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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妃難囚:王爺請聽命》 第七十一章 鎮子

林醉柳有點兒尷尬的擺了擺手,開口道:「不必多禮,你們好啊,起的真早,哈哈哈。」

整個飯堂一片寂靜,廖鑾看著站在門口一臉不知所措的林醉柳,慢慢挑起了角,開口聲音溫和道:「過來,阿柳。」

林醉柳如蒙大赦,小跑著直接坐到的廖鑾的旁邊兒,表跟貓兒看見魚似的。

料想著林醉柳該了,廖鑾也不再多話,直接手拿起筷子夾了鹹菜。

邊關,廖鑾又沒什麼擺大架子的習慣,因而今日的早飯非常樸實,小籠包,燒麥,小鹹菜,最奢華的就是那碗粥。

林醉柳肚子已經了好半天了,如今也不跟別人說話,兀自吃的開心。

一頓早飯吃的簡單,飯後,廖鑾便起對著子恭,茂山二人開口道:「如今本王在安興鎮一事已經不是了,那趙威將軍一定會嚴管手下將令士兵。」

「因而本王再留下也沒什麼意義了,太后的病刻不容緩,過會兒本王便繼續北上。」

聽他這麼說,那茂山忙開口挽留道:「王爺,邊關駐紮的赤霄衛還需要您來安排啊,您不再多留幾日?」

廖鑾搖了搖頭,「該幹什麼幹什麼,正常訓練便好,赤霄衛駐紮在此,趙威本就心生怨氣,如今本王來了,他最想直接找了把柄把軍隊遣到別出去。」

說著,廖鑾邊出門邊道:「這北環,不是我姓廖的天下,也不是他姓趙的,由不得他胡來。」

語畢,人已經出了飯堂,影都不見了。

上午間兒廖鑾就林醉柳收拾行李,一會兒就離開安興鎮了。

林醉柳收拾了七八糟的東西堆在馬車上時,廖鑾都驚呆了,他著林醉柳出去玩兒時候買的竹蜻蜓意味不明的笑著開口道:「阿柳可真是個懂得勤儉持家的好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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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醉柳知道自己實在太誇張了點兒,然而那時候也是一時賭氣,看見什麼都想買回來看看,能讓廖鑾疼就最好。

如今有沒那麼好了,看著像個白癡似的。

林醉柳想著,一把奪過廖鑾手裏的竹蜻蜓塞到角落的小屜里,笑嘻嘻的開口道:「我這是在陶冶呢。」

廖鑾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眉,繼而打量著林醉柳開口道:「如若喜歡我的服,阿柳直接開口問我要便罷,何故自己去外面買呢?外面買的服料子不舒服,扎怎麼辦。」

林醉柳一時間沒聽懂他的意思,有些疑的「啊」了一聲,見他眼一直盯著自己不放,這才低頭打量自己。

今天林醉柳上穿著昨日買的那件月白長衫,低頭看了看自己,又抬頭看了看廖鑾,臉上突然就紅了。

知道廖鑾為什麼這麼說了。

買這服的時候,掌柜的對的評價就與廖鑾頗相似,的頭上又帶著之前廖鑾給他挽髻時帶著的簪子,兩個人的著裝跟一個模子裏刻出來似的。

然而廖鑾長得英氣,眉峰凸出,五溫潤裏帶著朗,毫不氣。

林醉柳本來就長得艷麗,如今穿上這麼個服,既沒有「陌上人如玉,君子世無雙」的氣質,還頗不倫不類的。

不過也不在意就是了,穿一兒家,又梳著男人的髮髻,這才是真正的不倫不類呢。

這麼想著,抬頭頗不在意的開口道:「沒什麼,還不是因為你的服穿著太大了。」

廖鑾最近越來越喜歡調戲人,林醉柳已經服了他了。開始還會覺得有點兒不好意思,現在已經平和了。

反正被調戲一下也掉不了

馬車繼續往北,一路上廖鑾都在忙公務,漸漸就出了北環國,到了一個三不管的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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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得無聊,便開口和廖鑾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子恭他姓什麼啊?」

廖鑾此時正拿著一封信,是臨出發前在安興鎮收到的,聽到林醉柳開口跟他講話,便知道應該又是無聊了。

他也沒去看林醉柳,直接開口道:「他姓姜,姜炎。」

「上次你帶我去別莊的時候,是不是也是他和茂山兩個?」

「是啊,阿柳記還不錯,這兩個人跟我一起打仗許久,頗信得過,因而關係也較好些。」

林醉柳點了點頭,沒什麼興趣也就不再繼續開口問了。

廖鑾正等著回復下一個問題,結果等了好半天也不聽再開口問話,有些疑的放下信抬頭去看。

正好看到林醉柳正開窗簾往外看。

窗簾外面景大變,連綿的山脈上白花花的一片,連空氣里都帶著涼氣。

還沒來得及興後廖鑾就像個背後靈似的開口道:「阿柳,你又想著涼了。」

林醉柳無法,只能放下簾子,眼神兒還是亮晶晶的,看著廖鑾開口道:「司塵說能找到白穹草的,就是這個地方?」

廖鑾點了點頭,又手把窗簾掩了掩,拉著林醉柳的手開口道:「此不同於北環,到達后凡事小心些,萬不可瞎胡鬧。」

林醉柳乖巧的點頭應了,又聽著廖鑾對自己嘮嘮叨叨的磨叨了好半天,外面趕車的觀言忽然開口道:「王爺,前面有個鎮子。」

「應該就是這個鎮子了吧?」

林醉柳攥著廖鑾的手,語氣興的快要飛起來了。

廖鑾卻沒再理會林醉柳,他皺著眉,盯著信上的消息看了好半天,直到林醉柳開口問他,他才把手裏的信遞給了

信上字不多,看語氣應該是皇上差人給送過來的,上面寫著:

太后惡疾突發,恐況不妙,尋葯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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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

林醉柳也嚇了一跳,走之前明明給了太醫院一張調養的方子,如若不出什麼意外,這個冬天太后的病應該不會複發才是。

怎麼會忽然惡疾突發?

廖鑾看著林醉柳也一副非常意外的樣子,皺了皺眉對著外面的高聲道:「那便在此下車吧。」

說罷,他林醉柳的頭髮,看著開口道:「別著急,先尋葯,找到葯太后就沒事兒了。」說罷一躍下了馬車。

林醉柳這才自我懊悔起來,明明廖鑾心裏應該更著急才是,怎麼能讓他安自己呢。

扭頭看過去,廖鑾剛下馬車站好,轉笑看著道:「先把披風穿好,別著涼了。」

門簾才一開林醉柳就覺到一冷風忽悠悠的往裏刮,自然就聽話的把披風繫上,這才出來。

馬車下面,廖鑾正張開雙臂等著

林醉柳捋了捋頭髮,不想再讓他擔心,使壞似的一下衝進他懷裏。

廖鑾卻連挪都沒挪一下,穩穩的接了林醉柳,這才將咯咯笑著的小丫頭放了下來。

前面觀言已經到了寨子口,說是寨子,卻只立著一塊兒石碑,石碑上又什麼字都沒有。

觀言詢問似的看著廖鑾,廖鑾見狀,沉半晌才開口道:「進去看看吧。」

山區里的鎮子,房子蓋的並不集,三個人走了好一會兒才看見了一片房屋。

道路兩旁時而有些鋪子,門關著,大道上沒什麼人,看著一片蕭條。

三人往前走了好半天,這才看到一家客棧。

客棧門口此時有幾個流著鼻涕的小孩子正在堆雪人,看見三人來了頗認生的扭頭跑進了屋裏。

觀言走到門口,輕輕叩了叩門。

過了好久,那門才緩緩打開了一道隙,裏面站著一個婦人,穿的一點兒客棧老闆的樣子都沒有圍著有些發暗的碎花布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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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忌憚的看著廖鑾三人,並未開口說話。

最後還是廖鑾先開口說道:「請問,這裏能住店嗎?」

那婦人聽了,又打量了三人好半天,這才點點頭,開口道:「可以。」

然後也沒開門,而是轉,沖著屋子裏開口喊道:「孩兒他爸,來客人了。」

然後又過了一會兒,才來了個低矮的中年男人拉開門,看著他們道:「是你們要住店?」

廖鑾點了點頭,那人側過,迎著他們進去了。

在外面站久了,屋子裏顯得非常暖和,林醉柳一進來就挪到了火爐跟前兒,邊烤手邊滿足的喟嘆。

「燕歸,快來啊,我都快要被凍死了。」

廖鑾點了點頭,笑看了一眼,這才對著客棧里那對夫婦開口道:「麻煩您給我們開兩間房,再準備些飯菜。」

人點了點頭,轉開門簾進到屋裏去了。

廖鑾坐在林醉柳旁邊的椅子上,頗有些疑的開口對著那矮個子的中年男人道:「請問,這裏何故如此?怎的大路上沒什麼人氣的樣子?」

那中年男人見他們有心搭話,也手坐到旁邊,神神的開口道:「三位客可是來做生意的?」

廖鑾點了點頭,「我們是北環國來的商人,特意過來置辦貨的。」

那中年男人嘆了口氣擺了擺手才開口道:「這次這位老爺怕是白來一趟了,咱們這邊兒已經沒什麼東西能賣了。」

聽到這話林醉柳立刻就驚了一下,也顧不得再烤手,轉看著那中年男人開口道:「咱們聽說您這兒地界養過一種葯,白穹草,這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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