,坐在這邊的人就夾不到那邊的菜,于是顧時寒、溫凜、樹和顧父四個人時不時就要起。
沈嫣想吃什麼夠不到,顧時寒去給夾,顧詩雨想吃什麼夾不到,也是溫凜去夠,樹知道趙七七的喜好,也看出不好意思站起來去夾菜,就把喜歡的菜都夾點給,顧父坐在顧母和老爺子中間,一會兒給老婆夾,一會兒給老爸夾,反正誰都不能落下。
春晚喜氣洋洋的放著,顧家客廳也是熱鬧非凡。
一頓飯吃完,春晚還沒結束。
顧父把沒吃完的菜打包放冰箱,明天還能熱了吃。
顧家講究節儉,即便是現在這麼有錢了,能不浪費還是不浪費。
顧時寒則領著溫凜和樹收拾桌子,把空碗拿去廚房放洗碗機,廚余垃圾清理好等會兒帶出去丟,桌子也要干凈。
有他們幾個在,其他的人完全不用,簡直就是福的。
等一切收拾好,顧父顧母陪著老爺子在家看春晚,沈嫣和顧時寒則帶著溫凜、顧詩雨、樹和趙七七出門去院子里放仙棒。
這幾年仙棒進化了,不像小時候只有直條狀,現在還出了心型、星型。
顧詩雨長大后也好久沒放煙花了,看著新出的花樣很新奇,拉著溫凜又要放又要湊一起拍照,還要溫凜給拍照。
沈嫣也覺得新奇,但沒有顧詩雨這麼鬧騰,就安靜的點燃,跟顧時寒并排站著,看著煙花燃盡,那個過程就很治愈。
七七到底骨子里有小孩兒的天,盼著過年,盼著放煙花,煙花一拿到手,就開心得不得了,樹幫點了一心型的,就湊到樹面前顯擺,“舅舅,這個心好好看!”
“喜歡啊?”樹看開心,臉上不由也帶著笑。
七七重重點頭,“喜歡的!”
樹哦了一聲,笑著低頭開始翻心型的煙花,翻出來放一邊,等會兒給趙七七接著放。.しa
“舅舅你也放。”趙七七分給他一心型。
樹沒接,“我不用,你放就好。”
“可是小姑姑都跟溫凜叔叔一起放,媽媽也跟爸爸一起放,為什麼你不跟我一起放?”趙七七問。
要不說還好,這一舉例不是就是夫妻,人家一起放心煙花是歌頌,他和趙七七算怎麼回事兒?
可看小孩兒一臉委屈,好像自己不陪放就是不了似的。
樹沒轍,只能翻出直條狀的煙花,說:“舅舅喜歡放這種的,拿這種陪你放,好嗎?”
“好呀!”小孩兒特好哄,明明上一秒還難,這一秒就笑了。
樹看這變臉,哭笑不得。
他拿著直條狀煙花,湊到七七的心煙花上點了一下,綻放的火花絢麗多彩。
“舅舅。”趙七七開心的喊。
樹寵溺的回了一句,“嗯?”
趙七七沖他燦爛的笑,“新年快樂!”
樹笑容更加溫,“新年快樂。”
喝醉酒,進錯房,被人誤以為是小姐,她一氣之下,踹得男人差點半身不遂後,逃之夭夭。可誰知第二天,男人帶著保鏢浩浩蕩蕩的找上門,還點名要跟她結婚。結婚就結婚,說好的分房睡呢?不分房睡就不分房睡,那說好的不履行義務呢?哎,你乾嘛?混蛋!”
那天,任彥東生日派對。 包間外走廊上,發小勸任彥東:“及時回頭吧,別再傷害盛夏,就因為她名字有個夏沐的夏,你就跟她在一起了?” 任彥東覷他一眼,嫌他聒噪,便說了句:“煙都堵不住你嘴。” 發小無意間側臉,懵了。 盛夏手里拿著項目合同,來找任彥東。 任彥東轉身,就跟盛夏的目光對上。 盛夏緩了緩,走過去,依舊保持著驕傲的微笑,不過稱呼改成,“任總,就看在您把我當夏沐替身的份上,您就爽快點,把合同簽給我。” 任彥東望著她的眼,“沒把你當替身,還怎麼簽給你?” 他把杯中紅酒一飲而盡,抬步離開。 后來,盛夏說:我信你沒把我當替身,只當女朋友,簽給我吧。 任彥東看都沒看她,根本就不接茬。 再后來,為了這份原本板上釘釘的合同,盛夏把團隊里的人都得罪了,任彥東還是沒松口。 再再后來,盛夏問他:在分手和簽合同之間,你選哪個? 任彥東:前者。 那份合同,最終任彥東也沒有簽給盛夏,后來和結婚證一起,一直放在保險柜。 那年,盛夏,不是誰的替身,只是他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