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虎打了一個寒,滿眼的嫌惡之,「本大人是瘋了才會看上那種蛇蠍婦人,快別提,影響胃口。」
穆先生拍了拍鄭虎讓他別打岔,神頗為鄭重的開口詢問,「你是覺得皇帝要徐國公府了?」
「是徐國公幫徐蕙沉的?」阮白虞詢問了一個問題。
白閱點點頭。
「那就是了。」阮白虞點點頭,回答穆先生的問題,「他本就一事無如今傷沾染了十數條人命。皇上肯定不留,王爺你會留下徐國公嗎?」
「不會。」君離淡淡開口。
慕一個人本沒錯,錯就錯在接著慕的名義殺人,徐國公不僅不管還助紂為,如今是非不分,留著有什麼用。
穆先生喝了一口小酒,「你家祖母可是徐國公府的小姐,這樣怕是不妥吧?」
「如今這位徐國公的父親是的庶弟,你說呢?」阮白虞挑了一下眉,笑得像個老狐貍。
穆先生給束起一個大拇指,看來這人也沒在君宥面前說徐國公府的壞話。
「你想讓長平侯府更進一步嗎?」君離忽然開口,見昏昏睡的君星綰手搖醒。
君星綰哼哼唧唧,扭頭在阮白虞懷裏繼續睡覺,並不想理會那個不讓睡覺的老父親。
「有那個機會自然是好的,但是進一步被卷進皇權之爭裏面的風險會更大,這件事要看父兄的意思,我可做不了主。」
阮白虞看著在臂彎里昏昏睡的小姑娘,識趣的離君離遠點,這小孩子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圓圓想睡覺幹嘛要把人弄醒呢。
「還沒吃午飯。」君離瞥了一眼人,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男人都是有野心的,長平侯那個老狐貍,可能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你才老狐貍,我父親那睿智。」阮白虞斜睨了一眼人,這老狐貍的祖宗坐在這兒,父親在他面前可算不上狐貍。
掌柜將米羹送上來,細膩甘甜,阮白虞用木勺舀起一點在君星綰鼻子前晃悠。
被香味吸引的小傢伙頓時睜開眼,張就要吃。
阮白虞眼疾手快移走,吹涼一些后才餵給吃,「看吧,了自己會吃的。」
君離無奈看了一眼,吃飯。
酒足飯飽,已經是一個時辰以後的事了。
素巧坐在一邊抱著睡著的君星綰,看著一邊桌子上其樂融融的幾人,心頭也是複雜至極。
這幾位大人,隨便一個都比林子玨出,為什麼小姐就偏偏眼瞎看上他呢?
桌子被清理出來,一碟碟點心瓜果被端上桌子。
阮白虞往椅子裏一靠,一小隻的靠在裏面毫無端莊可言,但是勝在愜意慵懶。
「今天下午府上有沒有事?」看著懶懶靠在椅子裏的人,君離問了一句。
「估計沒有,卿大人上門,現在可能帶著初初去玩了,不過晚飯前要回去。」阮白虞了一個懶腰,「這樣子坐著很無聊啊,不如來下棋?」
「好主意,不過有彩頭嗎?」鄭虎拿起一塊無糖的點心一口吃了,看著阮白虞白乖巧的樣子,實在想不出來在棋局上大殺四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