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缺在這古韻鐘聲中回神，看了看那尖塔，又眨了眨眼，訕訕將手從黑尖塔的凹槽中收了回來，干干笑道：“這個……我什麼都沒做，它自己壞的，應該不怪我吧？先把話說明了，呵呵……我可不賠。”

……

陸九缺話音落下，四周一片良久的沉默。

對不起，陸九缺這番極沖擊力的話和剛才那一幕幕，反差實在是太大了，他們反應不過來。

良久之后，還是有人忍不住了，站起來指著陸九缺，捶頓足，一通暴走大喊。

“臥槽！陸小姐！天才啊！大人啊！您能不能長點心！”

“賠什麼賠！現在是關心這個的時候麼？！您不是應該驕傲您的績麼？！”

“臥槽，全系十十！全系十十啊！找一道雷來劈死我吧……我瞎啊！我瞎了狗眼啊！我還敢嘲笑天才，我有罪！嚶嚶嚶……”

“嚶嚶嚶……我們都有罪啊……”

……

“十十？”陸九缺愣了愣，問一旁負責測試的聶長老。

聶長老寵若驚，連忙站得筆直筆直的，恭敬道：“陸……陸小姐……對，您的四項測試績都是十十，至于土系的，雖然沒有得出最終結果，但應該也是十十……”

一邊說，聶長老一邊激得都要哭出來了。

十十！

五系十十的小變態妖孽啊！

這不就和神殿的神子大人肩并肩了麼？！

和太并肩，這是要上天啊！

這樣的上天的妖孽竟然出現在他們這里，慶幸啊！

陸九缺十分滿意點了點頭，看向那一臉頹敗、死的秦英，挑眉笑道：“嘖嘖，沒辦法，本小姐的天資果然不怎樣呢，對不對啊，秦小姐。”

秦英這才僵著抬頭看向陸九缺，眼中沒有一的亮和神彩。

恐怕秦英的世界、信念和驕傲，都在這一刻，碎了渣。

爬的越高，跌得越慘，看秦英的表，這碎骨，永世不得翻吧？

不知道這和前的真正跌深淵比起來，哪個更可憐？

許久之后，秦英緩緩瞪大眼睛，鑒定搖頭：“不……不……不是的……不！不可能！”

惡狠狠看著陸九缺，瘋狂撕扯著自己的頭發。

“不可能！陸九缺你就是廢！你怎麼可能是五系十十……不可能！”

陸九缺淡定聳了聳肩，猜測自己有這樣的績，大概是因為大魔王吧？

大魔王改變了自己的質，改什麼樣子？

嗯，自然是以自己為藍本咯。（懶的大魔王……）

雖然大魔王遇到之后做了不缺德事，這件事倒是做的棒棒噠！

挑眉淺笑，陸九缺幽幽道：“你想知道，真正的廢是什麼樣子的麼？”

“什麼？”

“能讓見識一下麼？”這句話陸九缺是問凌玨和左冷的，畢竟人現在是他們的階下囚，就算是曠世奇才，在沒長起來，也是小弱好嗎？

凌玨和左冷已經恢復了如常的樣子，起碼表面上是的。

哪怕兩人此刻心若擂鼓，但他們終究是修煉多年、道行高深的老不休，想要控制緒也容易。

“可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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