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抱你下去?」低啞魅的聲音在傅錦瑤耳邊響起,條件反似得蹭的一下推開車門下車,生怕被肖墨到一片角。
肖墨無奈的搖了搖頭。
七殺手搭在方向盤上,言又止的看著兩個人般配的背影。
男才貌,真是一對天造地設的璧人,奈何……
要是老夫人知道爺居然把傅小姐領回家來,非瘋了不可。
他有心想要提醒肖墨幾句,又想到爺那冷沉的子和語氣,了幾下愣是沒出聲。
而且人都到家門口了,再說什麼也是沒用。
七殺只嘆了口氣,跟著下車在門口花藤攀爬枝繁葉茂的大鐵門前站好,準備給自家爺放哨。
別墅里傭人不多,但僅有的幾個,都穿著整齊劃一的制服,笑容真誠禮貌周到,傅錦瑤一路跟著肖墨走進去,直慨肖墨的居所簡直像個皇宮——雅緻中著低調的奢華,雖然以素為主,但濃濃的壕氣依舊撲面而來。
肖墨帶著傅錦瑤一路上了旋轉樓梯,到了三樓他的書房,一推門,就是一淡雅的柑橘香氣,純白的窗紗在明凈的落地窗前輕輕飛舞,後現代風格的陳設和裝修,灰白調,更多幾分空間,幾百坪的書房四周都是黃梨木的書架,書架上一排排裝的外文書,腳下的地毯都是雪白的波斯羊絨。
是肖墨的風格,簡約,又大氣。
這間書房,傅錦瑤是第一次來,前世跟肖墨的別墅不是這套,但這也沒有什麼——肖家房產眾多,住在哪裏全看肖墨的心。
看來,這是肖墨一個人獨居的大本營了。
傅錦瑤角出苦的一抹笑,從前肖墨都沒帶來到這個地方,到底一起生活了兩年啊。
肖墨一進門,就讓裏面的傭人出去一下,隨手把外套掉搭在沙發上。
轉過一邊挽著襯衫袖子,一邊對著傅錦瑤勾:「開始吧。」
開始什麼?
傅錦瑤看一眼被輕輕帶上的房門,又看看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書房,頓時腦中警鈴大作。
肖墨把自己帶到這裏,難道是……
有什麼不軌的企圖?
越想越覺得是這樣,孤男寡,乾柴烈火,同居一室什麼的,真的是太可疑了。
偏偏這會兒肖墨路上覺得悶熱,調了空調之後又解開了自己一顆襯衫扣子,越發看的傅錦瑤不住往後退去:「肖墨,你別來啊,我告訴你,雖然這裏是你的地方,但是我也不是吃素的,我最近在練武呢你知道嗎,我……」
說話之間,肖墨步步近,等到傅錦瑤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靠在了牆壁上,而肖墨高大的軀擋在面前,一隻手出來抵在牆面上,歪著頭看,眼神似笑非笑:「來,你很期待我來?」
他角的笑弧低低淺淺,濃黑的眉眼像是帶著一把小鈎子,讓人心難搔,角的笑容半是戲謔,半是勾引,那眼神恨不得一口將人拆吞腹。
傅錦瑤的臉變得很紅,告訴自己是因為剛剛路上顛簸太熱的緣故,兀自仰起頭:「你這個混……」
接著眼前一黑,是肖墨低了頭吻了過來。
傅錦瑤的心撲通撲通的要跳出來,在他漸漸湊過來的一瞬間,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然而一秒,兩秒……
時間一點點過去,狐疑的睜開眼睛,就看到肖墨忍俊不的著,眼底有著明滅的笑意:「你急什麼?」
「你才急!」傅錦瑤簡直惱怒的要跳腳,想到自己剛剛一副服任君採擷的模樣,簡直無地自容:「你起來,偽君子!什麼家裏有個小表妹,你表妹呢?帶我過來想幹什麼?」
「表妹臨時有事來不了了。」肖墨很淡定的收回胳膊,略略跟傅錦瑤拉開了一段距離:「但是來都來了,不如,我幫你補習一下功課,反正你也要考試了。」
本就沒什麼小表妹!
傅錦瑤明知道肖墨在隨口扯謊,心裏鄙夷怎麼有人說謊這麼臉不紅心不跳,卻又抓不住什麼證據揭穿他,只能忍氣吞聲:「我不用,謝謝了!」
說完轉就想走。
手指剛剛搭上門鎖,就聽到後傳來肖墨不不慢的聲音:「那我也不勉強,希你走出這扇門,也能找到哈弗經濟管理和電子商務雙學位的博士畢業生,來給你補習大學里最基礎的課程,不送。」
語調簡直勝券在握。
傅錦瑤恨極了他這種篤定又優越棚的威脅,可是偏偏腳像是釘在了地上,完全沒法子挪。
現在真的很需要有個學霸來給自己做私教,偏偏資歷高的老師都很難找到,資歷一般的幫助又不大,很多記憶的東西對來說不是問題,可是有些需要腦筋的,一通百通的東西,真的需要別人來點撥一下,也許就是另一番天高地闊的景象。
傅錦瑤默默的把邁出去的收回來,轉過猶猶豫豫的看了肖墨一眼:「你……有什麼條件嗎?」
「講條件多傷啊。」肖墨笑著用紙巾了手,不慌不忙的抓住一本全英文的教輔材料,扔到桌子上:「不過尊師重道是人之常,華國的傳統德,學生最起碼不應該每次見到老師都一臉苦大仇深,跑的比兔子都快,隔三差五的應該登門拜訪一下,逢年過節……」
「這還沒有條件?」傅錦瑤咬牙:「是不是還要我每天焚香沐浴,給你磕頭上香啊?」
肖墨爽朗的一笑,出整齊的白牙:「這不敢當,如果你願意,也可以我給你洗……」
「我呸!」傅錦瑤恨恨的瞪著他,看肖墨笑的一臉漾,不由得有幾分晃神,從來沒見過他這樣放縱大笑的模樣,原來這男人笑起來這麼好看。
眼睛如同星子般明亮,濃黑眉目水洗墨染一般,讓人忍不住也想翹起角,跟他一起樂起來。
忍住笑走到偌大的書桌前,挑釁的抬眼:「你也出了校門好多年了,該不會都忘了吧?是不是有兩把刷子,我還是能看出來的。」
“你還是想逃離我,對不對?” 脖頸上的血腥味開始肆意瀰漫,男人仿若感受不到絲毫痛意。 “你恨我嗎?” 男人的眸光淡淡的,卻依然貪戀的在虞思思的臉頰上停留。 “這麼恨我啊?” 男人輕描淡寫的反問道,眼底卻染上了異樣的興奮。 “這樣也好,至少我是你最刻骨銘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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