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倚舒,絕對是心狠手辣之輩。
027.
在這突如其來的沉默中,我突然笑了一聲。
本來按住我肩膀的手鬆了松,雲倚舒扯了扯角:「有什麼好笑的?」
「我說……」我抬起眸,對上雲倚舒的雙眼,「你是喜歡你的妹妹嗎?」
我重重地念了一遍「妹妹」。
而眼可見的,雲倚舒的臉瞬間沉了下來。
據我所知的劇,雲霓雖然是雲家的私生子,但是和雲倚舒並不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究其原因,不過是因為雲倚舒——
他並不是雲家的脈。
何其可笑。
而云倚舒也是知道了這一點後,才選擇對雲家手的。
本來只將雲霓看作玩的雲倚舒,因為其私生的份而覺得厭惡,但與此同時,雲倚舒也知道了自己的份,這使得他對於雲霓的變得更為複雜。而也是在一日日的相之下,雲倚舒慢慢了心。
這些劇,並不是我一時間就能想起來的,而是在我無意識的時候,突然閃現過我的腦海中。
當今天再次見到雲倚舒的時候,我便又想起了這些。
就在我們兩個人陷僵持的時候,後傳來兩陣腳步聲,但是其中一道腳步聲明顯加快了速度。與此同時,響起了年含怒火的聲音:「雲倚舒,放開你的手。」
那人的腳步聲越發近。
我微微轉過頭去,便看見了快步走近的崔致與跟在後面的雲霓。
雲倚舒沒有等崔致走上前,已經收回了手,他彎下腰提起地上的包。
崔致冷著眉眼走了過來,而後一拳想要揮向雲倚舒。
「阿致。」
我喊住他。
聽到我的聲音,崔致的手頓了頓,停在了半空中。
而云倚舒已經繞過他的手,直起來,他看著崔致,諷刺似地說道:「看來崔小公子打架已經打上癮了。」
崔致冷冷地看著他,在半空中的手沒有。
我心裡嘆了口氣,走上前去給他放下了。
崔致轉過頭看我,大大的眼眸中有著不解與憤怒,以至於眼角都有些發紅。
「我沒事。」我向著他搖了搖頭,而後看向雲倚舒,「請你和我道歉。」
雲倚舒沒有說話,只是面無表地看著我。
「當然,我也不介意讓你的家長和我道歉。」我淡淡說道。
雲家雖然在京城深固,但是家在江南也不是好惹的。雲倚舒或許有些本事能讓雲家陷一時危機,但現在的他畢竟還只有十九歲,如果家手,他從前所做的事,未必不會暴出來。
估計也是想到了這一點,雲倚舒了,吐出三個字來:「對不起。」
說完,雲倚舒好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在崔致後的雲霓還沒有跟上的時候,又向著我走了一步,突然笑了:「對了,茴。你有時候,和雲霓還真是像……」
我的視線從崔致上轉移到雲倚舒的臉上,他的笑意很淺:「只不過,仔細看看,還真是不像極了。」
聽到他的這些話,我也笑了一下:「雲倚舒,記得去配副眼鏡。」
「茴,你和他說這麼多做什麼,走吧,回去了。」崔致接過我手上的包,看了眼雲倚舒,眼含警告,而看見這抹意味的雲倚舒卻是只當不知。
後跟上來的雲霓這才聽了幾句話,忙喊住崔致:「崔致,我和你說的話,你不要忘記了。」
崔致沒有轉頭,只輕輕應了一聲。
說的話……
我心裡有種不好的預。
028.
接下來的日子其實都很平平無奇,或許是在劇的推下,崔致和雲霓變得越來越了。
等到這學期快要結束的時候,學校給各年級的學生在期末考試之前都準備了一場重要的聯考。
在完了上午的考試之後,大家先回了自己的教室休息,而就在我回教室的路上,我聽見有人在旁邊議論著什麼事。
什麼雲霓、崔致的。
「同學,你們在說什麼?」我皺了皺眉,攔住了其中的一個同學問道。
「什麼?」這位同學打量了一下我。
「就是崔致……」
「哦——」這位同學恍然大悟地說道,「你說崔致嗎?他今天上午翹了考試,和雲霓一起出去了。」
聽到這話,我愣住了:「翹了考試……嗎?」
「對啊。」同學嘖嘖嘆,「沒想到啊,之前崔致就總休學,現在乾脆直接翹這麼重要的考試了,不愧是崔家的人,真夠膽大的,也不知道學校怎麼理了。」
「謝謝。」還沒等這位同學嘆完,我已經轉過,快步走向崔致的教室。
這一場考試……
有什麼我好像忘記了,是什麼劇呢?
但一定是很重要的劇。
就在我往崔致的教室走的時候,有個崔致班的同班同學正好出來,看見我,他忙喊住我:「茴妹妹!」
聽到他的聲音,我忙停住腳步。
「你怎麼來了?我們班班主任正好要找你呢。」他報了個辦公室地址,讓我趕過去。
這樣看來,肯定就是崔致的事了。
我輕輕嘆了口氣。
等到了崔致班主任的辦公室,他正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的,很焦急的模樣。
「老師。」我喊了一聲。
「茴你來了。」班主任重重嘆了口氣,「崔致今天翹了考試的事你知不知道?」
我沉默片刻說道:「我也是剛知道。」
「這孩子怎麼會變這樣呢?雖然休學過幾次,但是績也沒落下來,現在好了,那個雲什麼的轉學生一來,又是打架又是翹考試的。」班主任了太說道,「人家云霓是第一次,就算分也不會太痰中,但是崔致又是休學又是打架這次還翹了這麼重要的考試……」
說到這裡,班主任低了聲音和我說道:「就算崔致是崔家的人,學校也不能繼續留著啊,畢竟這麼多學生也看著呢。」
我了握著的拳頭,強出一抹笑來:「我知道的,老師。」
「茴啊,你和崔致從小一起長大的,除了你,也不知道誰能找到崔致了。正好午休的時間,你出校門一趟,趕把崔致找回來吧。就算是只參加下午的考試也可以。」
「……好。」
可是,我怎麼知道去哪裡找呢?
崔致平日里並不喜歡在鎮上逛,最經常的往來地點不是我家就是他家。
當我幾乎要走遍這個小小的烏水鎮時,我也沒有看到悉的年的影。
他是為了雲霓才翹了考試的嗎?
崔致他……
真的已經變我不認識的崔致了嗎?
這一場考試的重要,我不相信崔致會不知道。
就在我以為,我能夠平淡自如地接劇的展開時,這一切的一切,卻又讓我再次陷了困。
是順其自然,還是去手呢?
如果是順其自然,難道我就要眼睜睜地看著崔致走向書中所謂的「被救贖」之路嗎?
可如果是手,我這個外來的穿書者,又當真能夠使得劇走上我期待的那一條路嗎?
就好像我第一次手的時候……
我想到至今仍舊躺在醫院裡的崔叔叔,只覺得心頭陣陣發冷。
我不知道了,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029.
我是在烏水鎮的一座橋下找到崔致的。
在小時候,我和崔致經常會到這座橋的附近玩,因為位置偏僻,花草長得又極其茂盛,是個欣賞風景的好地方。
但長大之後,因為各種事越發繁忙,我們便也很來這裡了。
而時至今日,已經進了春天轉夏天的季節,柳葉瘋長,春風溫暖,我站在橋下,就如同許多年前一樣站在橋下。
只是從前那個會陪著我一起站在橋下看湖水的年,已經不見了。
那個會對我笑出一朵淺淺梨渦的年,此刻卻站在橋上。
他穿的,是如同春一般明的鵝黃的衛。
而柳枝輕拂,黃綠織,這年卻背對著我,輕輕將另一位擁抱在了懷中。
天氣很好,風景很好。
那微微出來的側臉上,琥珀的眼眸被長長的睫遮掩。
我見他的紅,如桃花一般,綴在瓷白的面容之上。
而他懷中的,又是幾時紅了面頰呢?
或許在我不知道的時候,雲霓已經真正對崔致了心吧?
我了一下睫,而在這一瞬間,接下來書中的劇,便突然出現在了我的記憶中——
這次崔致曠考,只不過是因為,今天是雲霓的生日。
在雲霓上次「救下」崔致之後,對崔致所說的話,便是希崔致能夠在生日的時候,陪整整一天。
但也是因為這次的曠考,男主崔致會到嚴重的分,又因為他之前多次的休學,學校方面頂不住其他學生的非議,只得將崔致開除了。崔家那邊的人聽說了這件事之後也了一鍋,有心之上人拿這件事做文章,認為崔致沒有資格接手崔家,得崔爺爺將崔致除出家族,在怒火上的崔爺爺雖然暫時沒有答應這個提議,卻不再允許崔致去看醫院的崔叔叔,也不允許崔致去祭拜已經去世的母親。
這件事的後果,比我能夠想像的嚴重許多。
而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的崔致,難道也將要走上這一模一樣的道路嗎?
其實,就算雲霓是帶著系統有意地攻略崔致,但只要崔致能夠開心的話,我也沒有任何理由去手。
但是,為什麼這些攻略都要在傷害崔致的前提下發生呢?
難道,就因為他是男主,所以崔致就必須要遭這樣的坎坷嗎?
可是就算我知道了這一切的真相,我又能怎麼手呢?
我背對著橋上的人,一滴淚恍然從面頰上落了下來。
我能怎麼辦?
我又該怎麼辦呢?
「……茴?」
就在這個時候,後傳來了年的聲音。
我輕輕拭去眼淚,轉過去。
年正微微皺著眉看向我,那向來風輕雲淡的面容上,有著片刻的詫異。
而就在他的邊,站著穿了白的。
於是春風吹拂,恍若柳一般,依在年的旁。
雲霓看著前的茴,在心裡問道:「系統,怎麼每次都有茴來打擾我們?」
【抱歉,這個系統也不知道呢】
「現在崔致對我的好度是多?」
【崔致現對宿主雲霓好度為:100】
聽到這個數字,雲霓微微勾了勾。
「現在可以知道崔致對茴的好度嗎?」
【抱歉,這個系統暫時無法探知】
「阿致,你下午會回去考試嗎?」
本書章節缺失,請大家看另一本《盛寵之嫡女醫妃》~ ————————————————————————————————————————————————————————————————————————————————————— 【爽文,雙處,一生一世一雙人,男主身心幹淨,互寵 腹黑,歡迎入坑。】前世,南宮玥是被自己坑死的。她出生名門,身份尊貴,得當世神醫傾囊相授,一身醫術冠絕天下。她傾盡一切,助他從一介皇子登上帝位,換來的卻是一旨滿門抄斬!她被囚冷宮,隱忍籌謀,最終親手覆滅了他的天下。一朝大仇得報,她含笑而終,卻未想,再睜眼,卻回到了九歲那一年。嫡女重生,這一世,她絕不容任何人欺她、辱她、輕她、踐她!年少溺亡的哥哥,瘋癲早逝的母親,這一世,她必要保他們一生幸福安泰。前世的繼母,你不是喜歡勾引有婦之夫嗎?那就給你找個斷袖分桃的男人,讓你勾引個夠!前世的夫君,你不是為了皇位可以不擇手段嗎?這輩子你再怎麼算計也隻會與皇位無緣!親愛的表妹,前世的奪夫滅族之痛,一刀一刀讓你慢慢還回來!偏心的祖母,極品的親戚,既然你們想鬥,那就幹脆鬥個天翻地覆!原以為這一世,她會孤獨終老,沒想到,前世那個弒父殺弟,陰狠毒辣的“殺神”鎮南王卻悄然出現在了她的生命裏。隻是……怎麼畫風好像不太對,說好的冷血陰鬱、心機深沉去哪兒了?——◆——小劇場:一道聖旨下,她成了他的世子妃。“以後本姑娘出門要跟從。”“是!”“本姑娘的命令要服從。”“是!”“本姑娘講錯要盲從。”“是!”“本姑娘花錢要舍得。”“是!”“還有,以後本姑娘生氣要忍得。”“是!以後世子妃您讓往上,吾絕不敢往下!”他羞答答地拋了一個媚眼,比女人還要嬌媚,“那我們就說好了,以後,你上我下?”她洗目,這真的是前世那個弒父殺弟的“殺神”嗎? …
所有人都說,新任的大理寺少卿大人有隱疾,才讓夫人耐不住空閨之苦要和離。 直到有人撞見,少卿大人單膝跪于一女人面前,眼神狂熱繾綣,聲音哀戚:“酥酥,求你,別丟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