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給你留幾分面，是你不珍惜。”年錦書冷笑，“你每年都會為蕭長楓制，去年借酒裝瘋，自薦枕席，你忘了嗎？蕭長楓一邊接你的好，一邊委婉地表達若是沒有我，他一定會上你，所以你越發深陷不可自拔。你覺得自己是九云山大師姐，修為比我好，我一無是，本配不上蕭長楓，所以你挑撥門下弟子和我作對。”

“你一心覺得若是沒有我，你一定會是蕭長楓的妻子，我如你所愿了，我和蕭長楓結不親，你應該最開心。何必來我面前自討沒趣，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與我相提并論？”

年錦書冷漠地看著，那渾然天的高貴并非林芳清所能及，“我年錦書就算一無是，行事也永遠明磊落，不像你們，恨嗔癡不敢言說，心惡毒險，明明低落塵埃，卻白日發夢。”

年錦書無視了青白錯的臉，“你把蕭長楓視若珍寶，在我眼里，他只不過是路邊的野草，聽懂了嗎？”

一皎潔如月，清冷出塵，宛若神墜落凡間，九云山眾人第一次到年錦書的氣場，被震撼得說不出話來。

這就是他們心中認定的廢材？

“年錦書！”林芳清惱怒，倏然執劍上前，刺向年錦書。

年錦書芳菲落在手中，還沒還擊，有一個人比更快，驚鴻影已出劍，一道鋒利的劍氣劃出，擋住了林芳清，直接把打飛出去。

雁回擋在年錦書面前，風平浪靜。

九云山所有人都驚呆了。

雁回一劍把林芳清打出去了？

雁回去年比劍，倒數第一，林芳清排在第七，他是如何做到一劍把林芳清打出去的？

驚鴻影出鞘，冷芒如虹。

雁回淡淡說，“這是宛平城，不是九云山，豈容爾等放肆！”

“師姐，你沒事吧？”

林芳清也震驚極了，沒想到雁回能一劍擊退了，一定是心神不寧，靈氣混被他看出破綻，雁回怎麼可能打得過。

“你們敢打我？”林芳清惡人先告狀。

年錦書說，“打便打了，你能如何？”

一旁圍觀熱鬧的人看不下去。

“這位閨，分明是你先出劍打我們大小姐，雁回主只不過是保護大小姐，你別口噴人，我們宛平城的人都是最講道理的。”

“是啊，是啊，分明是你先手，技不如人，還惡人先告狀。”

“不知！”

……

仙門之人和普通平民分界線極清楚，一般百姓不會管他們如何打鬧，可他們一直在旁看熱鬧，主角又是宛平城小公主，自是要仗義執言。

九云山的人被周圍普通百姓指指點點，有一人察覺到不妥，拉著憤怒的林芳清，“大師姐，別惹了，我們先回去吧。”

林芳清憤憤不平地看著年錦書和雁回，冷笑說，“我倒要看看你們一對廢材夫妻，將來如何在仙門中立足。”

九云山的人憤然離去。

雁回收回驚鴻影，年錦書蹙眉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恨九云山的人，恨到骨子里，在遍鱗傷的上，都有他們一刀。

耳邊傳來了雁回清冷的聲音，“了麼？”

這道清冷的聲音把年錦書從慘烈的記憶中喚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