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夏默也不打算坐什麼馬車,直接在馬廄裏面挑了一匹神俊朗的馬,吩咐人將馬鞍趕套上,一個利落的上馬,就直接奔李老莊而去。
唐眠是看的嘖嘖稱奇,他怎麼都沒想到夏默會騎馬。
要知道夏默長的弱弱的,你說在家裏喝喝茶,沒事逛逛街當個有錢家的小姐夫人還說的過去,但是那模樣絕對看不出來會騎馬。
而且看架勢騎的還不錯。
他也不浪費時間,也挑了一匹馬跟著追上去。
「你剛才的意思是那個被廢的娘娘會有危險?」唐眠問道。
「有名字的,百里棲。」夏默著重強調,每個人都有得到別人尊重的權利。
「那你怎麼知道有危險的?」唐眠繼續問道。
只憑著一塊他撿到的銅牌也不能說明什麼。
夏默這才將視線轉移到唐眠的上看兩眼,說是看兩眼,其實就是送他一對白眼,「那銅牌上面就寫著百里兩個字,你覺得那些人出現在達州城是為了什麼?」
天下姓百里的或許有一些人,但是能用銅鑄造令牌當做信的,就沒有幾人。
「沒準人家只是接被廢……咳……接百里棲回家了?」唐眠有些不服氣。
「你們家接人是這樣的接的嗎?」夏默懟道,「被誣陷的時候沒見百里家的人,被關進冷宮的時候百里家還是沒出現,後來被趕出皇宮,百里家的人依舊不聞不問,咋滴,現在閑著沒事突然想起來嗎?」
「能被放出宮,不是百里家的人出面解決的嗎?」唐眠反駁道。
不要欺負他在江湖,就不知道朝堂之間的事。
「我要更正下,救百里棲的人只是跟關係好,並不代表百里家的意思。」夏默說道。
「你似乎知道多幕的嘛。」唐眠回道。
看夏默的意思,百里家的事好像知道一些。
「不多,只是道聽途說而已。」夏默不想過多解釋。
現在只求百里棲運氣好一點,能堅持到趕過去。
看來百里家的人也查到百里棲的下落,這才派人過來想殺人滅口。
哎,百里棲如今什麼價值跟危險都沒有,百里家的人還這麼容不下嗎?
夏默心中嘆口氣,別看那些豪門貴族多風似的,里的勾心鬥角,暗不堪多了去。
一路馬蹄狂奔,本來半天的路程,生生被夏默減一半。
由於百里棲住的偏,這裏茅屋著火竟然沒有人發覺。
夏默遠遠就瞧見煙霧直衝青天,心下暗一聲不好,再次揚鞭讓馬直衝過去。
稀鬆的籬笆早已東倒西歪,茅屋的木板門都倒在地上,院子裏到都是雜的腳印。
「百里棲。」夏默大聲喊道。
只可惜無人應。
難道來遲一步嗎?
「那邊。」唐眠指著西邊一低洼的地方喊道。
此刻正是鶯飛草長的季節,荒草生的濃,本什麼都看不清,風一吹過,約間見到似乎也有人影在那邊閃爍。
唐眠直接從馬上飛下,縱朝著前方趕去。
夏默也從馬上下來,不過此刻早已累的沒有力氣,昨晚一夜未眠,剛剛又趕了那麼長的路,現在整個子就跟散架似的。
「什麼人?」夏默左側突然傳來腳步聲,回頭一看只見兩三個穿著灰的男子朝著圍過來。
「百里家的人?」夏默自問自答。
顯然是這些人過來對付百里棲,但是不知道怎麼讓百里棲跑了,而夏默恰恰趕過來,這幾個人就守在這裏。
那三個漢子朝著出不善的目,手中各自拿著傢伙,步步近過來。
夏默後退半步,如今唐眠不在邊,貌似上也沒有什麼自保的武,只是這個時候也由不得害怕。
「告訴你們百里家的那位,百里棲由國師府護著,你們若膽敢再對不利,休怪國師府與百里家不死不休。」夏默眉一冷,話里著一不容他人冒犯之意。
本來近的三個男人卻是一愣,三人面面相覷,一時間還真的被鎮住了。
國師府三個字讓他們不敢輕舉妄。
「你是誰?憑什麼能代表國師府?」一個稍微矮一點的男人沉聲問道。
他們再是膽大,也不敢為百里家招一個勁敵,但是一個子區區幾句話讓他們就這樣撤退,也太說不過去。
「我是誰?哈~」
夏默好像聽見什麼好笑的事般,「國師難道娶了幾位夫人不,連我是誰都不知道。」
這不怒自威的架勢,還真的頗有當家主母的威風。
三個男人再次面面相覷,一時也拿不定主意。
「怎麼,是不是我說的話沒分量,需要我家夫君親自過來跟你們說?」夏默表現出不耐的神。
「不敢。」稍矮的男子這才回道,語氣也稍微弱三分,「只是無憑無據,我們這回去……」
「這個你們拿回去。」夏默拋出一樣東西,男子趕接住,看清是一塊佩后,這才掏出一個竹笛沖著遠吹了幾聲,然後對著夏默一拱手離開。
夏默見著三個人背影徹底不見后,才悄悄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虛汗,一直都知道狐假虎威這個語,沒想到今日現學現賣,藉著江硯那廝的名頭耍了一把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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