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予揚眉,「這個不用擔心,二牛現在讀書了,聽阿允說,他雖然讀書上面的天賦不如阿睿,但努努力,在親之前考個生還是可以的。作為一個生,那娶的媳婦不說大戶人家出吧,多半也是會識文斷字的那種。大伯娘呢,大字不識兩個,對于這種兒媳婦卻是又想要又心里發憷的。」
再說了,二牛讀書明理,又有前頭三個兄姐當榜樣,過好自己的小家不讓大伯娘手總能做到吧。
姐妹兩個正聊著天呢,就見孟允崢從外邊走了回來。
「醒了?」他手里端著晚飯過來的,應該是在來的路上遇到了應西。
舒予了肚子,舒悠立刻將桌子收拾了出來,拿著東西就出去了,給他們單獨說話的機會。
晚飯是特地給單獨做的小餛飩和清爽小菜,舒予吃了兩口覺得舒坦了,這才問道,「表嫂和小宋樂那邊怎麼樣了?」
「兩人緒都很激,吃過晚飯才好一點,我人收拾了屋子出來,讓他們休息了。總歸是團聚了的,相兩天就好了。」
他說著話,拿著帕子給了。
「我去了趟衙門,把表嫂的戶籍遷到這里來了,就跟宋樂一個戶頭。」
這些事孟允崢都會收拾妥當,舒予倒是不用擔心。
其實不止這些事,知道懷有孕后,家里家外的事,幾乎都不需要來手。
第二天休息好了原本打算去一趟作坊的,沒想到不等,作坊里已經放假了的幾個管事都過來給匯報工作了。
舒予只用聽著就行,完全不需要心。
還有東安府長金府以及京城幾家鋪子讓人送過來的賬單,看那上面的字數,舒予笑得臉都差點了。
相比的清閑,孟允崢就忙多了。尤其是書院剛開業的時候他就去了西南,這邊全部都由聞夫子暫管的。
好在書院剛開沒多久,學生數量不多,即使有許多學子沖著孟允崢和兩位大儒想上門討教,也都有數,更多的還是在觀中。
如今書院雖然放假了,學生們也都回了家。
可兩位大儒卻是要在書院過年的,孟允崢去山上邀請他們來家里吃年夜飯,被兩位先生拒絕后,只能送上年貨以表尊重。
不過他忙碌的時間也就兩日,很快就到了大年三十。
今年應老太太要求,大伙兒都聚在了路家吃年夜飯。
包括路家三房和路四杏及其小輩,以及趙家,孟家,還有來做客的許家方家等人,熱熱鬧鬧的在路家的前廳擺了五六桌。
老太太坐在主位,看著其樂融融的一大家子,突然眼睛一酸,拿著筷子的手都放下了。
舒予就坐在邊,見狀小聲的問道,「,怎麼了?」
「我就是,高興。」
老太太說著,忽然站起來,手里端著酒杯,「大家伙兒,在吃飯之前,我想說幾句話。」
眾人紛紛停了下來,舒悠將搗的小火火按住,抬眸看向慨萬千的老太太。
齊悅一腳跌進了陌生時空 梳著婦人頭,不見丈夫麵 獨居彆院,冷鍋冷灶冷眼 開什麼玩笑 既然我是這家中的大婦 自然我說了算 好吃好喝好住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再跟我鬥再跟我鬥 外科聖手嚇死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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