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齊跟賀云熙行禮:“臣見過公主。”
賀云熙捂著手臂的傷,說道:“鄔指揮使,你怎麼來了?”
“臣帶著人路過,聽到有靜,就過來了。”鄔齊應道。
賀云熙瞅了他一眼,沒有拆穿他。
這麼偏僻的地方,你路過個啥?
“公主,這里給這些人,您傷了,屬下先送您去理傷口吧。”
賀云熙低頭看自己的,有些不對。
嘖,幸好對這個人心有懷疑,覺得就算是東宮派人來報信,也該派陸家陪嫁的丫鬟,進宮前就和扶風都服用了解毒的藥。
不過顯然對方用的是見封的毒,自己的解毒丸沒有完全解毒,又拿出一瓶藥丸,自己吃了兩顆,給扶風吃了兩顆。
覺里的那種疼痛緩解了,才說道:“走吧。”
在他們出門前,那四個死士見任務失敗,逃走無,直接咬碎毒囊,主去見閻王了。
賀云熙回頭看了一眼,然后轉就走了。
賀云熙傷,需要服理傷口,還要換裳,所以被送到了皇后那里。
皇后一聽賀云熙在宮里被人刺殺,又驚又急,等賀云熙到的時候,太醫都已經在等著了。
“快給公主看看。”裴皇后催促道。
賀云熙看裴皇后嚇到了,說道:“母后不用著急,我只是一點小傷,沒有什麼大礙。”
太醫著賀云熙的脈有些驚奇:“公主這是自己服用了解毒丸?”
賀云熙點點頭:“是的。那些人的刀上抹了毒。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我吃了自己的解毒丸。不過覺還有殘留的毒,需要麻煩太醫開點解毒的藥了。”
這個太醫本就是擅長解毒的,給賀云熙和扶風開了藥,下去抓藥了。
至于上的傷口,他是男的,賀云熙有更好的傷藥,也不需要用他的。
裴皇后立即讓醫給賀云熙和扶風清理傷口,又給兩人換了裳,才問道:“怎麼會在宮里被刺殺了?”
“有個東宮的宮說太子妃出了事,影響胎兒,讓兒臣進來看看。因為那宮確實是東宮的,所以兒臣就來了。”
“夫人,那個宮是易容過的。”扶風說道。
“來人,立即去東宮看看太子妃是否安好,還有那個宮在不在。”
過了一會兒,晉文帝匆匆忙忙過來了,看到已經包扎好的賀云熙,臉很難看。
“兒臣見過父皇。”
“都傷了,就免了吧。”晉文帝看著賀云熙包著的手臂,眉頭皺得死死的,“傷的嚴重嗎?”
“還好,不是很嚴重。”
“怎麼不嚴重了?手臂上和上那麼長兩道疤,劍還被抹了毒,還是見封的那種。如果不是機警,提前吃了藥,現在人都沒了。”裴皇后現在說起來還覺得后怕。
“鄔齊,查出來是誰干的了嗎?”
鄔齊從外面進來,跪下說道:“皇上,那些人都是死士,里的毒也是西域那邊的毒。”
也就是查不出來了。
晉文帝閉了閉眼,有些疲憊地說:“下去吧。”
鄔齊離開,晉文帝對賀云熙說:“你在宮里出了事兒,一會兒讓太醫院給你送點補品,回去好好休養休養。”
“謝父皇。”
“一會兒讓陸彥來接你。”
賀云熙面一喜:“相公回來了?”
“嗯,戶部右侍郎出了點事,那個位置空出來了,朕打算讓陸彥來當。正好曬鹽場都已經不上正軌,他再留在那里就浪費了。”晉文帝解釋了一下。
“多謝父皇。”
“行了,你在皇后這里休息休息,朕還有事要忙,先走了。”
賀云熙和裴皇后一起行禮:“恭送皇上。”
“恭送父皇。”
晉文帝擺擺手走了,回到書房的他臉比墨還黑。
“長安這是擋了人的路啊!”晉文帝嘆息。
“皇上,奴才有點想不明白,那些人要殺長安公主,為何要將引到宮里來殺?這樣不就暴他們和宮里有關了嗎?”李玉疑地問。
“鄔齊,你說呢?”晉文帝問。
“估計是在外面找不到下手的機會。”鄔齊應道,“長安公主應該也知道有人要對付,最近很出門,就算出去,也沒有單獨出門,每次出門都會帶很多的護衛。如果將帶到宮里來,不能帶兵,也不能帶很多的護衛。”
“去查查那些人,平時都在哪些宮里當值,如果不是宮里的,又是怎麼進宮的。去查吧,朕要證據。”
“是,皇上。”
等鄔齊離開,晉文帝想了很久,似乎下定決心一般:“李玉,你去把長安帶過來。”
李玉疑,這不是才看了長安公主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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