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那房子的影子也越來越清晰,慢慢的,林醉柳看清了那房子前面站著的一個老頭。
那老頭兒穿著布裳,看著倒是整潔乾淨,白頭髮白鬍子,瘦瘦小小的。
林醉柳看著,腦袋裏忽然想起元宵節看見的那個月老像。
長的還有點兒像。
那老頭兒站在門口,笑瞇瞇的看著廖鑾和林醉柳,揶揄似的開口道:「果然是郎才貌。」
下一秒鐘,林醉柳卻忽然到眼前勁風一閃,還沒回過神兒來,整個人讓廖鑾帶著飛而起,跟坐過山車似的又慢慢落下。
林醉柳這才反應過來,剛才差點就被這老頭子一掌拍死了。
剛還跟人有說有笑的,轉眼又手拍人,這老頭子歸的原因不會是因為自己是個神分裂吧!
林醉柳氣的不得了,跟個讓踩到尾的小狗兒似的瞪著那個糟老頭。
廖鑾也皺著眉,上下看了林醉柳幾遍,發現確實沒什麼傷,這才聲音冷冷的開口道:「前輩這是何意?」
那老頭並不在意林醉柳的瞪視,也沒理廖鑾的話,瞇著眼睛直接開口道:「不知二位來我老頭子的地界兒有何貴幹?」
他不理廖鑾,廖鑾也不好跟這麼個老頭子手,「不是故意前來叨擾,實在是有一味藥材想求取。」
聽了廖鑾這話,那老頭子的眼睛瞇的越來越小,手裏杵著的那拐扎在地上微微抖著。
「哦?求藥材?我這裏又不是藥鋪,哪裏有你想要的藥材,後生,想要藥材就回山下去買。」
「正是此事,山下的白穹草都被人或是買走或是燒掉了,我們也是實在無法才來找您。」
廖鑾面對長者一向頗有禮貌,此時即便這老頭態度不好,他也沒有毫面不耐的樣子。
然而他這樣,那老頭兒就更不好說話了,他也不看二人,一手背在後微微著天空,「哦?白穹草?我這裏沒什麼白穹草,你們去找別人吧,別來煩我老頭子。」
他話音一落,人立刻轉進屋去了,門「嘭」的一聲關,一副閉門謝客的樣子。
林醉柳料想著這糟老頭子一定是個神分裂。
撇了撇,扭頭看著旁的廖鑾,他興許是也沒什麼好辦法,正一不的思考著如何說服這人把白穹草賣給自己。
林醉柳卻突然抖機靈了。
背著手繞著門口左右看了看,突然對著廖鑾道:「哎呀,燕歸,我可真是沒想到,這山上竟然還有這麼個世外桃源呢?」
「我們乾脆不如別買什麼藥材了,直接在這旁邊建個房子,這邊土地沃,靈氣充足,種些中藥更是好的,每日求醫問葯再不過了。」
話頭一開,廖鑾就知道這小丫頭要開始使壞了,也跟著默契的點了點頭,開口道:「倒是個好主意。」
果然屋裏那老頭兒聽到這話,氣的鬍子都要歪了,心說你們兩個不僅不請自來,竟然還準備歪人家的地盤長久住下了。
下一秒鐘,二人的耳邊就響起了那老頭氣急敗壞的聲音,「黃口小兒,老夫的地方怎能說住就住,簡直荒謬。」
他這話說完,林醉柳笑的更開心了,裏的話卻是一副格外為難的樣子。
「那有什麼辦法,我們想取的草藥也取不到了,反正前輩你打也打不過燕歸,陣法又困不住我們,還能阻止我們不。」
這老頭兒早對兩人的厚臉皮心有會,如今聽這古靈似的小姑娘這麼說,氣的子都在抖。
果然沒一會兒,方才關的的門就被推開了,這小老頭兒走出來,著拐兒直接指著林醉柳開口便道:
「你這丫頭,說話著實讓我老頭子討厭,牙尖利,煩人的很。」
林醉柳就當這人是在誇自己的,笑瞇瞇的也不講話,倒是廖鑾,因為這老頭兒是個有前科的,生怕他手傷害林醉柳。
不過他倒也沒在手而是轉又走向側面的一個屋子,邊走還邊對著兩人說道:「跟過來,後生,你留下。」
林醉柳眼神第都亮了,直到聽到後半句,扭頭看著廖鑾嚴肅的表笑著搖了搖頭,又對著他吐了吐舌頭,這才顛兒顛兒的跟著老頭兒一塊兒進屋去了。
一進屋就被嚇了一跳,整個屋子就跟個藥房似的,一個個小格子裏擺著藥材。
才一進來,林醉柳就聞到了濃郁的中藥香味。
這簡直是古中醫大夫的人間天堂吧。
林醉柳整個眼睛都亮了,左看右看個不停,時不時還想手,還是那老頭兒出拐杖輕拍了一下,才老實下來。
「丫頭,我從方才看你就覺得你是懂醫的,可是?」
林醉柳點點頭,特別謙虛的開口道:「稍微懂一點兒,不及前輩萬分之一。」
那老頭聽到裝模作樣的話擺了擺手,嫌棄不已的開口道:「行了行了,別拍馬屁了,你方才已經把老夫得罪徹底了,拍馬屁也沒用。」
聽著他這話,林醉柳才覺得有點兒不好意思的撇了撇,指著靠近房梁的那個小格子,語氣驚訝道:「喂,老頭兒,你不是說瞇這兒沒有白穹草嗎?你擺個格子幹嘛。」
那老頭兒聽見林醉柳毫不客氣的語氣,吹鬍子瞪眼睛的說道:「老夫擺著看不行嗎?」
「編,接著編,小瞎話一套一套的,你已經失去威信了,我們方才進來的時候看見的一定是來的那波人的吧,服我都看見了。」
那老頭兒聽到這瞇了瞇眼睛,點點頭道:「那群烏合之眾,竟然想強進老夫的林子,不給他們點兒看看,總是過來找事兒,讓人不得安寧。」
他說著,出手一下隔空把那裝著「白穹草」的小匣子抓了下來,那裏面果然裝著兩株草藥,他握在手裏,看著林醉柳開口道:「東西給你可以,但也不能白給。」
林醉柳知道便宜不白占,聞言也有心理準備,點點頭就問道:「您說。」
「我年輕時候常年在冰封萬里的地方找特殊藥材,有時候困在山裏,一呆就是半個月,如今年紀大了,這膝蓋時不時疼的不得了,風一吹就疼,醫者不自醫,小丫頭,你可有好方法?」
林醉柳聽著差點兒笑出聲,這不就是老寒跟風嗎?
心裏開心,面上卻裝作一副為難的不得了的樣子,思索了好半天,這才靈機一的開口道:「有了,我曾經在一本古籍上看過,這種病老寒,治療方法簡單也不簡單,就看你想不想好了。」
聽這一說,那老頭兒昏暗的眼睛都亮了些許,急吼吼的開口問道:「哦?古籍中是如何說的!」
他一問完,就看見林醉柳著手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看著他,無法,只能從格子裏出兩株白穹草遞給,這才開口道:「快說吧快說,別吊著老夫的胃口。」
拿到想要的藥材,林醉柳也不是那種藏私的人,細細同這老頭兒說了用的上的幾種藥材。
「把搗碎,加上點兒細緻的麝香芳香,最後用植油混之,形的膏狀塗抹在繃帶上,敷於患,5天換一,屆時寒癥狀會有減輕。」
那老頭眼睛也不眨一下的聽著,直到林醉柳講完了這才意猶未盡的開口道:
「驅寒祛,加之以外敷,果然多好方法!不知道你看的是哪個古籍,怎的有這種奇特的治療方式,老夫一生於藥理也算是涉獵甚廣,竟然聽也沒聽說過。」
哪兒有這種勞什子古籍,當然是自己瞎編的了。
林醉柳裝作思考了好半天,這才擺擺手道:「我實在想不起來了,這還是很久以前看過的,實在記不清了。」
都這麼說了,這老頭兒也不好再接著問,態度卻是較之剛才好了不止一星半點,帶著林醉柳直接出了偏屋。
廖鑾還板正的站在院子裏,面朝著偏房的方向,準備著林醉柳只要一出點兒驚聲就立刻衝進去。
沒想到他竟然看著這老頭迎著這小丫頭出來了。
進去這麼一會兒,態度竟然千差萬別,實在是奇特。
廖鑾心裏驚訝,面上卻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由著林醉柳下來拉住自己的胳膊,又跟那老頭兒道了別,正要轉離開。
後那老頭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似的開口道:「小丫頭,後生,以後有空常來啊,那什麼古籍的,也帶給老夫看看,老夫名喚明微子。」
聽了這話林醉柳回過頭,點了點頭開口道:「好的,以後有機會就來找您。」
說著廖鑾把拉上了馬,兩人飛馳著出了林子下山去了。
此時天已經黑了,風較之白天更大了些,林醉柳裹著披風捂在廖鑾懷裏,手裏握著那兩株白穹草,心裏開心的不得了。
這鎮子夜裏也是一片安靜,看起來頗有些詭異,兩旁黑黢黢的一片,待到回到客棧時才亮堂了一點兒。
進到大堂,裏面還是一個客人都沒有,那一家四口人正在吃飯。
見到二人回來了,那掌柜的忙開口道:「兩位回來了?如何,可找著那老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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