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予驚了驚,地上躺著的居然是賢?
而且看樣子賢已經暈過去了,上的服還帶著,分明是了重傷。
馬祿和賢最為悉,兩人是直系上下屬,但也算得上是朋友。因此見到他如此模樣躺在地上,他第一個跑上前去,“賢護衛,怎麼會這樣?”
趙錫也皺了皺眉,趁著手上的繩子被解開后,上前蹲在賢的邊,給他把了把脈。
賢確實了重傷,眼前看到的,就有七八傷口。如今還發著高燒,要是再不理,怕是命不保。
只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趙錫上的醫藥箱藥包藥瓶都被搜走了,他就算醫再高,也做不了什麼。
不過……
他看了看賢上被包扎過的傷口,抬眸問向屋子里的人,“有沒有藥?”
一旁的家大兒子忙說道,“他們倒是給了藥,但是只有外傷藥和止疼的藥,其他的不肯給。我們都不懂醫,只能做點簡單的包扎。”
“先把這兩種藥給我。”家的大兒立刻將藥瓶拿了過來。
趙錫解開賢上原本包扎的紗布,還好,給他理的人比較細致,只是如今這樣的天氣,傷口有些惡化。
他需要刀。
可這種殺傷武,外邊的人肯定不會給他的。
趙錫抬眸看向屋子里的眷,大伙兒頭上的珠釵全部都沒有了,舒予頭上的發飾也被搜走了。
趙錫擰著眉,耳邊突然傳來一道低低的聲音,“你是不是想要刀?”
“你有?”趙錫詫異的看向方才說話的人,是大人的小兒子,今年十四五歲大的年紀。
后者點點頭,掏出一枚很小很小的刀片,“這個他們沒能搜走,我留著,是為了,為了……”萬不得已自盡用的。
后面這句話他沒說出口,但周圍的人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有那膽小年紀又不大的人已經忍不住啜泣了起來。
趙錫拍了拍年的肩膀,“給我吧。”刀片雖小,聊勝于無吧。
他很快幫賢理起傷口來。
趁著那邊角落里在忙碌,大人幫不上忙,便抬眸看向舒予,詢問起的況來。
“縣主是來救東清觀主的嗎?”
舒予搖搖頭,“說救不太合適,我一開始并不知道我師父出事了。”撿些能說的說了一下大概,“早前我們收到一封信,是以前長金府黑市里救出來的姑娘寄來的,說是在西南這邊看到疑似黑市的人。只是這件事畢竟只是們的猜測,所以我們進京后,將這信給了向衛南,呈送到了前。”
大人蹙眉,“你們什麼時候收到的這樣一封信?”
“一月下旬。”
“半年前了?”
“對。”舒予點頭,“皇上肯定會派人來西南調查的,至于派了誰,應該是祁烈祁大人。”
繼續道,“這事上報之后我們就沒再管了,想來祁大人會解決的。誰知道我和我夫君親后,卻收到了師父的來信,說在西南,有事讓我們幫忙,所以我們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