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會兒,皇上和皇后都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含殿。
侍們也魚貫退了出去。
夜瑾拖了張椅子過來,在床前坐下,托著腮看著九傾:“辛苦你了,傾兒。”
九傾笑了笑,慢慢坐起來,“有什麼辛苦的不過配合著演一場戲罷了。”
“我們明日一早就離開了,你有沒有什麼不舍的緒”夜瑾皺眉,“我覺得皇上和皇后方才的流出發自真心的,不是偽裝。”
“我何曾說過他們是偽裝了”九傾倚著床頭淡笑,笑容卻有些疏淡,“他們自己的兒是真心的,但這份真心里面并非沒有其他的東西當有朝一日和利益發生沖突時,他們選擇的是一定是利益,而不會考慮一一毫的。”
帝王之家就是如此,而這一世的父皇和母后更是如此。
前世傾經歷的事不多,卻足以刻骨銘心。
如果不是曾親眼見證了奚家九族的慘死,不是親眼看著寒鈺在自己面前被腰斬而無能無力,不是絕地從城樓上躍下以殉
或許,對他們依然還能抱有幾分。
可那些事留給的傷痕太明顯,縱然早已重活一世,轉世之后的幾十歲月也早已讓淡忘了曾經的傷痛,但與此同時,也同樣淡漠了曾經的。
所以這一世,縱然他們表現出再多的溫,也已經進不到的心里去。
夜瑾緩緩點頭,也不再多說什麼,對于曾經傷害過九傾的人,他不會對他們抱有一點點的同,一切都是他們活該。
兩人在殿里安靜地待了一會兒,說了一些關于離開之后的事,中午時候,巧兒和茉莉送來了午膳。
顯然知道公主欠佳,膳房特地做了一些清淡的食,九傾打發了們出去,和夜瑾單獨用了午膳之后,一起在殿午休了半個時辰。
這個時候,誰也沒心思去顧忌男授不親的問題,況且除了送膳食的時間,其他時候連侍也退出了殿外,無人敢擅自窺得殿況。
晚上武帝攜著皇后一起過來的,傾的起看起來比白日又好了一些,已經能獨自坐起來了,武帝看著很是欣,越發相信夜瑾有辦法讓傾好起來。
帝后二人坐著說了一些寬的話,言語間流出更多的傷懷不舍,卻到底都是幾十歲的人了,知道孰輕孰重,也沒再對夜瑾提出更多的要求。
或許他們心里早已經明白,雖然夜瑾和傾上都沒說,但以后離開皇宮,兩人或許就是相依為命了。
不管他們是親也好,還是真的只是單純的為了宿命而走上歸的道路,他們都已經無法干涉再多。
在含殿用完晚膳,宮進來收拾善后,武帝又代了一些話,很快就起攜著皇后離開。
次日一早,傾坐上了武帝命人心準備的馬車,馬車里金銀,華麗,還有一些干糧和宮廷里上好的茶葉該準備的,都準備得妥當了。
在帝后和幾位皇子的目送之下,夜瑾驅車載著九傾,大搖大擺地離開了皇宮,離開了這個完全不讓人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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