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
只是眼睛眨了一瞬,懸浮在空中的黑子就莫名消失,隨之傳來兩聲撞擊聲響,旁的沙塵竟然也在緩緩停下,原本皸裂的土地也開始慢慢恢復原來的樣子。
慕尖尖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剛剛還囂張要教訓他們一頓的兩個男子已經在角落中不說話了,衫上有鮮紅的跡滲出,遠遠去子還在抖。
這這……完全沒有看清楚……
這就是大佬的世界嗎?
“你……剛剛做了什麼?”試探地抬頭問道。
“什麼都沒做,”年卿掃向兩個角落中的人,扯起出寡淡的笑容,“辛苦你們院中的旗幟拿出來了。”
聽容可能會覺得對方溫和又好說話,可這不容拒絕的語調后,是帶著殺意的。
慕尖尖見兩個人趕跑過來掏出了個小小的淡黃旗幟,便從他們的院中離開,還有些不可置信,“就……就這麼簡單?”
“沐姑娘以為呢?”
慕尖尖表示不理解,像是在打野怪切菜瓜一樣輕松,這種絕對的實力……真是令人向往。
什麼時候才能將修為恢復呢?
年卿見眸中一閃而過的落寂,他迅速出手將對方擁了自己懷中,“沐姑娘,不用擔心。”
若是連這些人都打不過的話,怎麼去保護。
“自從我們相遇,你就已經說了很多次讓我不用擔心,不用害怕,可我們從前并不相識。”慕尖尖道出自己的困。
“無論過去,沐姑娘,我們現在便在一起。”
——
云容站在遙遙宮闈之外,著遠的燈火通明與喧鬧雜之音,他輕輕勾起了笑容,此時已經停藥的他上的特征不再,上勾的眼角為他平添幾邪魅,整個人的氣息卻充滿了薄涼。
“主子,如您所料,渡云坊之間已經鬧起來了,魔君看到了那個簪子直接暴怒起來大殺四方。”單初雪站在男子后,輕聲說道。
回想起剛剛在宮的場景,不心驚。
原本覺得瀛洲新任的魔君溫文如玉,卻不知他發怒起來……
真的像個瘋子,一個極其理智又兇惡的瘋子。
“準備好了,我們今晚便手。”云容抬頭向天上的月,只是如今站在墻垣下的影,皎白的月并沒有投在周圍。
“那慕小姐……我們要不要給魔君?”
二人畢竟是師兄妹的關系,若是查出慕小姐的境遇有他們的手筆在里面,以他們現在的實力可不能對上瀛洲魔君,還不如道出慕小姐的下落,還能賣對方一個面子。
“慕小姐?”云容斂下目,雙眸朝著后方剜去,“哪有什麼慕小姐,被關到石窟中的……從來都是沐圓圓。”
他總是貪心的。
單初雪一驚,愣得說不出話來。
主子這是要……要讓“慕小姐”這個份直接消失!
他要在魔君的眼皮子底下,將慕尖尖的原本的份抹去,然后占為己有!
可是這樣做的話……真的能夠萬無一失嗎?
況且對慕小姐,何嘗不是算計與不公?
“是。”單初雪垂頭應聲。
“還有什麼事嗎?”云容向沒有離開的子,出聲道。
“還有從沙窟那面傳來的消息,據說是石崖帶著人借著妖去打東區了,”單初雪遞上一個玉簡,“慕小姐也在其中。”
云容微微擰眉,腦中回想起溫繾綣的笑容,以及閃閃發的明眸,將神識注玉簡。
已經了那麼重的傷,為何還要去東區,真是一點都不護自己的子,沒人在邊保護,若是一有什麼閃失——
玉簡中的信息一下子涌了云容的腦中。
“慕小姐東區掌事府,于暗道陣中,消失。”
“哐鏜——”
云容手中的玉簡應聲掉落在了地上。
——
“你不知道將你真氣封印的是哪一家族的人?”年卿的目沒有從的上移開過。
“我那時候昏迷了,當然不知道了。”慕尖尖語氣理所當然。
還昏迷了!
年卿袖中的手指被握在了拳頭中,心中的殺意就一刻都沒有斷過。
“有解除封印的辦法,但必須要有一個族的人出手。”
“什麼?”慕尖尖扭頭。
“木靈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