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詞一出現,這個潑皮無賴的形象更是大打折扣。
阮二小姐怎麼可能會看上一個吃過司的潑皮無賴呢?
他們這群人裏面隨便拉一個出去都比他好。
「本侯並非瞧不起窮婿,俗話說人窮志不窮,只要你有志氣,不管你是什麼份,本侯都很欣賞。」阮泓鎮定沉穩的話倒是博得了不人的好。
該收買的人心收買了,接下來就是正題了。
「府上婢子說你和素可有關係,你卻口口聲聲說和初姐有之親,一邊是有人證,可你空口無憑沒有證據,本侯都不知道該信誰了。」
「喲,大哥這裏那麼熱鬧呢?」劉氏慢悠悠走過來,看著一邊被摁在地上的男子,蹙眉開口,「這是鬧什麼呢?把一個百姓摁跪在地上,不曉得的還以為大哥大嫂苛待奴才呢。」
蘇嬤嬤笑了笑,譏諷開口,「三夫人這話可真有趣,咱們侯府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會招進來的,而且誰不知道侯府和夫人心善,從不苛待奴才。
這潑皮無賴企圖襲擊二小姐,如今被拿下了,侯爺夫人在此,若是將人放開襲擊傷了侯府夫人,這個罪過奴婢們可擔不起!你們幾個還不那把人摁了!」
劉氏臉一冷,怒斥,「主子說話你一個奴才什麼!」
「蘇嬤嬤說的正是我想說的。」林氏冷聲開口,「三弟妹,姐病臥在床,你不好好照顧,來我這裏作甚?」
「這不是來找大嫂借支人蔘給姐補補嘛。」劉氏噙著一笑容,「大庭廣眾之下鬧出去多不好看,還是提回去理吧。」
「人蔘給虞姐吃了,三弟妹也不缺那點錢,去藥鋪買吧,也不貴。」要是能讓劉氏從這裏扣出一個子,就不姓林!
阮泓護著自家夫人,冷聲開口「府門一關,還不曉得會有什麼流言蜚語傳出去,我們一家子行得正坐得端,不想背莫須有的名頭。」
劉氏冷哼一句,「這蒼蠅不叮無蛋,初姐要是端端正正的,怎麼會被無賴給纏上呢?!我這也是為了給你們留點面子,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
阮沐初從林氏懷裏出來,看著人面心的劉氏,開口,「你真的是我三叔母嗎?如今這事擺明是有人誣陷,你這麼幫著外人,就這麼見不得侄好嗎?」
劉氏聳了聳肩膀,「誣陷嗎?不一定吧,前段時間你不是和廷尉卿走的近的嗎?或許廷尉卿瞧不上你,你一氣之下便和這人勾搭在一呢?萬一這人有證據呢?」
這話,無疑是給阮沐初安上一個水楊花的名頭。
「我有!我有證據!!」男人大喊一聲,「我和二小姐魚水之歡后,二小姐把的肚兜給我了!!這就是證據!」
門衛被話給嚇著了,一時間送了力道,讓男人掙了胳膊把懷裏藏著的東西拿出來,舉高。
帕子包裹之下的東西,出的一角,看上去料子順是好東西。
「真的是肚兜啊!」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不人看阮沐初的目已經變了,不過還是有一部分人相信阮沐初不是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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