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霖自覺的發生了不得了的事,忙問:“先生,發生什麼事了?”
容域祁放開鼠標,靠在椅子上,笑了,“有意思,這下子,可真的是好玩了。”
只是,他的笑意,未曾到達眼底。
肖霖在一邊靜候著,沒有開口。
容域祁瞇了瞇眼眸,忽然說:“去訂兩張機票,現在就出發,回去京城。”
“現在?”
“對,就現在。”
肖霖點頭,開始忙起來。
一個半小時後的飛機,現在趕過去機場雖然很急,可也能趕得上。
他們兩人收拾好東西后直接退房,離開了。
上了車,容域祁才撥了溫言的電話。
溫言已經起來了,還在家裡陪著延延。
接到電話立刻就接起來了,目也和了下來,“怎麼了?”
容域祁嘆氣,委屈的說:“小貓貓我還有事,現在要回京城了。”
溫言失落,有些不捨,“怎麼這麼急?”
“嗯,急事。”
溫言忙說:“我……我去機場送你?”
說著,一邊拿著電話一邊往房間裡跑,準備換服。
容域祁笑了,語氣和了幾分,也溫了下來,“不用了哦,來不及了,如果小貓貓捨不得我,或者是想我的話,有空記得到京城來看我哦,我最近可能會很忙哦。”
“好。”
容域祁笑了,溫言又細聲的叮囑,“那你路上小心點。”
“嗯。”
容域祁因爲還有事要理,所以他也沒有跟溫言多說,就掛了電話。
白氏集團因爲接了容氏集團的項目,所以現在也很忙碌。
溫言也有一大堆事要做。
所以並不是真的想去見容域祁就能去的。
容域祁回去幾天之後,就快到五一假期了。
雖然溫言沒有過去找溫言,溫言也沒有時間去找容域祁,不過,他們的電話卻沒有一天間斷過。
兩人說了會兒話之後,容域祁像是不經意的問:“小貓貓,明天就是五一了哦,什麼時候來看我?”
“我……五一還有事,可能,去不了找你了。”
溫言還沒搞定延延。
這幾天也要陪延延,本無法去見他。
容域祁沉了沉俊臉,只是他開口說話的聲音卻沒有任何不悅的緒,“有事?有什麼事?”
“我要回去回城一趟,看看我外婆,我也有一段時間沒回去了,我外婆不好,我要跟家裡的人都回去一趟。”
容域祁沉默了下來,也不知道溫言給他的這個解釋他到底有沒有聽進去。
他一沉默,溫言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低了頭。
“小貓貓……”容域祁聲音沙啞,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最近熬夜多了,他說:“你是想給我驚喜故意這麼說的還是真的不能來?”
溫言咬脣,“我是真的不能過去。”
容域祁淡淡的‘哦’了一聲,“小貓貓,我要忙了哦,下次聊。”
“嗯……”
容域祁掛了電話。
溫言心也不好起來,卻不知道該怎麼做,可五一的時候,真的走不開。
溫言擔心容域祁生氣,所以,心裡有些不安,所以給容域祁打電話的次數多了起來,而容域祁給打電話的次數,就變了。
時間一晃,又過了半個多月,到了五月底了。
可溫言和容域祁依舊沒有能見上面。
其實溫言也有想過要去找容域祁的,只是有時候容域祁還出國出差,溫言就算想要去找他的,休息的時間也不多,一趟來回都要耗費掉一天多的時間的行程,也沒有這麼多時間。
只是,越來越久沒有見容域祁,溫言也越來越想容域祁了。
所以,在五月底最後一個星期,在容域祁回去京城,沒有去外地的時候,跟白宥亭請了兩天假,坐上了去京城的飛機,直接到容域祁的公司去找了容域祁。
當肖霖接到了樓下前天的電話時,他愣住了,眼底也多了繼續溫度,“讓上來吧。”
溫言上去了容域祁辦公室所在的樓層,肖霖在電梯的門口等,見到後,說:“先生就在辦公室裡面。”
“謝謝。”
溫言說著,點了點頭,過去脣邊含笑的敲響了容域祁辦公室的門。
“進來。”
溫言推開了門,見到容域祁坐在辦公椅子上工作,頭也不擡。
溫言笑了下,關上門,正想說話,而此時,容域祁擡起頭來,見到愣住了。
溫言正想說話,可容域祁卻立即扔下了手中的筆和文件,從椅子上起,朝著猛地衝了過來,將抱了懷中,二話不說的就俯,急切又無可抑的親了起來。
溫言眉眼含笑,攬上他的脖頸,踮起腳尖迴應著他。
章節報錯 分給朋友:
誰說兵哥哥呆板了?顧大帥一言不合就開車,超速行駛暢通無阻,誰敢攔著?情敵?這種東西不存在的,一大炮轟沒了。 為了早日名正言順的顧大帥,翻閱網路所有泡妞寶典。 某天,叱雲溪突然醒悟,「你又套路我,說這麼多,最後還是想睡我!」 「胡說,明明是和你對夜光劇本。」 「噗……」 夜光劇本對出了兩個小奶娃,三歲跟著大帥扔炸藥,五歲跟著大
本是雙胎,卻一個高高在上,一個低如塵埃。 蘇星塵本以為自己會一輩子都在黑暗中度過,不曾想,他像是一道光,照進她的生命。 當雙胎換位,她如愿出現在他眼前,卻被他拉入另外一個地獄。 本想全身而退的蘇星塵被他抵在墻角,“我不管你是誰,我只要你。”
[現代情感] 《卿乃朝朝暮暮》作者:暮色陳陳YA【完結+番外】 文案 【人間超乖小學霸VS風流成性貴公子 】“她誰啊?”“我妹,朝暮。”“朝暮,”歲聿喃喃低語,“朝朝暮暮。”見第一眼,歲聿這個玩物徹底栽在朝暮的身上了。以前,怎麼沒見過這麼美的人。朝暮天生嬌艷小紅唇,膚光勝雪,特別是褐色的眼眸,清澈透明,笑與不笑都讓人不禁淪陷。在校園素顏朝天的時代,朝暮憑借天生麗質在眾人面前脫穎而出。放學后,歲聿堵住要回家的朝暮,精致的眉眼輕挑,“涂口紅了?”女孩顫抖出聲:“沒有。”歲聿步步逼近,單手懶散撐著墻,唇角輕勾:“不相信。”“小白雪公主,讓爺親口。”少年循循善誘,嗓音沙啞又好聽,“親完就知道了。”To ZM:于我,你是永遠。“歲歲落暮暮墜輪輪暮暮即慕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