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晚柏父子被送了。
羅盔甲喜上眉梢,自從來了這清溪鎮,真是好運連連啊。
事業雙收。
雖然說這方面自己還在努力,但政績這一塊可是做的足足的。
說不定不用多久就會升了。
經過這次的詐騙事件,清溪鎮居民的防范心上升了不。
以后再到這種況也不會再輕易上當。
蘇起的生活又恢復了平靜。
他還是會在空閑的時候思考一些宇宙哲學的問題。
陸長安已經六年沒來過信件,蘇起心中有些擔心。
但長安太過遙遠,甚至他都不知道怎麼去。
又是一年過去。
還是沒有來信。
今年的夏天格外炎熱,連鎮口的哈狗都烤的沒了力氣。
長生觀卻迎來了一位故人。
“前輩好久不見。”
姜月對蘇起行了個禮。
自上一次相見已經過了十七八年。
姜月雖為金丹期修士,臉上也有了歲月的痕跡。
看著蘇起這些年毫無變化的外表,姜月再次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
蘇起一定是士大能。
“好久不見。”
蘇起淡淡說道。
“此次前來,姜月有一事相求。”
姜月開門見山地說道。
“說。”
蘇起意簡言賅。
“在距離清溪鎮150里,有一個石溪村,最近詭事頻發,男人和漂亮子只要路過此村皆會無端暴斃。”
“我此次奉命前往調查,心中卻有些沒底,希前輩隨我一同前往。”
姜月說道。
“鎮魔司還在?”
蘇起卻問道。
姜月苦笑道:“國號雖變,但鎮魔司未曾改變,如今做大宋鎮魔司。”
“我可以隨你前往。”
蘇起想了想說道:“此次事了,我要你去長安幫我尋一人,你可愿意?”
姜月聞言,連連點頭:“前輩放心,無論你要找誰,只要他還在長安,我一定幫您找到。”
“那便多謝了。”
蘇起點頭說道。
稍事準備,蘇起拿上那把滿是裂痕的桃木劍,便跟著姜月去了。
而他也在道觀門口張了一張告示。
“近期有事外出,焚香祈福可自行前往。”
姜月看著蘇起背后的那把桃木劍,卻了心思,看蘇起這把桃木劍應該是一把普通的桃木劍,可能再揮上一次就會破損了。
或許自己可以送上一柄劍?
150里的路程不算近,若劍飛行只需要半個時辰,但兩人都不是化神修士,只能步行前往。
一路上姜月都在跟蘇起說話。
絮絮叨叨地說著這些年來發生的事。
如今的已經從當初的金丹初期到了金丹圓滿,等踏元嬰期的壽命會再次翻倍,屆時便可恢復十多年前的模樣。
蘇起問到了當初的那個拽師兄。
姜月笑著說,史星華自雪事件以后,意興闌珊,沒多久便辭去了鎮魔司的工作,回家娶妻生子去了,如今過得也算幸福滿。
趕了小半天的路,兩人終于到了姜月口中的石溪村。
如今的石溪村只留下幾戶人家。
大部分人都已經逃了。
姜月和蘇起找到了僅剩的幾戶人家。
姜月叩門,半晌之后門才打開。
一名滿臉皺紋的婦人打開了門。
“你好,我是大宋鎮魔司的人,奉命前來調查石溪村詭事。”
姜月掏出一塊令牌說道。
老婦人看了姜月手中的令牌一眼,剛想說些什麼,屋子里傳來一個戲謔的男聲。
“你們鎮魔司還來做什麼?這件事我青云門接管了。”
說著,一名年輕男子走了出來。
在他看到姜月和蘇起之后愣了一下,然后死死盯著蘇起。
心中翻起了滔天駭浪。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不可能!”
“不可能會有男人這麼帥!”
鄭帥在心中瘋狂吶喊。
他有一雙三角眼,塌鼻梁,倭瓜臉,凡是能想到關于丑的詞語,幾乎都能夠套在他的上。
在見到蘇起之前,他從不知道有男人可以生得如此英俊!
隨即這種震撼就化作了熊熊的嫉妒之火。
態度更冷了三分。
鄭帥哼了一聲說道:“鎮魔司來得晚也就算了,一個金丹期一個練氣期,來送死的嗎?我勸你們趕離開!”
“你是青云門弟子?”
姜月沒有生氣,而是問道。
應到這丑男人是元嬰期的修士。
能在這個年齡修煉到元嬰期,也算是天才了。
“不錯。”
鄭帥說到自己宗門的時候,有著濃濃驕傲之。
眾所周知,天下宗門無數。
但稱得上頂尖的唯有三大宗門。
青云門,九天劍宗,儀軒。
頂尖宗門超世俗,不僅不皇家管轄,各朝各代都得給這些宗門大開方便之門,否則便有傾覆之險。
所以鄭帥對于姜月的份并無半點敬畏。
隨后鄭帥又說道:“此次石溪村詭事,由我負責,你們哪來的就回哪去吧。”
接著鄭帥又惡聲道:“尤其是你,一個練氣期修士來湊什麼熱鬧!簡直胡鬧。”
大家都穿道袍,你這家伙穿出了宗主的氣質,我穿著就像個雜役弟子,這讓鄭帥氣不打一來。
蘇起覺被針對了。
但是又不知道這個家伙為什麼針對自己。
不過他也不在乎。
姜月連忙說道:“這位道長,你雖然是元嬰修士,可也未必十拿九穩,有我旁邊這位前輩坐鎮,確保萬無一失。”
鄭帥聞言,猛地一驚。
金丹修士練氣期修士前輩?
這是什麼套路?
鄭帥連忙仔細探查了蘇起一番,可無論怎麼看,這也只是一個練氣期的修士。
那麼現在就只有兩種可能了。
第一種,這家伙就只是一個練氣期的修士罷了。
第二種,這是一個扮豬吃虎的大佬!
鄭帥傾向于第一種,但姜月的態度讓他拿不準。
心有忌憚的他,也不再堅持趕兩人走。
而是哼了一聲說道:“待會別拖我后就行!”
見鄭帥松口,姜月松了一口氣。
如果鄭帥執意要趕走,還真沒有辦法,就怕蘇起一怒把這家伙拍死了,那鎮魔司跟青云門就結下仇了。
青云門可是有大乘期修士的,當今國師也不過半步大乘而已。
這時,那名老婦人忽然說道:“你二位趕離開吧,天一黑大壯就要回來了,到時二位命不保。”
一旁的鄭帥嗤笑了一聲:“聽到了嗎?趕跑吧。”
但當他轉過頭,看到老婦人看著自己的時候,當即就炸了。
“什麼意思?!你是在說我?”
鄭帥急得跳腳。
老婦人點了點頭:“你和這位小姑娘。”
“我堂堂青云門天驕,豈會怕了區區魑魅魍魎!”
鄭帥又指著蘇起說道:“再說了,為什麼我們倆命不保,他呢?”
這老婦人的潛臺詞豈不是說自己比蘇起弱?
自己可以比蘇起丑,但絕對不能比他弱!
“他長得帥。”
老婦人說道。
“?”
一個問號緩緩從鄭帥頭上升起。
“長得帥有特權?”
面對鄭帥的質問。
老婦人點了點頭:“有。”
“因為大壯專殺丑男人還有漂亮人。”
“豈有此理!”
鄭帥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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