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犯人,還不快快從實招來,你們究竟是奉了誰的命令?」京兆尹冷冷問道。
嚴肅面容上一片冷凝,只是眼底卻了幾分底氣。
男人見眾人都瞧著自己,頓時心頭一虛,連忙招來,「這……這件事其實與我們無關。前些日子,草民與子在集市上賣著草帽,誰曾想有個人來到草民的攤子面前,買走了草民攤上的所有草帽。」
「並且在草民面前放了一袋銀子和一封書信,告訴草民,若是草民按照信上所說去做,事之後另有獎賞。草民一時鬼迷心竅,就上了那人的當。」
「但……」說罷,瞥了一眼自家子,見眼底憂傷,心有戚戚,「子知道后,責怪草民。草民本也後悔了,但草民的兒子卻不知所蹤,草民這才發現書信頁還夾著一張紙。上頭寫著,那人用草民兒子威脅草民,若是辦事不利,就讓他們承認此事,否則,草民的兒子便會有命之憂。」
男人說完,以頭搶地,額上與地重重一撞,鮮紅印子瞬間在額上顯現。
這力道,這印子,連葉瑾瞧了,都不後退半步。
疼,是真疼。
「草民與子做了錯事,做了壞事,草民一力承擔。但草民的兒子是無辜的,是被威脅的,求大人一定要救出草民的兒子,就大人開恩吶!」
男人跪地求饒,對自己痛哭流涕的模樣毫不在意。
京兆尹有些犯難,「好,本若是能救,一定將你的兒子從兇手手中救出來。」
男人磕頭道謝。
葉瑾向前走了一步,問道:「既然你說是有人給了你一封書信和一包銀兩,那人你可有看清楚?可還記得他模樣?」
男人搖頭,「時間過去太久,已經快記不清了,不過他臉上似乎有一顆痣。對,草民記得那人臉上有一顆好大的痣。」
話音才落,葉瑾眉間便是閃過一陣驚喜。
反倒是百里治,眸瞬間沉。
百里擎站在葉瑾後,朝百里治看去,見百里治暗神,角微勾。
看來,狐貍馬腳快要出來了。
李乘風一收摺扇,手中啪的一聲響,「大人,案到了此刻,一些線索、一些證據便已經有些明了。」
「哦?」京兆尹挑眉,「乘風看來已經有些頭緒了。」
李乘風微微頷首,卻說道:「我能想到的,葉姑娘想必也想到了,而我還有些沒有想到的,葉姑娘應該也有些知曉吧。」
葉瑾點頭,開始分析:「大人,方才我曾提到,那位死者陸仁頭部五大位到重創,因此而死。然而一般的醫者是做不到這等確度的,就連我,也不一定能夠保證。因此我猜測,此人一定是一個醫極高之人,恐怕個中天賦不輸於易神醫。」
「再者,方才這對夫妻說,那人臉上有一顆痣,依我之見,便可以排查了,只要找到一個既會醫臉上又有痣的人便可。」
話音剛落,卻忽然聽見後傳來一陣輕笑。
葉瑾回一瞧,原是百里治。
眉心微蹙,「二殿下這是何意?」
百里治笑道:「葉姑娘確實聰明過人,不過,葉姑娘所言還是有幾點,不知葉姑娘發現沒有?」
「哦?」葉瑾挑眉,「葉瑾不知,還二殿下告知。」
心中卻是暗暗竊喜。
本想這對夫妻若是不識抬舉,自己這陷阱該如何往下佈置。
然而沒想到,這對夫妻竟令人驚喜,不僅如此,還告知了關於真兇的一點線索。
此刻見百里治跳出來反駁自己,頗有些狗急跳牆之意味。
百里治道:「這死者上傷勢如何,死因如何,仵作定然已經查的清清楚楚,且葉姑娘方才所言,確實有些道理。長安城,臥虎藏龍,懂得醫理之人,數不勝數,若以此為條件,找尋真兇,猶如大海撈針。」
葉瑾張口反駁:「懂醫理之人確實很多,但是能在頭部頭髮濃之際,找出五大位,可不是件容易之事,所以此人定然醫理高超。而且這人面上還有一些面部特徵,想要找到此人,再逐一排查,豈不更加容易?」
百里治卻搖頭,輕笑道:「葉姑娘聰明伶俐,怎在這一點上,有些愚笨了。雖然這對夫妻說那人臉上有一顆痣,但並不能說明那人便是真兇,也許只是幫兇呢?臉上有痣之人,更是無數,若想要找到這人,也是大海撈針。」
葉瑾皺眉,「二殿下怎一直反駁於我?莫非二殿下已經找到真兇,所以才不認同我所說的證據線索?」
百里治正要開口,卻見葉瑾後百里擎面不虞,眉間沉一片,似乎有山雨來之勢。
眉心一蹙。
百里擎從葉瑾後站了出來,角一勾,出一抹冷笑:「小瑾不過是第一次接案件,稍有不練,也是人之常,二皇弟何苦為難小瑾。」
百里擎一張口,便將矛盾直直扣在百里治頭上。
頓時,百里治角笑容僵住,「大皇兄,臣弟並無此意。」
「哦?是嗎?」百里擎不輕不的反問道,話鋒卻是一轉,「大人,本宮昨晚閑來無事,便與燕王殿下去了停房一趟,沒想到,竟然有意外收穫。」
說及意外收穫四個字,加重了音。
而百里治一聽到「停房」「意外收穫」等字眼,心中頓時一怔,緒頗有些微妙起來。
他昨日派去停房的那兩人,不見蹤影,他便覺得事有蹊蹺,懷疑有人拿了他們。
而他懷疑的對象,便是百里擎。
便進宮與父皇參謀此事,父皇讓他切勿輕舉妄,先聽聽今日這公堂之上,百里擎會如何說。
然而百里擎從頭至尾不過是介紹了一番自己,便有著葉瑾在前方「打打鬧鬧」,他心中警惕便有些送了。
正想著要將黑鍋扣在葉瑾上。
卻沒料到百里擎忽然站出來,將昨晚之事捅了出來。
看來,他只能按著父皇所說,反咬一口了。
京兆尹暗中瞧著百里治瞥去一眼,卻見百里治眉心抑鬱之濃烈,心中越發覺得有些不安,但不得不著頭皮,「大殿下,有何收穫?」
百里擎挑眉,眸中冷意若若現,朝著京兆尹而去。
京兆尹被這藏在冷意下的肅殺,驚得脊背發涼。若不是他的手指死死扣在座椅之上,恐怕此刻,他整個人便要落下去。
心中打著鼓。
瞧大皇子那眼神,分明是已經看了一切。
百里擎道:「昨晚本宮在停房中,發現了兩個鬼鬼祟祟之人,本宮與燕王殿下廢了好些勁,才捉住兩人。事從急,便沒有將此事告訴大人,不過這兩人正在外面等候,不知大人是否要將這兩人傳喚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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