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億!這個數字,讓宋唯一震驚。
對于數學不好的,無法理解十億買一個房子是什麼概念,宋唯一只知道,這個首富是名副其實的首富,買個房子都能豪擲千金至此。
“十億,那是什麼概念?”
“意思就是,可以買下一百套你爸家那樣的別墅。”甚至一百套都不止。
宋唯一滿臉崇拜地轉向他:“裴逸白,一百套我爸家的別墅啊,你說的時候怎麼能這麼淡定?”
聽著新聞主播介紹,都覺得自己要流口水了。
那可是一百套豪華別墅構的一套豪宅,天價豪宅,這才是名副其實的豪宅。
相比之下,付家的別墅,估計連看都不夠看的。
“不淡定又如何?”裴逸白端起杯子,不不慢地喝了幾口水。
“這個數字,太讓人激,如果我也有錢……不要求有十億,就有個一百萬。”這樣,他們可以換一個大一點的房子,以后住,不會這麼擁了。
或者可以接他的父母一起來住,然后生幾個可的孩子,一家人和和樂樂,開開心心地生活,遠離以前的是非,是宋唯一很期待的將來。
“喜歡豪宅?”裴逸白問。
這個世界,大概沒人不喜歡豪宅,宋唯一也不例外,但這個答案,卻不是絕對。
點頭之后,宋唯一又搖頭。“可是那是人家的,羨慕羨慕就好啦。雖然說我們這里沒那麼豪華,可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啊,住著也很好的。”
是賢妻,喜歡這個男人,要的是一份穩定的生活而不是豪宅鉆戒。重要的是兩個人生活在一起,而不是追求不屬于自己的泡沫豪宅,所以才不會給裴逸白力!
對于委婉的安,裴逸白低著頭,輕輕一笑。
每一次對于一個觀點的全新認知,都是來自于他的妻子,這種覺不壞,只是被人這樣安,總讓他哭笑不得。
“你千萬不要多想哦,我只是慨一下,其實我不喜歡豪宅,打理起來,太辛苦了。”宋唯一皺了皺鼻。
“傻不傻的安理由?”
“不是安,是我的真心話啊,真的,比金子還真。”宋唯一誤以為裴逸白想得比說的多,有些著急地解釋。
“嗯,都是你的真心話,我聽到了。”
仔細打量他的表,似乎沒有真的生氣的樣子,宋唯一這才放下心來。
“請問裴總,您這麼突然地買下這棟國的豪宅,是有什麼原因嗎?”電視上,記者采訪首富裴德政。
據說裴德政已經六十幾了,電視上的他看著比實際年齡年輕了一些,頭發半白,氣卻很好。
裴德政看著并沒有首富的尖利和難以接近,相反面帶笑容,讓人聯想到好好先生這個詞。
“兒子到結婚的年齡了,這個宅子,就當是給他的新婚禮。”
周邊一陣倒氣的聲音,包括在場的所有記者,也包括宋唯一這個在電視外看新聞的觀眾。
“新婚禮,天價豪宅,ohmygod!”宋唯一無法控制自己的驚呼。
“沒想到您竟然是如此開明的父親,令公子一定會非常喜歡這一份新婚禮。不知道婚期是什麼時候,不知道可否一下。”
對于這個答案,裴德政但笑不語,只說到時候會通知。
一眾記者不免唏噓,對于神的裴家公子爺,大家都好奇不已,沒想到已經到了要結婚的年紀。
若是有誰有幸嫁給裴德政的兒子,為裴德政的兒媳婦,那可是上輩子燒了高香的好事。
沒多久,裴逸白的電話響了,備注只有三個字:老干部。
宋唯一不免好奇,“老干部是誰啊?你同學嗎?”
真是奇怪的備注,不過有意思。
裴逸白扯了扯角,臉上沒有多笑容:“不是,是我爸。”
“噗,你……你爸給你打電話?”宋唯一無法淡定了,這麼久以來,似乎第一次聽到裴逸白提到他的父親。
而且,為什麼要備注老干部?好詭異!
很快,宋唯一的注意力轉移到自己的公公會不會很嚴厲,會不會不喜歡?會不會他們已經在家門口外了這些問題上去了。
啊啊啊,冰箱里什麼東西都沒有了,來不及做飯。
還有現在渾糟糟的,開了門見面,會不會嚇到他們?
家里這兩天沒有仔細收拾,會不會印象很差?
宋唯一跳起來,被嚇傻了。
“我去換一套服,你先別開門。”宋唯一哆哆嗦嗦地開口。
“換服?”裴逸白擰眉,這跟換服有什麼關系?
“對,不止換服,我要把房子收拾一下,不管你爸媽離這里還有多久,你都要拖著,給我一個小時……不,半個小時的時間。”
裴逸白被逗笑了,“他們離你有一個太平洋的距離,你慌什麼?”
“啊?一個太平洋?”
“他們還沒回國。”
說完,做了個噓的作,接通了那一則越洋電話。
“爸。”跟裴父說話,裴逸白恢復了平日里的嚴肅和沉默,一哥稱呼之后,便不再有其他,看得旁邊的宋唯一心驚膽戰。
片刻后,裴德政先開口:“嗯,這麼晚了還沒睡覺?”
“嗯。”又是一個單獨的字眼,裴逸白不不慢的語速,讓人抓狂。
裴德政見兒子比自己還沉得住氣,怒道:“你除了嗯還有什麼?大半夜的給你打電話就是這麼回答我的?聽你舅舅說你最近干了不大事,你沒有跟我說說的意思嗎?”
足足五天,才等來父親的越洋電話,證明他們的耐心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
裴逸白看了一眼糾結的宋唯一,轉走到了臺。
看著他的背影,以及被關掉的免提,宋唯一只覺得事似乎有些棘手。
裴爸爸,似乎很不高興,是因為嗎?
跟裴舅舅也見過一面,宋唯一記得很清楚,唯一跟裴舅舅的消息便是跟裴逸白結婚的事,所以裴爸爸是因為他們的事才生氣的?
但愿事沒有那麼糟糕,但愿裴爸爸不要責怪裴逸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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