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便一站,就仿佛是站在聚燈下,隨時等著攝影師開拍,每一幀都是雜志封面,時尚大片。
站在舞臺上握著話筒的鐘小瑤愣愣看著門口的青年,就看見他逆著燈,悠然自得走上高臺,走到自己邊。
“他”轉頭微微垂眸,看著鐘小瑤,眼神中是溺死人的溫:“小瑤,我早就告訴你,長得丑的男人未必安全。”
“呵,”聽到這話,王漢南冷笑一聲,“鐘小瑤你哪兒找來的鴨……”
“窮的男人——”顧嵐抬起手,似是漫不經心向自己頭發,過程中,在閃耀的燈下,眾人都看見了手上掛著的兩只價值不菲的手表,識貨的人一眼看出這手表的來歷非凡,不遠的簡言都目瞪口呆,看著顧嵐360度無死角炫完左手炫右手,最后看向王漢南,盯著他,“更沒良心。”
王漢南不說話,他清楚知道,這個男人手上這四塊手表,任何一塊拿出來,都比他今天整場婚禮花費都高。
這不是鐘小瑤或者那個表姐有得起的價,面前這個人——他真的很有錢。
“說什麼小瑤沒人要?”
顧嵐一面往前走,一面盯著王漢南,眼中帶著蔑視輕笑:“你要搞清楚,就你這種三流貨,要不是小瑤當初覺得帥氣有錢的男人不安穩,還得到你一個賣火鍋的?!”
“你……”
“閉。”
顧嵐站定在王漢南面前,抬手優雅按在王漢南頭頂。
所有人愣住,隨后就看抓著王漢南的頭發溫往上一拉,空氣中傳來“砰”一聲膠離開頭皮時發出的輕響,王漢南的“頭發”似乎被連拽起,懸在半空。
手握假發,微微揚起下,垂眸俯瞰著男人禿禿的頭頂,傲慢詢問:“你是窮得植發都做不了嗎,矮子?”
這問話震住了所有人,王漢南不可思議仰頭看。
顧嵐嘲諷一笑,甩手扔掉假發,故作瀟灑轉走向震驚看著的鐘小瑤,抬手搭在鐘小瑤肩上,揚聲道:“小瑤,走,垃圾自有垃圾桶,哥哥帶你回家。”
鐘小瑤終于緩過神來,瞬間揚起笑容,主手挽住顧嵐的手,大聲道:“顧哥哥,我錯了,果然還是你好。”
顧嵐寵溺一笑,也就是那瞬,早就準備好的炮仗突然響起,簡言耳機里傳來人聲:“老板,橫幅準備!”
簡言果斷下令:“放。”
音落,在喜慶的炮仗聲中,所有人過宴客廳落地天窗,看著巨大的對聯從對面樓頂左右兩邊同時落下。
一邊寫著:
苦追不舍癡漢轉眼大喜
另一邊寫著:
鑼鼓震天恭賀人渣新婚
橫批:
賜渣男
這巨大的對聯橫幅下,路人紛紛駐足,將目投向坐在小三上、剛剛到達九洲大酒店的秦修然和沈斐上
兩人矜貴英俊的男人坐在三車上,守著“回收廢品、拉貨搬家”的紙牌,頭頂著“賜渣男”的橫幅,迷看著正在舉行婚禮的酒店門口。
沈斐搖著扇,疑出聲:“他搶了合同來這里做什麼?”
秦修然被這話喚回神,從三車后排直接下車,疾步走了進去:“就在里面,兵分兩路,找!”
而這時,王漢南終于被徹底激怒。
打人不好看,于是把他目標釘在這里最閃耀的“男人”上。
他朝著顧嵐的背一拳狠狠砸了過去,大喊出聲:“我弄死你!”
“表面上,交往兩個月領證是閃婚,實際上我們認識有十一年。” “你們吵過架嗎?” “好像沒有,只有冷戰過。” “冷戰多久?” “一年。” “……” #平淡、微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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