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卿淡然的一句話,更讓在場的人瞪大了眼睛。著司馬白冰頭上的金簪,不好意思:“司馬小姐,可否借你金簪一用,我今日未帶金針。”
司馬白冰還沒有從自己的病癥可以治療的震驚中醒過來,現在又被秦九卿的話弄的哭笑不得,拔下自己的金簪來,只見拿起金簪,直接在自己的小臂扎了兩針,接著又在頭頂百會扎了兩針,全程不超過三個呼吸的時間。
“好了。”秦九卿把玩著司馬白冰的金簪,重新將金簪回的發髻之上。
這就好了?
秦九卿你莫不是在逗我們?
姜太醫難以置信,就這幾針,就好了嗎?
眾位觀眾們傻眼:他們啥也沒有看到啊,不是在過家家嗎?
“秦九卿,你不是在戲弄我們,治療那麼嚴重的病癥,怎麼會一下就好?”在場有人提出了質疑。
“那還有什麼,不就是為不輸掉賭注嗎?”
八皇子趙承安而出,他小小的影說話卻擲地有聲:“我相信。”
“既然大家質疑,為什麼不看看治療效果呢?”楚王笑盈盈地按下大家的懷疑,眸看向了司馬白冰,“司馬小姐,你覺怎樣?”
司馬白冰閉著眼睛慢慢地著,覺到里,尤其是從頭開始,到雙手的位置,覺有了一的熱氣,微微笑:“我覺得暖和多了。”
暖和?
姜太醫這下是真的不淡定了,司馬白冰的病癥再清楚不過,日日覺寒冷,從未覺到一暖意,現在說了……暖和?
他連忙道:“司馬小姐,請容老夫給你把把脈。”
司馬白冰沒有拒絕,片刻之后,姜太醫著脈搏的手開始抖,連連道:“太不可思議了,這怎麼可能?可是……這太震驚了!”
長公主也不淡定了,催促姜太醫道:“姜太醫,這是怎麼回事,白冰的病癥可是嚴重了?”
姜太醫激的差點要掉淚了,他練練搖頭:“不不不,司馬小姐的病癥沒有惡化,已經有了明顯的好轉,相信再接幾次治療,就可以完全康復了。”
轟地一聲,有什麼東西在大家腦袋里炸開了。
這,怎麼可能?
“真的懂醫?”
“治好了司馬白冰的痼疾?”
最不可思議的莫過于莊緋了,臉很復雜,秦九卿贏了,真的懂醫,那豈不是……要鞠躬道歉了?
不不,絕對不可以!
怎麼可以向這麼一個泥子的后代道歉?
鎮國公本就沒有基,他的兒怎麼配接的道歉,家可是簪纓世家!
“不可能。”莊緋大聲喊道。
“為何不可能,”秦九卿隨手一指是姜太醫,“姜太醫都已經斷定了,我診斷沒錯,治療也有效。司馬小姐也明顯覺到的好轉,你怎麼就這麼不相信呢,還是組莊小姐你,輸不起?”
莊緋臉‘嘭’的一下就紅了。
怎麼可以這樣?
“莊小姐,愿賭服輸。是你答應的賭注,輸了該認罰就認罰。”八皇子毫不猶豫地嘲諷莊緋道。
莊緋求助地看向了趙歡,可是趙歡卻搖搖頭,輕輕嘆息一聲。
“殿下。”莊緋帶著哭腔,看向了楚王殿下。
楚王殿下憐憫地看向了莊緋,再看看秦九卿,憾地搖搖頭。
沒有人可以幫了。
莊緋哭無淚。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這不公平!”
眾人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秦九卿眼睛一瞇,笑了:“薛瑩瑩?”
那說話的人不是薛瑩瑩又是誰呢。得意地著眾人的目,侃侃而談:“今日春日宴,我們可沒有考驗醫這一項,只以此來做賭注兵不公平。莊小姐不認是有道理的,換做是我,也不會認的。”
“對對對,今日是春日宴,并沒有比試醫一項,再說了,我也不懂醫,怎麼可以做賭注呢?”莊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連忙道。
“輸不起就不要賭,你們耍賴的樣子,真的太不要臉了。”八皇子小小年紀,也懂得廉恥,毫不客氣地沖著薛瑩瑩和莊緋道。
“莊小姐這是不認輸了?”秦九卿似乎不太在意,“或者是,你只想看到我向你下跪道歉的場景,無法接你自己鞠躬道歉的樣子?”
這話真是又毒又辣啊。
“不過莊小姐說的還算有道理,今日大家比琴棋書畫,在場的人人都可以當評委。若比醫,有人懂得,自然不服眾,也難以甘心啊。”有人忍不住替薛瑩瑩和莊緋說話了。
這番話取得了很多人的認同。
“秦九卿,你拿你會的和我賭注,贏了有什麼了不起。若是有本事,你跟我比試琴棋書畫呀!”莊緋眼睛一亮,得到了提示,得意揚揚地看著秦九卿挑釁道。
呵!
比試琴棋書畫?
誰人不知道鎮國公毫無基,得封國公也沒有幾年,這幾年的時間家中怎麼可能教導出一個名門閨秀來?
正統的名門閨秀,要學習的東西很多,琴棋書畫是基礎,誰人不是從小練到大,誰人不是十年的苦功?
再說了,在場的人誰不是眼賊高,見識賊多,哪怕一個小小的細節不對,都能被他們捉住把柄,尤其是很多人都同莊緋,誰人會刻意向著秦九卿說話?
泥子,名門閨秀。這是天淵之別,兩個完全不同的陣營。
秦九卿敢應嗎?能應嗎?
“如果你不應,我會想辦法讓跟你道歉,如果你應了,那恐怕就……”楚王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秦九卿邊,嘆息一聲,輕聲道。
秦九卿蹙眉,這個楚王真是魂不散啊,有讓他說話嗎?有請他幫忙嗎?
“是嗎,楚王殿下還當真是有本事。”秦九卿冷冷地看一眼楚王,揮揮手,“這麼多人的地方,怎麼偏偏有蒼蠅飛來飛去呢?太討厭了。”
“九卿,你別和莊小姐比了,你肯定比不過的,現在認輸還來得及。”薛瑩瑩一副關心的模樣,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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