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珍寶閣的客卿,但是卻知道珍寶閣的客卿確有其人。
只是客卿份特殊,地位尊崇,他們很能見到真人而已。
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在這一個靠近北驚的小客棧里竟然見到了神的客卿大人,而這個客卿大人竟然剛剛還給他們下過毒,要過他們的銀票,這……這怎麼可能呢?
一時間其他人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吃驚的看看玉公子,再看看秦九卿。
他們希玉公子是認錯了,也希秦九卿并不是客卿的份。
但是,讓他們失了。
玉公子誠懇的看著秦九卿道:“不知是客卿大人。剛才玉某多有得罪,還請客卿大人諒解。”
秦九卿沒有說話。
玉公子直接,他也不瞞,坦坦的說出了緣由:“回客卿大人的話,寧安王府的人特意找上了我們珍寶閣總部,要求我們在北境的戰爭中做一些事,也并不是危害神都的利益,只是拖延一些時日,至于和珍寶閣聯絡的人是誰……”
“玉某的權限無從得知,恐怕這個要問到珍寶閣的總管家。”
“珍寶閣的總管家是誰?”秦九卿敏銳的發現了一個關鍵人,追問道。
玉公子頓了頓,他說:“珍寶閣的總管家就是負責珍寶閣所有事的人,他是珍寶閣閣主的最信任的人。幾乎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他說的話做的事完全可以代表總各主的意思。”
秦九卿頓時明白了。
這個總管家的份就相當于是一國之丞相,非常重要。
段玉聽了玉公子的解釋,若有所思他眼睛轉轉,走出了客棧,和外面的將士們說了幾句話。
不過片刻的功夫外面的將士將秦放帶了進來。
秦放朝著秦九卿拱手:“大小姐,請問您有何吩咐?”
玉公子復雜的看著秦九卿,這個年輕的子即是珍寶閣的客卿,又是對方將軍口中的大小姐,到底是誰呢?
秦九卿直接到了秦放跟前問道:“秦將軍,我問你一個問題,你知道最近我們和敵人的作戰過程中,有發生過什麼特殊的事嗎?”
“特殊的事?”秦放仔細的回想了半天,他道,“我們最近和百濟、高句麗,突厥以及吐谷渾在角逐,幾乎是隔幾天都要打好幾場大大小小的戰役。如果說真的有什麼特別的。屬下一時間還真想不起來。”
秦九卿也沒有為難秦放,點點頭道:“沒關系,如果你想到有什麼特別的事。那麼就要及時告訴我。”
秦放點點頭,答應了。
他看上了玉公子,目警惕。
秦九卿看著秦放再看看玉公子道:“從現在開始。玉公子他們保證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不會和我們為敵。從今天開始他們就住在這個客棧里面,不會外出,你可以放心了。”
秦放真的是驚訝極了。
他沒有想到自己追蹤了很久的敵人,大小姐再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之就完全搞定了,甚至讓他們這樣聽話。
秦放不由的心里嘀咕:這位大小姐也太神了吧。
因為秦九卿的緣故,珍寶閣的這些人也不敢再搞事砸場子了,他們主的將客房讓了出來,讓原本離開了客人們重新回到了客棧里去居住。
客人們很開心,紛紛向秦九卿表示謝,惹得玉公子一行人心中憋屈不已,分明客房是他們讓出來的,為什麼這些客人只謝秦九卿而不謝他們呢?
不過因為玉公子他們已經付了房費,這些客人在住進去的時候,并不需要負任何房費了。
店家郁悶的看著這些客人,心中滋味真的是復雜極了。
玉公子一行人安頓好以后,也不敢找秦九卿的麻煩,安靜的跟什麼似的,完全和剛住進來的時候是兩個樣子。
反而是秦九卿走出了客棧,看著外面安頓好的將士們,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預。
秦放走到了秦九卿跟前,好奇的問道:“大小姐。這麼晚你怎麼不休息呢?”
秦九卿看著秦放,笑一笑:“時間還早,我睡不著。我只是在想你們出來找玉公子他們的事是誰告訴你們的?也就是說珍寶閣要手邊境戰爭的事,是誰泄給你們的?”
秦放古怪的看著秦九卿:“大小姐,這件事不是府里告訴我們的嗎?”
這下換作秦九卿驚訝了,打量著秦放:“府里告訴你們的,這怎麼可能呢?我也是剛剛來到這個鎮子上而已,府里都是老弱病殘……”
秦放立刻把事的原委告訴了秦九卿。
原來是在戰場上的時候。秦家軍每次遇到危險,總有一神的力量去幫助他們避開險。
所以這些日子以來,秦家軍的傷亡是最小的。
秦鄴百思不得其解,但是這莫名的好意也讓他心中極為不安。
直到前幾天的時候,秦鄴得到了一封信。
信中說找了外援去對付秦家軍。這個外援非常厲害,希他能夠慎重對待,信的落款竟然是鎮國公府。
秦鄴左思右想,府里面的人有這個心思能夠猜到如今這個局勢的,除了他的兒,再無其他人。
于是秦鄴就派出了秦放從北境一路往南。
沒想到在這個鎮子里面上了鬼鬼祟祟的玉公子他們。索秦放就將這個鎮子給圍了,卻沒有想到更巧合的是,秦九卿就在這個鎮子的客棧里。
秦九卿聽完況的解釋久久不語,他總覺得封信的背后另有其人,可是到底是誰呢?
也說不好。
秦九卿突然想起了一個人,看向了秦放,問道:“這些日子,你們見過晉王殿下嗎?”
秦放不解看著秦九卿:“您說的是五皇子,晉王殿下嗎?我們聽說他也到了北境,可是秦將軍并沒有見過晉王殿下。不知道他去了何?”
秦九卿的心猛地一沉。
沒有見過晉王?
楚王去了西南,那麼晉王一定到了北境。
如果北境沒有晉王,那他會去哪里呢?
秦九卿很擔心晉王,尤其是他的一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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