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箏點頭，想到什麼后又對撒，「大嫂，今晚的事你幫我保好嗎？千萬不要告訴哥哥哦。」

連憶晨嘆了口氣，道：「放心吧。」

「謝謝大嫂。」箏甜的道謝，打開皮包掏出一盒巧克力遞給，「我親手做的。」

原來是去做手工巧克力嗎？連憶晨笑了笑，將東西接過去。

箏眉開眼笑，轉跑上樓。

輕輕起一顆巧克力放進裏，連憶晨不出笑臉。箏格很可，在苑裡唯一能看順眼的人，也就是了。

拿著巧克力回到樓上，連憶晨並不確定兆錫幾點能回來。當然也不會打電話去問，一個人更自在些。

天氣熱，吃過飯滿都是汗。找出換洗服，進去浴室洗澡。

不久，連憶晨洗好澡出來，臥室里還是沒人。此時已經十點多，走到窗口站了站，今晚似乎特別悶熱，吹進來的風都是黏黏的。

連憶晨一直都沒找到吹風機，只好等著頭髮自然干。覺的屋裏熱，突然想到院子裏走一走。搬進苑也有些時間，但從沒好好看過這套房子。

庭院沿著低矮的灌木叢，一路都裝置小燈。即使夜晚出來，周圍也不會漆黑不見五指，依舊能夠有亮照路。

連憶晨沿著小徑往前，前方就是那片湖。湖裏不時傳來天鵝的聲，撇撇，心想還有跟作伴的，也沒休息呢。

湖邊有個遮傘，長久屹立。那是兆錫經常坐著的地方，他每次欣賞他的寵時，都會坐在遮傘下，一派悠然。

連憶晨沒敢往裏坐，座的男人可惹不起！

一黑一白兩隻天鵝，比鄰游在湖面。連憶晨不由自主坐在湖邊，角勾起淺淺的笑。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看到這對天鵝，它們髮很有澤，黑閃亮如珠，白純白如雪。

白糯米，黑珍珠，這名字倒也切。

「嗨，你們好。」連憶晨笑著開口，奈何那對天鵝對不悉，並無反應。

上次箏拍拍掌它們就游過來，連憶晨也效仿，可還是沒回應。那對天鵝相，沒搭理的意思。

好吧，跟天鵝相也是要培養的。連憶晨尷尬的撅起，以後要多來餵魚。

幽靜的湖面令人安逸下來，連憶晨坐在湖邊后覺舒服很多。掉鞋子，兩隻腳進湖水中，頓覺一陣清爽。

前後兩隻腳輕輕踩踏水面，連憶晨突然發現這裏是個有趣的地方。以後沒事的時候，就要坐在這裏，看看天鵝，玩玩水，全放鬆。

「嘎！」

黑那隻天鵝突然鳴一聲，連憶晨抬眼看過去，只見原本平靜的水面泛起一圈漣漪，接著有什麼唰一下，從水裏鑽出來。

「啊——」

連憶晨嚇的臉發白，整個人都僵在原地。等看清水裏的人後，頓時吼道：「兆錫，你大晚上幹什麼？」

「游泳。」男人出頭，著兩條胳膊往岸邊游。

有什麼東西被男人拋向岸邊，連憶晨急忙站起，往後躲開。來不及穿鞋，腳踩在草地上，低頭一看，竟然是個氧氣瓶。

這男人又在潛水吧？

連憶晨撇撇，卻見他已經從水裏出來，上只有條黑泳。一驚，急忙轉過去。

後有窸簌聲，連憶晨覺差不多了，才把轉回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不久。」兆錫拿起長椅里的浴袍披上，有用干巾拭頭髮。

連憶晨彎腰把拖鞋穿上，往他邊走過來，「問你個事？」

眨著眼睛充滿好奇，兆錫抿起，「問。」

「你們家那對寵，哪個是雌哪個是雄？」手指往湖裏一指，那對黑白天鵝正在頸玩耍。

兆錫薄勾了勾，笑著問：「你對這個興趣？」

「呃……」連憶晨有些尷尬，但確實好奇，「想知道。」

男人丟開手裏的巾，朝招招手，「過來。」

連憶晨不疑有他，走到他的邊站定，滿臉驚喜，「哪個是母的？」

「你猜！」

他的調侃聲抵在耳邊，連憶晨瞬間變臉，「我要是會猜還問你？」

兆錫聳聳肩，突然抬手圈住的肩膀，將整個人拉到邊，「那我教你？」

長到這麼大，怎麼區分天鵝的雌雄連憶晨真是不懂。認真的點點頭，睜著一雙黑亮的眼睛向他，「好啊。」

兆錫薄緩緩揚起，他利落的短髮還有水珠滴落，連憶晨覺得脖子裏一涼，他髮間的水令全抖了抖。

「區分天鵝的雌雄，並不難。」男人的聲音低沉磁，連憶晨聽的很迷。原來區分並不難啊，更加把臉往他跟前湊過去。

「你只要開它們的屁，看看就懂了。」兆錫一語道破。

「……」連憶晨角了。看屁？！

男人指尖過的臉頰，瀲灧角飛揚的那抹笑迷人，「其實跟人區分公母的部位一樣。」

「……」

連憶晨臉頰徹底紅，瞪著男人走遠的背景，吼道：「兆錫，你這個臭流氓！」

虧還那麼相信他，敢這混蛋沒一句話能聽！

第二天早上，連憶晨又盯著兩個黑眼圈。現在晚上不敢睡，都是熬到天快亮才瞇一會兒。這種日子實在難熬，不知道何時才能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